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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別有用心。
所以對他提出的拜訪,無論出於朋友還是工作夥伴,我都很排斥:“可是,夫君他不希望我把工作帶到家裡來做。”
“沒事。那就改日再約吧。”毛文傑掃興地垂下眼瞼,他翻了翻桌子上的行程表說,“最近訂購這批鈦合金的廠商比較多,到下個月底,除了週末我好像沒有辦法騰出時間給你了。”
我把這句話視作威脅,略顯失態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原以為只是筆採購的業務,供貨商不勝列舉,不怕找不到。可轉了一圈,發現毛文傑公司的鈦合金材料與市場上所有同類產品有巨大差別,他公司的材料不僅材質更輕,更堅固,而且在成本上有著微弱的優勢。然而正是這一點點優勢,我們公司的採購量足以將其變成數百萬的開支節約。
我的年度指標還差一大截,倘若能與毛文傑公司簽約,此筆節省下的成本也將納入指標之內。一旦無法成功簽下這批材料,很可能面臨上級的重新評估,決定是否繼續與我續約。
用中國話來說,真是命運弄人。與此同時,我的簽證也即將到期。簽證一直是由公司代為辦理的,若是失去這份工作,工作簽證失效無法再續,那就必須回國一趟重新辦理了。
事情本身並沒有問題,就算失去這份工作,夫君的收入養家也綽綽有餘,簽證稍假時日也可以拿到。但正是和毛文傑的這次會面,讓我產生了困擾。
從他口中得知了夫君從未提及的感情經歷,讓我心中不安起來。
夫君曾深愛著一個女子,只因女子家中父母反對才被迫分手。誰都會有這樣的經歷,他現在是我的夫君,我不在意他的過去。
可是,他和那個女子近期又有了聯絡。
說來有些難以啟齒,結婚至今,夫君和我的夫妻生活寥寥無幾,每次夫君都在我洗澡時入睡,搖醒他也無濟於事,滿面疲態地對我說上一句:“抱歉,我實在太累了。”
這種冷淡讓我不快,又無法直白地表達出來,開始擔心夫君是否身體有恙,觀察後發現夫君生理上是個正常的男人,只是工作壓力過大。久而久之我也就適應了,那個夫君曾愛過的女人出現,打破了我心裡這種微妙的平衡。我不禁疑惑起來,夫君面對那個女人的時候,也如此乏味木訥嗎?
這種幻想令人如坐針氈,倘若辦理簽證需要離開夫君一陣子,我還真對自己的夫妻感情沒有信心呢。
我重新考慮了毛文傑的提議,與他透過電話後,他選定在雙休日的星期六來家中拜訪,並且主動提醒我準備合約文字。
他的行為讓我為上次見面時的無禮感到慚愧,和夫君說起兩日後老友來訪,誰料夫君那天要去公司加班,沒法招待老同學了。我還清楚地記得,當時他態度冷漠地說:“以後別再把工作帶回家裡來做了。”
星期六的清晨,夫君像是怕見到老同學一樣,早早出了門,甚至比工作日起得還早。
我突然意識到這次拜訪變成了與毛文傑的單獨見面,心中又泛起點點不安。
午飯後,毛文傑準時到達,手裡捧著一束潔白的日本七星,那是我最愛的花,夫君從來沒有送過我,也許他從來不關心我喜歡的花叫什麼。
頓時覺得毛文傑親切了很多,我為他端上茶水,找來花瓶將花插起來。
“成森今天不在家吧!”毛文傑突然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並沒有提起丈夫的去向,而毛文傑如此肯定的語氣,令人生疑。
“因為我知道他在哪裡!”果然另有隱情。
“夫君交代過了,他今天在公司加班,晚飯後回來。”我答道。
毛文傑端起茶杯,吹了吹說:“你相信成森嗎?”
“什麼意思?”我底氣不足。
“還記得我上次和你提過的韓雨程嗎?”
雖然不記得她的名字,但我已清楚知道她在夫君心中所佔據的位置。
毛文傑喝了口茶,說:“成森今天是和她約會去了。”
這種情況我曾經幻想過,今天真的發生了,所有的預案都被這句話所湮滅。很奇怪,從一張不信任的嘴中說出這句話,卻讓我內心堅定地相信了丈夫出軌。
“不可能!夫君不是這樣的人。”女人本就口是心非,我嘴硬道。
“你看看這個。”毛文傑從包裡拿出幾張照片,擺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已經沒辦法控制手的顫抖,拿起照片停頓了許久,才把目光移到了照片上。
照片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