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S省南川市。
比起京城十二月的天寒地凍,南川市的氣溫倒是高了不少,平均都在零度以上,偶爾冷的時候才是零下一兩度。
不過因為S省處於東南部,冬天是溼寒的冷,“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卻在南方的冬天裡凍成了狗。”
不過冷歸冷,譚果整日裡窩在家裡,烤著火,倒也悠閒。只可惜這份悠閒慵懶在譚果來南川市的第三天就被打破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不過是個保姆,竟然就霸佔我們家男人的房子!”大清早的,一道淒厲刺耳的叫罵聲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將院子的鐵門拍的砰砰響,叫罵的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穿著豔麗的大紅色毛呢大衣,燙著小波浪的短髮,板著刻薄的老臉,臉上擦了粉,白森森的,配上她上挑的細長眼睛,看起來就是一副尖酸潑辣的相貌。
“媽,你不知道現在有很多這樣不要臉的賤人,說是當保姆,其實就是當雞,哄著男人掏錢給她們花,公公肯定是老糊塗了,才被這個賤人哄著將這一大幢房子給了她。”
站在中年婦女身邊是個年輕一點的女人,看起來二十七八歲,怨憤的看著院門緊鎖的院子,一想到這個房子的價格,氣的眼睛都紅了。
那個老不死的,哪裡是雙腿殘廢了,分明是腦子殘廢了!這麼值錢的房子不留給兒子媳婦和孫子,竟然給一個不要臉的小保姆!
身為兒媳的陳月娥越想越是惱火,看向一旁叫罵的中年婦女時,眼中也多了遷怒和怨恨。若不是這個老女人不守婦道的在外面找姦夫,將這個老殘廢趕了出去,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一個殘廢養在家裡,最多給口飯吃,養上幾年,能花幾個錢?到時候人一死,這房子就是自家的了,哪裡輪到這個當保姆的小賤人霸佔著房產。
“賤人,你給老孃滾出來!敢霸佔老孃家的房產,老孃剝了你的皮!”中年婦女越罵越氣,再次將院子門拍的砰砰響,恨不能將霸佔房子的賤人活剝了。
連續叫罵了十多分鐘。
一抹嘴角橫飛的唾沫,中年婦女氣的直喘氣,一想到幾百萬的房子就這麼沒了,婦女梗著脖子對著湛藍的天空尖聲叫罵起來,“王明喜你這個老不死的,死了都不讓人安生!老孃詛咒你下輩子投胎到畜生道!”
如果知道那個老殘廢有這麼一套值錢的房子,蔣英無論如何也會先哄著王明喜將房子過戶到自己的頭上,誰知道這個老不死的竟然什麼都不說,兩腿一蹬人死了,竟然把價值不菲的房子留給了一個當保姆的小賤人。
“媽,我爸當初肯定是病糊塗了,腦子不清楚,他的醫囑肯定是沒有法律效力的。”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穿著黑色皮衣的王濤流裡流氣的說了一句,不管如何,一定要將房產弄到手。
“先見到這個小賤人再說。”蔣英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王明喜那個老不死,他要是還活著,否則老孃一定生撕了他!
而此刻,作為事件的主角,譚果從溫暖的被窩裡探出頭來,亂糟糟的長髮黏在臉頰上,睡眼朦朧裡聽著外面的叫罵聲……
譚果眼角抽了抽,打著哈欠,瞄了一眼牆壁上的老式擺錘掛鐘,早上七點?
“賤人,你給老孃滾出來!”休息夠了的蔣英再次發揮潑婦的特質,砰的一腳狠狠的踹在院門上,咔噠一下,靴子的鞋跟一下卡進了鐵製院門的縫隙裡。
蔣英也顧不得叫罵了,回頭對著兒子和媳婦叫喚,“小濤、月娥,快來扶我一下,我的鞋子前天才買的,三百多塊呢。”
與這幢古民居一牆之隔的另一幢老房子門口,身材魁梧健碩的顧大佑皺著眉頭看著聚集在門口的蔣英幾人。
那不堪入耳的叫罵聲,讓顧大佑面色猶豫起來,可最終卻轉身拎著早點進了屋,只是進門的一瞬間,還是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幾眼。
“怎麼?想要去英雄救美?”坐在沙發上的羅非魚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的調侃了一句,依舊目不轉睛的翻閱著堆積在茶几上的眾多檔案,“能將這樣一天價值千萬的房子弄到手,大佑,你以為那個小保姆會被人欺負?”
“要不是你故意放出風聲,王家那些人也不會找上門來。”顧大佑嘀咕的回了一句,對上羅非魚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後背一涼。
媽的,自己為什麼要怕羅非魚這個小矮子!他大腿都沒自己胳膊粗,可羅非魚可怕的不是他的身手,而是他的腦子。
絕對會整的你哭爹喊娘、悔不當初!高大魁梧的身體後怕的瑟縮了一下,顧大佑討好一笑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