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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動物們抱到大黑被子上裹好,把擔架順下去當成一個梯子,兔媽斷後,狸子跟女人抬著被包從梯子上緩緩的下去,生怕那腐朽的木頭禁不住這樣沉重的力量,但是那女人卻輕的很,擔架像翹翹板一樣,好幾次被前面的狸子壓的翹起來把她舉到半空中,女人只好到前邊來接過狸子手中的一角被子,自己把那些動物背上,無聲的跳下梯子飛奔橫著穿越過大路,趁著夜幕鑽進茂密的山林中,她的速度不僅令一向自傲的狸子發出驚歎——幾乎聽不見走路的聲音,看不清身影就那樣一晃到了幾十米的大路對面山坡密林中,還有,那些捆綁她的密密麻麻細鐵絲,她是怎樣自己弄開的啊?。
他們朝相反的方向,翻山越嶺跑了半夜,這才停下來,把黑被子開啟,給小動物們一一割開繩索放走,有幾隻傷勢嚴重的小猿猴,儘管狸子跟女人摸黑找來草藥替他們縛上,但是那傷口太深了,似乎已經流盡了血,沒有到天明就死去了。一直徘徊在它們身邊不肯離去的大猿哀憐著背上各自的孩子,這才翻山離去,留下長長的悲慼的呼嘯在山林中迴盪。
然後他們幾個鑽進一片隱蔽的林子中間,依著樹坐下來歇息,聽那女人開始講她傳奇的遭遇。
她的童年少年也是在山村度過,她家院子裡有幾棵大梧桐樹,春天淋漓的小雨中樹上開滿那淡紫色清香的花兒,她的母親,因為家中窮困,還要供孩子上學,捨不得花一分錢看病,最後勞累過度,在那個春末的晚上吐血而死在梧桐樹下,當他們兄妹跟父親從田裡回來時,從梧桐樹上落下來的花已經覆滿母親的身體。屋頂的灶桶還在冒著嫋嫋的炊煙,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