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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驚慌,急急起身出門三步並作兩步便走到我面前,脫口一句話便叫人十分嗆水,“娘子,你是來捉姦的嗎?”旋即一臉大義凜然只差指天誓日道:“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我只是過來談生意應酬,小倌是給其他幾位老爺點的!”
接著,突然反應過來一般,面色忽地玄妙猙獰起來,“妙妙,你如何會和裴大人攜手逛勾欄?”
我低頭一看,不知何時裴衍禎已鬆開了我的肩膀改而握住我的手,遂掙脫開,道:“碰巧遇見的,本來想見識見識那麝憐的功夫,既是你二人皆點了他,今日看來是瞧不見了,我明日再來亦可。”
“明日?!”裴衍禎與宋席遠異口同聲,語氣聽著十分不善。
我揣摩了一下,難道他們明日還要點這小倌?我素來隨和寬容好商量,遂和緩道:“要麼後日亦可。”
不想話音未落,二人面色卻益發地不好了,叫我後脊樑骨由下自上漾出一股寒意,生生抖了一抖,弱弱道:“莫非……莫非你們竟想包月?”
宋席遠登時青面獠牙,裴衍禎額際一道青筋浮了浮,欲崩不崩將將要崩,最後伸手捏了捏。
我看了看樓下過往的小倌,再看看宋、裴二人,一時十分憂心,以他二人這白淨的模樣,倒不知是他們十八式小倌,還是小倌十八式他們……
正憂著,不妨裴衍禎伸手握了我的一隻手,道:“妙兒,此處汙穢,我現下便送你回去。”
與此同時,宋席遠卻握住了我另一隻手,看著走道盡頭正被老鴇領著步上樓的一個男女難辨打扮得花紅柳綠之人,吊兒郎當一挑眉對裴衍禎道:“裴大人既已點了頭牌,現下便去忙吧,還是我送妙妙回去的好。”
裴衍禎溫文一笑,看著宋席遠那雅間裡一干坐等的老闆們,道:“三公子生意經方是正事,如何可以耽誤?今日這麝憐還是陪三公子的好,帳便算在裴某身上吧。”說著便攜了我的手轉身便走,那名喚展越的捕頭緊隨其後。
宋席遠許是不妨被那展越腰間佩刀一閃,一時鬆了我的手,旋即卻又跟了上來,一臉不悅。
身後老鴇六月飛雪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