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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澀,“李姐姐,你別這麼說,我只是相公的小丫鬟……”
任天行斜眼瞟了李琦一眼,淡淡的說:“李姑娘的面具是從哪裡得來的?”
李琦渾身一震,滿眼盡是難以置信,甚至嘴唇都抖動起來,“你……你怎麼知道的?”
任天行說:“我曾見過一張類似的面具,不過那是一年前的事了。”
李琦默然半晌,喃喃的說:“一年前……那時候你似乎去了嘉興,難道見到了他老人家?”
這次輪到任天行奇怪了,他詫異的說:“你似乎對我的行蹤很清楚啊。”
李琦笑了,“公子名揚天下,所行所做都是傳奇,只要有心總可以打聽到的。”
任天行嘆口氣說:“唉,我還真是有些羨慕你那張面具了,行蹤被人知道的這般清楚總不是件好事。”
李琦說:“這有什麼難?”她從包裹中取出一個粉紅小包拋給任天行。
任天行好奇接過,開啟一看正是一張人皮面具,與李琦的質量差不多,只是臉色不是死灰而是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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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祖孫說書
次日,三人到了一座小城鎮,可惜天公不作美,烏雲密佈下,雨水像銀灰色黏溼的蛛絲,織成一片輕柔的網,網住了目所能及的整個世界。
城鎮本就不大,此時少了沿街叫賣的小販更顯得冷冷清清。偶爾遇見行人也是行色匆匆,不敢有絲毫停留。
兄弟酒家是附近唯一的酒館,既不太大,也不太小,老闆本以為趕上雨天會生意慘淡,沒想到今天的生意格外好。任天行三人就在這間小店,他們在樓上揀個座頭,坐下用飯。
此時的任天行已經換了身棕色長袍,並將那張蒼白的人臉戴上,遠遠看去甚是可怖,如同白無常一般。樓上有他與李琦兩人,別人哪裡還敢坐?老闆本不同意他們進來,可是看到任天行出手大方,勉為其難的迎了進來。還將唯一的包間讓給了他們,說是貴客。
樓下聚集著一幫江湖漢子,他們悠閒的坐在一邊飲酒聽書。江湖是最逍遙的地方,所以他們很閒。他們不必為生計去操心,卻也不愁生活,腰裡似乎有用不完的銀子,雖然也沒有誰大富大發過,但江湖上很少有人餓死過。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賺錢的,但每個人都這麼很寬裕愉快地活著。似乎有許多莫名其妙的方法,養活著這些莫名其妙的人,而他們也為著許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忙著。
眾人此時的目光都放在前臺,因為此時正有人在說書。任天行雖沒有主動去看,但餘光卻不時的瞟向樓下。他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但卻說不出來。
說書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滿頭白髮蒼蒼,手裡拿著旱菸的藍衫老人。還有一個想必是他的孫女兒,**歲的樣子,梳著兩條又黑又亮的大辮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晴,卻比辮子還要黑,還要亮。老者在上面講,小女孩在旁邊幫腔,原本枯燥的聽書,經他們這麼一弄甚是生動,如同後世的相聲。
他們剛剛說了一陣薛衣人在佝僂山,擊殺“殺手無常”裴環的經過,贏得了一陣滿堂彩。老人正在喝酒潤口時,一個身著虎皮的中年漢子笑道:“孫老頭,你說的雖然精彩,但我們早就知道了。說書說的就是個新鮮,你總是說舊事,大夥兒聽的可不帶勁。”
眾人聽了紛紛叫嚷著,“對,說新事兒!”“是啊,我們花錢買酒,可不是為了聽舊事啊。”
那漢子見有人支援自己,不禁哈哈大笑,彷彿臉上甚是有光。
老頭子眯著眼,喝了杯酒,又抽了口旱菸,才慢吞吞地說道:“行,既然大夥兒想聽新事兒,我不妨說上幾個。你可聽說過任天行嗎?”
眾人本來正在叫嚷,但一聽到任天行這名字,每個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任天行神色不動,望著窗外的雨絲愣愣出神,彷彿已經不在這裡。雙兒與李琦的好奇心被調動起來,她們也很想聽別人是怎麼議論任天行的。
就聽那個辮子姑娘笑道:“知道呀,大名鼎鼎的‘天下四大公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老頭子道:“不錯,但你知道誰是郭嵩陽嗎?”
任天行一怔,他隱隱猜到了老人要說什麼。辮子姑娘想了想說:“唉呀,這個我還真是不太清楚,不是說任天行嗎?怎麼扯上了郭嵩陽?”
老頭子說:“因為任天行的這件事,必須要提到郭嵩陽。”
辮子姑娘說:“哦,原來是這樣,那就請爺爺說吧。”
老頭子抽了口煙,徐徐說道:“郭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