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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起根香菸,給李迪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被掛掉,一連打了幾個都是這樣,像是不方便接電話。從剛才丁麗的電話裡知道李迪去賓館找她了,他們兩個舊情人獨處一室,難免讓我聯想到一些香豔的場景。我頓覺不是滋味,在丁麗心目中自己連一個毀容的男人都不如,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
百無聊賴之下,我隨手買了張路邊攤的新聞報,頭版恰巧也報道了本市的一起綁架勒索案,綁匪向受害者丈夫勒索兩百萬贖金,警方正對綁匪身份以及受害者的去向全力追查。頭版顯眼的位置刊登著綁匪發來的照片,受害者被蒙著臉,手裡舉著當天的報紙。
我不由得想到,萬一陳柏林報警了,自己豈不是要去蹲班房了?反過來說,自己如果不在這次李迪的綁架計劃裡撈一筆,就白白承擔瞭如此大的風險。
越想越糾結,腳邊的菸頭也越來越多,蕭夏家的燈已經亮了,可能受心情影響注意力不夠集中,我沒看見蕭夏回家,也沒留意陳柏林是否進出。
手錶上的時間已經指向夜裡兩點,我依然聯絡不上李迪和丁麗,正準備放棄盯梢去賓館看看,有個女人推了輛腳踏車從樓裡走出來。
是蕭夏!她的腳踏車上滿滿當當放著好幾個黑色垃圾袋,看她推車的樣子袋子應該不輕,沿著人行道艱難地推行著。
這麼晚了,她這是要去幹什麼呢?
我拉起連帽衫的帽子,饒有興致地遠遠跟在她後面。
走了沒多久,她就停了下來,將幾個袋子提到公共花園,那些流浪的野狗似乎嗅到了什麼,全聚攏在她周圍。
她倒出垃圾袋裡的東西,蕭夏所處的位置燈光昏暗,而我又離得太遠,完全看不清袋子裡倒出的是什麼。不過從野狗的反應來看,像是狗食之類的食物,趁著野狗們狼吞虎嚥之際,蕭夏倉促地離開了公共花園。腳踏車上還有幾個垃圾袋,她也沒有回家的意思,看著像是還要去其他地方。
我心中的問號越變越大,一個女人夜裡兩點出來喂野狗,誰會相信呢?
她一走遠,我便快步跑向那些野狗,要弄清楚那些稀糊糊的狗食。
野狗朝我低聲咆哮著,一臉紅色液體的野狗看起來格外兇殘,我一旦不小心進入它們的攻擊範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