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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故中,凌薇嚴重受傷,蔣博文傷勢過重,在醫院裡捱了兩天,最後不治身亡。而人行道上的那對父女,在車衝向他們的時候,躲閃不及之下,勇敢的父親把懷裡的女兒推了出去,一個人面對著駛來的汽車,可最後車沒有撞上他,可被他推出去的女兒,由於頭部先落地,不幸遭受重傷,到現在仍有變成植物人的可能。
這一切究竟是誰的錯?或者說,根本沒有誰來負責,倘若把這一切歸結為命運,也許是一生中不得不遭受一次的磨難。
記得物理老師曾在黑板上,用白色的粉筆畫過時間軸線,那就是命運,一條從不停歇、勇往直前的白色時間軸,它無法被複制,也無法被篡改。
凌薇並不是這座城市裡唯一遭受命運戲謔的人,與她同命相憐的那位父親,為什麼會和報假案的事件有關係呢?
凌薇驅散心頭的陰霾,暫時收起她不安分的好奇心。
“不管了,問問他本人就知道了。”
在坐電梯上來之前,凌薇已經在大樓下看到了房間裡的燈光,確認房間裡有人。
她從輪椅上支起身子,右手食指壓在了門鈴上。
門鈴響了好幾聲,凌薇從門外也能聽見。除了門鈴聲,她還聽見了腳步聲,那是有人在房間裡躡手躡腳走路的聲音。
腳步聲越來越接近房門,可是到了門邊就消失了,遲遲不見有人開門。凌薇不由得緊張起來,她分明感覺到貓眼後面有隻眼睛正盯著她。
於是,她又按了一次門鈴。
門依然紋絲不動。
凌薇很能理解一位父親的心情,面對造成他女兒現在這種狀況的肇事者,沒有開門衝出來破口大罵已經算是剋制的了。
對於閉門羹,凌薇是有心理準備的,她打算就此離開。
輪椅沒滾出幾軲轆遠,大門開啟了。一條窄窄的門縫中,擠出一張倦意滿容的臉,凌薇認得他正是女孩兒的父親。
“你有什麼事嗎?”男人眼神警覺地掃視著凌薇身後,生怕還有其他人似的。
“您是寧夜先生吧!”凌薇又將輪椅轉了回來,“您還記得我嗎?我們在醫院見過。”
見凌薇靠近房門,寧夜無禮地關上了厚重的防盜門,就像容易受驚的動物,好似在他眼裡,凌薇就是一頭兇猛的獅子。
“你幹嗎?”防盜門裡傳來發問聲。
是什麼讓一個男人如此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