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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可以想象唐澤森緊緊抱住自己年幼的女兒,為了防止她亂喊亂叫招致滅口,唐澤森捂住了自己女兒的嘴,嚴重的心理恐懼讓唐澤森難以控制手上的力量,不知不覺,失手悶死了自己的女兒。
唐澤森可能是在罪犯還未離開的時候發現女兒沒氣了,也可能是事後,但不管如何,唐澤森都不願承認自己親手殺了女兒,人們會恥笑他的懦弱,拿他和奮不顧身的妻子做對比,誤殺的罪名不可怕,世人歧視的目光會讓他無地自容,生不如死。
他嫁禍給被判死刑的罪犯,這個秘密也將隨著罪犯的死去,永遠被封存。
誰能從唐澤森的嘴裡挖出世界上只有他一人知道的秘密呢?
那個在唐澤森和夏文彬死前,打來預告命案報警電話的人,又是誰?
思來想去,能辦到這一切的,只有他了。
黑暗的窺視者,攝人心魄的冷血殺手。
“真的是‘黑’嗎?”孟大雷自己也糊塗了。
錄影裡,一個黑影閃過鏡頭,一襲嚴實的黑衣,也裹不住高挑兒纖瘦的身材,走路時不疾不徐的姿態,雖然從錄影裡看不見這人一丁點兒的面板,但卻能強烈感受到他來自血液中的那份鎮定,漠視生命的可怕氣場。
寧夜恍然以為是自己的小說被翻拍成電影,沒有比鏡頭裡的人更貼近寧夜理想中的主角人物了。
“真的是黑。”寧夜失聲輕輕說道。
“還真有這事!”張積連聲表示邪門兒。
“你看見了嗎?他真的來到我們的世界裡了。”寧夜失魂落魄地對張積說。
傻眼的張積朝他擺擺手:“你先別這麼肯定,等老孟來看了再說。你先待著,我接個電話!”
張積拿出褲袋裡振個不停的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瞬間變換出一張笑容可掬的臉,語氣溫柔了不少:“山姍,是你啊!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沒什麼。你在幹嗎呢?”
山姍甜聲甜氣的問候,讓張積飄飄然起來了。
“我正在偵破本市最離奇的案子,你知道嗎?這個案子說出來怕你不信,兇手是個小說裡的人物……”張積胡吹亂侃了半天,好像是憑他一己之力將本案偵破到這種地步的。
不過山姍興趣不大,打斷了他:“你這個週末有空嗎?我正好有兩張電影票……”
後面說的話,張積什麼都沒聽進去,聽覺系統完全被他的心理活動所取代。
她是在暗示我嗎?要和我約會嗎?這還是頭一次有女孩兒主動約我,我應該穿什麼?要送禮物給她嗎……
“張積!張積!”山姍中止了他的幻想,“你在聽我說話嗎?到底有沒有空來?”
“有空有空……”
“那就這麼說定了。”
張積掛了電話還意猶未盡,沉浸在初次被女孩兒約的喜悅中,雖然身在監控室裡,心卻已經飛到週末的電影院裡了。
他突然發現寧夜坐在螢幕前一動不動,很認真地看著什麼。
“喂!你在幹嗎?”
上泰大廈的錄影播放完後,張積沒有及時關閉螢幕,開始自動播放審訊室裡陳泉燃燒的錄影了。
“這就是報紙上報道的燒死在警局裡的人嗎?”
“對。他叫陳泉。”張積過來關了錄影,螢幕切換到實時監控,老孟的身影出現在螢幕中,他站在審訊室的窗邊,正盯著被燻黑的天花板冥思苦想。
螢幕綠瑩瑩的光映在兩人臉上,看起來就像恐怖片的海報,而寧夜的一句話,讓張積冷得起了雞皮疙瘩。
“我認識快遞公司老闆,死的這個不是。”
張積聽完這句話,感覺就像好不容易從懸崖下爬了上來,又被一腳踹了下去。漸露端倪的案情,剝開後竟是亂麻一團。
“孟警官好像在叫我們。”寧夜指著那塊監控發生焚燒案審訊室的螢幕,對張積說道。
張積眯眼看到螢幕裡,孟大雷正誇張地朝著鏡頭揮手,打著手勢讓他們過來,那雙因心臟病而發青的眼睛,難掩興奮的光芒。
寧夜雖然在小說中描寫過無數個謀殺案的現場,可親自站在謀殺現場的感覺還是非常特別的。
要在一間密閉的房子裡,不接近死者,不借助任何助燃物質的情況下,將一個人燒死,就算是寫在推理小說裡,如此高深莫測的作案手法,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張積語速極快地對孟大雷說:“老孟,剛才我疏忽大意,不小心讓他看見了審訊室案發當時的錄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