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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目前警方掌握的證據來看,不管是章母被撞身亡一案,還是塗光正法官被下藥一案,都是有人偽造了假證據來陷害譚果和白聖天,因為之前所有的證據和證人口供都已經被推翻了。
“司老,現在是兩份截然不同的證據,我建議我們調查組對兩起案件重新調查收集證據,之前的證據暫時封存不採用。”鐘山陰沉著臉,目光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關煦橈,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他們在玩鬼,明顯偏袒譚果和白聖天。
孫瑤英看著明顯針對關煦橈的鐘山,終於開口道:“按照鍾科長的說法,那我們調查組沒有一個月的時間都沒辦法離開南川。”
推翻之前警方所有的調查證據,調查組進行重新調查,這絕對是一項巨大的工程,而且只要有眼睛的人看著兩份證據就知道,譚果和白聖天是被陷害的。
尤其是白聖天這個案子,之前田彬的口供,法院的監控,包括後來院方的藥物檢測,包括古玩店祝胖子的證詞,還有從賓館垃圾桶裡搜查出來的藥瓶和上面的指紋,一切看起來就像是白聖天下了藥害了塗光正法官,再加上白聖天也有犯罪動機。
但是呢,鐵一般的事實證明,案發時間段,白聖天在古玩街的古董店溜達,監控明顯拍到了他的臉,而且他還在古董店裡消費了,購買了一副字畫,這種種證據就說明一個事實,案發時白聖天根本不在現場。
這樣一來就搞笑了,之前那麼多的證據,可謂是認證物證俱全,卻都是偽證,幕後兇手佈置的天衣無縫,以為能將白聖天“繩之以法”,誰知道白聖天棋高一著,讓之前的調查就像是個大笑話。
“就算時間太長,但是為了司法公正,我們也要將案件調查清楚。”鐘山板著老臉回了一句,卻也知道自己這話力度不夠,瞪了一眼孫瑤英,看向司老繼續道:“至少我們需要重新核查這些證據的真偽,那個佘政和譚果私交密切,誰知道這些證據是真的還是偽造的。”
聽到這裡,關煦橈朗聲接過話,“之前兩起案子都不是佘政負責調查的,是市局刑偵大隊丁隊長接手調查的,他和譚果沒有任何關係,聽說丁隊長和佘政有些不和。”
所以按照常理來說,丁隊長不但不會幫著譚果,甚至可能落井下石。
會議室裡,其他人低著頭憋著笑,鐘山氣的臉都青了,關煦橈這分明是故意和自己作對!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今晚上先回去休息,餘下的事明天再說。”司老開口結束了鐘山和關煦橈之間的較量,但是從他冷淡的態度裡,完全看不出司老到底是偏向哪一邊。
從市局到玉錦閣&綠園酒店也就十來分鐘的車程,關煦橈這邊訂了五間房,將調查組的人安頓好了之後,關煦橈和秘書這才離開了酒店。
結果兩人還沒有回到住所,電話就響了起來,是市局二把手吳副局長打過來的電話,“關副市長,您在哪?”
“吳局,出什麼事了?我剛打算回去,在半路上。”後座上,關煦橈詫異的開口,明顯能聽出吳副局長吳剛話裡的急切和不安。
吳剛此刻是真的火急火燎了,一接到電話頭都炸了,今天調查小組一來,他也是陪同之一,明顯感覺出鐘山對關煦橈的刁難,甚至還將佘政趕出去了。
可是這些事對吳剛來說都無關緊要,他們只要做好接待工作就行了,調查小組要如何工作是內部事,自己也沒有權利去幹涉,誰知道鐘山人品會這麼低劣,這種不要臉的手段都弄出來了。
“煦橈同志,聽我說,剛剛我接到小組的電話,鐘山說他行李箱裡有一塊手錶丟失了,所以您最好再折返回酒店一趟。”吳剛說道這裡都很是無語。
之前鐘山的行李箱都是關煦橈在拎著的,現在箱子裡的東西丟了,鐘山直接報警了,這分明是要將事情鬧大,讓關煦橈下不了臺。
關煦橈足足愣了半晌,這才反應過來,頓時有些的哭笑不得,“行了,吳老哥,你也別急,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處理這事。”
同樣坐在汽車後座的秘書目瞪口呆的看著關煦橈,結巴的開口:“這也太無恥了吧?鐘調查員可是調查小組的,是從上面下來協助我們查案子的,這種不要臉的手段,他也敢用?”
明爭暗鬥也好,口蜜腹劍也罷,有人的地方就有競爭這很正常,不過有些人用的是陽謀,有些人耍的是陰謀。
可是秘書工作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這樣掉價的手段,行李箱裡的手錶丟了,竟然將這種髒水往關煦橈的頭上潑。
“不管了,先回去看看。”關煦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