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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之快,坐在一旁的武局長和佘政都沒有反應過來。
秦豫一手將剛跨進門的譚果拉到了自己身後,冷眼看著衝過來的戴虎,在他手裡舉起的椅子還沒有到跟前,穿著黑色西裝褲的大長腿毫不客氣的對著戴虎的小腹處踹了過去。
譚果不忍直視的一把捂住了眼睛,只聽見砰的一聲,戴虎連人帶椅子的被踹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玻璃茶几上,估計摔的太狠,譚果只聽到一聲痛到極點的悶哼聲。
比起摔在地上的痛,戴虎只感覺小腹下方痛的快沒有知覺了,雙手捂著要害處,痛的蒼白的臉上滿是冷汗,再沒有了剛剛的囂張張狂。
佘政看了一眼自己狼藉的辦公室,抬頭看了看錶情冷漠到極點的秦豫,不愧和譚果是一路人,打架都衝著男人的要害來,戴虎之前就算沒有被廢,秦豫這一腳下去,戴虎絕對被太監了。
“我將人先送去醫院。”得到佘政的提示,郝小北連忙開口,一把扶住地上痛的直哆嗦的戴虎,莫名的郝小北也感覺胯下一痛,秦總裁這一腳可是十成的力度,自作孽不可活,果真一點不錯。
“一會我讓人送一張新茶几和椅子過來。”聲音清冷的開口,秦豫瞄了一眼幾乎癱在郝小北身上的戴虎,直接拉著譚果的手走到一旁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起來並不打算和戴虎計較了。
佘政看了一眼財大氣粗的秦豫,半點不客氣,“要賠就給我換一套純木質的沙發和茶几,省的新茶几和沙發也不配套。”
正給譚果做筆錄的武局長嘴角抽了抽,他一直以為佘隊長剛正不阿,沒有想到佘隊長還有這樣一面。
“我不知道戴虎在礦泉水裡下了藥,當時他將保安老徐推下山坡之後,又把關副市長他們都引出去了,山洞裡就剩下我們兩個,我看戴虎打算對我不軌,所以就先下手為強的將人打暈了,然後我就出去找金萍了。”
譚果平靜的開口:“對了,當時關副市長他們的應急揹包都在山洞裡,我估計是戴虎甦醒之後,拿錯了礦泉水,誤將他自己下藥的那瓶礦泉水喝掉了,嗯,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好,我知道了,這是筆錄,如果沒有問題,譚小姐你籤個字。”武局長點了點頭,將筆錄和筆遞給了一旁的譚果。
比起戴虎沒有任何證據的指控,譚果的筆錄更有可信性,畢竟找到的那個礦泉水瓶子裡檢測出了藥物成分,而上面只有戴虎一個人的指紋。
錄完口供之後,譚果翻閱著卷宗,當看到那一張張血淋淋的碎屍照片的時候,譚果眉頭皺了皺,“葉梅並沒有仇人,而且也排除了強義民的殺人嫌疑,也沒有任何錢財和感情上的糾紛,這個案子找不到明確的殺人動機?”
“是的,當初重案組的判斷這起案件應該屬於兇手隨即犯案,我們排查了S省十年的卷宗,並沒有類似的案件,也檢索了全國的碎屍案,也沒有相同的特徵,再根據碎屍上的切口痕跡,我們一致認為兇手很有可能是臨時起意,犯案之後就銷聲匿跡了,所以很難找到相關線索。”
這個案子武局長是親自經手的,所以即使時隔十多年,翻閱了卷宗之後,很多細節他都記憶猶新。
譚果仔細的盯著照片上傷口的細節部分,重案組判斷兇手是初次犯案的一個因素就是,骨頭的切口很粗糙,有些地方有重複的切痕,這說明兇手對人體並不瞭解,因為在切割屍體的時候,刀口並沒有砍在關節處的韌帶上,反覆幾次都砍在了骨頭上,碎屍手法極其的粗糙。
“因為屍體是在半年後才發現的,除了骨頭上的切口之外,已經高度腐爛,屍檢根本找不到其他有用的線索和證據。”武局長說到這裡不由嘆息一聲,當初葉梅失蹤並沒有造成多少的轟動。
可是半年後碎屍在河道里被發現之後,整個南川都沸騰了,警方這邊的壓力也很大,但是一點線索都找不到,重案組頂著輿論壓力偵查了一個多月,幾乎將南川走訪了一遍,卻還是無功而返,最後這個案子就成了懸案。
有時候武局長這些重案組的警察都希望兇手再次犯案,這樣他們就可以順藤摸瓜的找出兇手,但可惜十多年過去了,兇手根本沒有再次犯案。
看著那一張張高度腐爛的碎屍照片,譚果總感覺有點不對勁的地方,就在這時佘政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譚果的沉思。
“佘隊,我們剛將戴虎送到醫院,結果後腳還沒有離開醫院,戴虎在病房裡被人給打了。”郝小北看了一眼被揍的鼻青臉腫,進氣少出氣多的戴虎。
醫生已經有了進行了初步檢查,打人者都避開了要害,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