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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跟我一起考察他。”
“如果他要是再讓你受到傷害,我不會饒他。”這是彭飛做出的最後的退讓。慕風的存在,越發讓他渾身不自在,也不知是怎麼了,只要他一出現,彭飛就有種汗毛直立的感覺。
“我第一個饒不了他,這總行了吧。”對於彭飛的過度保護,夏微有些無奈。她一樣不是省油的燈,大概是她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在遭遇不測時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淨讓周圍的人操心了。可只要慕風陪伴著,她就能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夏微心裡的疙瘩不能說是完全消失了,可總算有了治癒。她挽著彭飛的胳膊重回彭家時,看到白卉在廚房裡操勞,很是過意不去,便捲起袖子幫忙去了。不知怎地,白卉成了給夏微打下手的人。
白卉也偷了個清閒,彭鶩和廖紅英出去買酒了,彭飛趴在沙發上睡著了,廖嵩百無聊賴的看起了電視劇。少了那麼多雙眼睛,她沒必要跟廖嵩玩兒什麼陌生人的遊戲。
“嵩哥,上回從你那兒拿的東西沒用上,還在我家的冰箱裡放著……”
白卉話還沒說完,就遭廖嵩冷冷的一眼。他冷笑兩聲,繼而說道:“你以為把貨退給我,就兩清了?小白花兒,你什麼時候變這麼單純了?”
“嵩哥不會那麼小氣吧?”
想用激將法激他,該說這女人傻呢還是聰明呢?不過許久不見,一向清純可人的小白花兒變得越發有女人味兒了。廖嵩心裡明白,這都是彭鶩調教的結果。他陰陽怪氣的哼哼兩聲,也不跟她客套,“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反正我在別人眼裡就是個不近人情的傢伙,況且這筆賬又沒記到你頭上,用不著你瞎操心。”
白卉看了看靜靜趴在沙發裡的彭飛,她咬了咬牙,想要無視掉心裡對廖嵩的畏懼,過於壓抑而全身僵硬,使得她的聲音都機械了幾分。“彭飛可是你外甥,你想讓他下海嗎!?”
“我不會對他怎樣,但是那件事除了他,誰也辦不到。”
白卉知道,廖嵩從不做折本的買賣,他要彭飛做的事,一定會超出那小瓶子裡東西的價值!“彭飛還是個孩子,就算你再怎麼六親不認,也不能陷他不仁不義!你想要什麼,我幫你去取!”
“……你緊張什麼,我這回可是做的乾乾淨淨的事。”廖嵩有那麼一瞬間的動容,他與人相處,始終不甘於處在下風的位置。不管手段多麼卑劣,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這才是他存活下來的方式。“我也說過了,這件事只有他才能辦到。”
夏微將做好的菜端出來,見廖嵩與白卉正聊的熱絡,便好奇問道:“原來卉姐跟彭飛的舅舅認識啊?”
“我跟誰都聊得來。”廖嵩自鳴得意,他目光鎖定盤中餐的一塊肉片,就要順手牽羊。
夏微比他更眼疾手快,一巴掌把他的手揮開。“不能偷吃!卉姐,幫我看著他。”
白卉心中著實替夏微捏了一把汗。夏微到底知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就跟他動肝火,擱著旁人這無疑是自尋死路一條!可那叫廖嵩的大人物並沒將夏微對他的冒犯放在心上,反而一副孩子做錯事的嘴臉——
白卉心中一驚,仔細的極力要從廖嵩的臉孔上尋找一絲一毫的破綻,直到看到廖嵩的視線尾隨夏微進廚房,她才在心裡喚了一聲:天啊——
廖嵩居然對夏微——
“你不能打微微的心思!”白卉沒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
廖嵩冷冷的一瞥,嗤笑道:“這跟你有關係嗎?”
“微微是我朋友,我不可能坐視不理!她跟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點不用白卉說,廖嵩也比誰都清楚。什麼不是一個世界?他們現在就在同一個屋簷下,呼吸同樣的空氣,待會兒還要同桌用餐,以後甚至還有可能同床共枕,然而白卉卻說的他們之間永遠都不會有交集似的!即使比誰都清楚,也讓廖嵩光火不已。
“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巴!”來自廖嵩那非比尋常的壓迫力,幾乎要奪走白卉呼吸的權力!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廖嵩態度一變,帶著有色眼光將白卉上下打量一番,曖昧的說道:“你也不要太自命清高,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接近彭鶩是什麼目的。”
“……那已經不重要了。”白卉悵然道。是的,正如廖嵩所說,她一開始接近彭鶩的目的並不單純,但在相處的過程中,她對他產生了情意。現在這種感情已經凌駕於任何之上了。
哼,都是一些感情用事的傢伙,這種傷人傷己又傷心的東西,與其小心揣著,還不如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