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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樸鄉長他們也清楚能被盧東峻稱為朋友的,那一定不是一般人,再者他們也想盡快將這個好訊息宣傳下去,此時也沒有強求,只說等下一次盧東峻過來這邊一定要吃個便飯。
劉彪子開車越野車很快就到了一家隱秘的會所,這地方在平江郡的郊外,看起來像是個健身會所,都是些高階的健身器材,外面還有一個不算合格的高爾夫球場,能來這裡消費的絕對都是有錢人。
此刻會所三樓的會客廳裡煙霧繚繞著,四個男人正坐在桌子邊打麻將,現場氣氛很嗨,一個胖子笑哈哈的開口:“陶警監,你果真是春風得意啊,前途似錦不說,連麻將桌上也是一路凱歌。”
“得,你們都運氣好,就我倒黴,這都輸掉了三條煙了。”說話的男人笑著接了一句,明明摸到手的這張麻將可以讓他胡牌了,他看了一眼後卻將麻將丟了出去,“又是七筒。”
“碰。”陶大龍說了一句,優哉遊哉的將七筒給拿了回來,左手夾著香菸抽了一口,重新打了一張牌出去。
兩圈之後,陶大龍又胡了,其他三人半是玩笑的說不打了,陶大龍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陶警監,我們都沒有過去真沒事嗎?”此刻說話的是另一個魁梧男人,他在警衛所工作,是陶大龍的手下,也是平江郡警衛所除了陶警監之外的二把手。
聽到這話,陶大龍原本冷淡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屑之色,“法不責眾,農業試點工作,我們警衛所也只是起輔助作用,蔡福那些人也都一個沒有過去。”
平江郡的領導班子裡,除了盧東峻之外,其他重要的幾個大人物誰都沒有去下面,盧東峻就算事後發火,他又能怎麼樣呢?將整個班子的人都開除?盧東峻還沒這麼大的本事。
就在此時大門被推開了,劉彪子搬著一個大箱子走了進來,身後會所的服務員也搬著兩個箱子,將箱子放在地上,這才退了出去。
“表哥,菸酒都帶過了。”劉彪子走了過來點頭哈腰的說著,完全沒有之前囂張跋扈的姿態。
陶大龍點了點頭,原本繼續打麻將,可是餘光一掃,“你手指頭怎麼了?”
劉彪子動了動依舊紅腫的右手食指,此刻苦笑一聲,“來的時候,有輛車突然超車差一點將我的車給撞了,我下車看看情況,誰知道是個做生意的老總,脾氣暴的很,我這不趕著來這裡,也就沒和他們理論了。”
“嗬,在我們平江郡還有這麼囂張的?”打麻將的胖子眉頭一皺,臉上浮現出怒色,“我倒不知道在我們的地盤上還有人敢這麼橫!”
“彪子,你知道車牌號嗎?我派人去查一下。”魁梧男人也緊接著開口,他雖然職位只比陶警監低,劉彪子只不過下面警衛所的小所長,但是誰讓他是陶警監的表弟,魁梧男人對劉彪子那也是稱兄道弟的,一點上級領導的架子都沒有。
“還是我來查吧,雖然盧東峻不足為懼,但是蔡福一直在盯著陶警監這邊,這事我來處理最合適。”說話的男人很年輕,看起來最多三十歲,但是眼神很是陰沉,再配上鷹鉤鼻,給人一種森寒嗜血的感覺。
平江郡的局面的確很複雜,蔡福是金王室那邊的人,而陶警監則是桑將軍這一脈的,還有其他一些人也都是首府那邊大家族的人,他們雖然很有默契的抵制盧東峻,可是私底下兩方人馬也在暗自較勁,誰都想拿到農業試點的香餑餑。
劉彪子等的就是魁梧男人的這句話,陶大龍這個平江郡警衛所的警監雖然是他表哥,但畢竟在體制內工作,很多時候行事都必須注意這個注意那個,不能讓人抓了把柄,劉彪子也沾光混了職位,這不就被約束著行事要收斂。
但是最後開口的這一位可是平江郡的黑色大佬,說起來打麻將的四人身份都不一般,陶大龍和魁梧男人就是警衛所的一把手和二把手,笑呵呵的胖子那可是元寶商貿的繼承人,絕對是富得流油。
而最後這一位叫黑哥,道上都這麼叫,據說早些年黑哥的父親在尼拉國首府是跟著一個大人物的,黑哥也在首府那邊待了十年,後來才回到了平江郡。
別看黑哥才三十歲,但是在平江郡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而且首府那邊還有相當的關係,就連陶警監也要給他三分薄面,否則也不會湊到一塊打麻將。
劉彪子身份畢竟不夠看,而且手指頭還鑽心的痛,他和陶大龍幾人說完之後就離開會所了,不過給黑哥開車的手下張順則跟著劉彪子一起走的。
“順哥,我們先去醫院,那幾個人去了安邊鄉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會離開。”劉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