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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和,以至於對蔣博文的職業、背景、家庭都不清楚,如果不是那個護士說漏嘴,連他和山姍的事情也還矇在鼓裡。
張積受託的調查很輕鬆就完成了,透過警局內部的計算機系統查出了凌薇死去男友蔣博文生前的開房記錄,但這次小小調查意外收穫的驚人真相,卻讓張積處於前所未有的兩難境地。
“凌薇小姐,抱歉,你讓我做的事實在幫不了你。”張積表示職責所在,不便徇私。
“就不能告訴我結果嗎?”凌薇請求道。
“沒辦法,現在內部這方面監管很嚴厲。”
“那好吧。謝謝你。”凌薇也就不再勉強。
“實在不好意思了。”張積看著凌薇倔強的背影,偷偷從口袋裡拿出一張蔣博文的開房記錄。
在這張紙上,張積發現與他一同登記的竟然是山姍的身份證號碼。如果讓凌薇知道最親密的同事搞上了自己的男朋友,對雙腿癱瘓的她來說,又增加了一重巨大打擊。對山姍有好感的自己,也十分受傷。
除此之外,一個隱藏在深處的秘密從蔣博文的開房記錄裡被張積挖掘出來了。
就在一夜之後,張積在開房記錄上看到了陳泉的身份證登記記錄,根據記錄,兩個人經常深夜單獨出入賓館。要不是這個名字出現的間隔時間短,張積很可能疏忽這一點。
換而言之,蔣博文很可能是個走私販毒產業鏈上的犯罪者。
冥冥之中,命運戲謔般地交織到了一起,在凌薇的情感問題上,張積把調查蔣博文的這一條線索任務佈置給了其他同事。
在軍械槍彈庫辦完申領手續,張積將四隻子彈夾揣進了風衣口袋裡,警局採取的是槍彈分離的管理方式,所以張積只能領到彈夾,要老孟也辦理了登記申領,才能領到手槍。換而言之,必須兩個人在一起才能湊齊完整的槍彈,這也是為了安全考慮。
孟大雷和凌薇一路無語,路過領取軍械槍彈的視窗時,孟大雷讓凌薇稍稍等了他一下,他申請了兩把六四式手槍,管理員寒暄了幾句老孟的身體狀況,將他領的兩把槍編號登記了一下。
“老孟,你可別忘了保持警局的紀錄,爭取退休前別用上這玩意兒。”管理員將兩柄擦得鋥黑髮亮的64式手槍推到了孟大雷的面前。
“放心吧!”孟大雷道別後,熟練地把槍插在了後褲腰上。
走出申領槍彈的房間,外套下隱約可見的槍讓凌薇不免緊張起來,她捏緊了拳頭問:“是有危險的任務嗎?”
“有備無患嘛!”孟大雷告訴凌薇,從他參加警察工作以來,林林總總配槍行動也有不下三十次,可是他一發子彈也沒射過,至今保持著局裡不開槍的紀錄,“所以你放心吧,我可沒有用這槍的好運氣。”
警局對面的路燈下,張積雙手插在口袋裡,手心裡的彈夾已被焐得溫熱,他百無聊賴地吹著口哨,看見凌薇和老孟一起走出大門來,他迎了上去。
“你幫一下凌薇小姐,把她的輪椅放進汽車後備廂,我忘記取寧夜的文稿了,回辦公室取一下,馬上回來。”孟大雷說完將一把槍塞給了張積,獨自轉身又衝進了警局大樓。
張積拉動槍栓,檢查武器是否存在問題。
“你們的槍都不裝子彈嗎?”凌薇補充道,“我剛才沒看見孟警官領子彈。”
“子彈在我這裡呢!”張積拍拍鼓囊囊的口袋,掏出一隻彈夾,說道,“按照局裡的規定,我領子彈,老孟領槍。每個彈夾不會裝滿,只裝五發子彈,所以我們每人有十發子彈。”
“你開過槍嗎?”
“開過。”張積自豪地回憶道,“那次是抓毒販的時候,對方居然有武器,朝我們亂開槍,還打傷我們一位同事,混亂中我開了四槍,不過可惜,一槍都沒打中。”
凌薇羨慕地看著彈夾:“我還從沒看過真子彈呢!”
張積眼珠一轉:“你仔細看。”
他動作利索地將彈夾裝進手槍裡,瀟灑地一拉槍後的擊錘,做出瞄準射擊的動作。
“可以讓我摸摸它嗎?”難得一見的手槍,凌薇也想過一把親密接觸的癮。
張積片刻猶豫後,叮囑道:“這不合規矩,不過……這是保險栓,你可千萬別去拔它。”
凌薇接過槍,感覺手裡沉甸甸的,完全不像張積拿在手裡那樣遊刃有餘,她只是笨拙地轉著它。
“小心!”取回文稿的孟大雷大步流星地跑過來,劈頭蓋臉責罵起了張積,“你剛來的嗎?懂不懂紀律!槍能離開你的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