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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跡,他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手,沒有傷口。
他不由得把視線轉到了剛才碰過的門把手上,那把手上的一抹深色,分不清是什麼東西。
“喂!張積警官,你還在電話旁嗎?”
一下子,山姍的聲音傳來,又驚出張積一身冷汗。
“你這麼一驚一乍的,我都快被你嚇出心臟病來了。”張積拍拍胸口,定了定神,眼睛順著那個把手一路往店鋪內掃去。
“週末看電影的事情我跟凌薇說了,她說她也有興趣,我帶她一起去行嗎?”
平白無故多了一個電燈泡,張積自然不會高興,可凌薇又不同於其他人,於是張積假裝比山姍更高興:“太好了,凌薇小姐平時不怎麼娛樂,一起出來玩玩也好。”
“你答應就好,我之前還怕你生氣呢!那就這麼定了,我去告訴凌薇,再見!”
“我怎麼會生氣……呢!”張積話只說到一半,山姍就掛了電話。
張積苦笑著收起手機,一句話能講完的事,居然讓他等了這麼久。
順著地上的痕跡,張積小心翼翼地摸進了店鋪,來到三個並列一排的櫃子前,每個櫃子差不多能裝下一個人,不知裡面藏了什麼。
張積給自己壯了壯膽,開始逐一開啟櫃子。
第一個櫃門很乾淨,裡面堆滿了一隻只褐黃色的紙箱,拆開一看,張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箱子裡竟是滿滿當當的白色袋裝粉末,雖然還沒鑑定裡面裝的是什麼,但心裡猜得已八九不離十了。
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張積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清點起數量來。一箱約裝了近兩百袋,一個櫃子裡就放著八隻紙箱。這些東西的數量和價值,遠遠超乎自己的想象。
張積挪步來到第二個櫃門前,發現門上有淡淡的痕跡,他試著用手指沾了沾,是血跡,並且已經乾涸凝固了。
櫃子裡依然是八隻紙箱,箱子裡毫無空隙地塞滿了各式各樣的物品。從箱子全部沒有密封的情況來看,這些物品不可能是客戶代為快遞的,而是屬於這家快遞公司的東西。張積心想:一定又是走私的違禁品。
第三個櫃門,同樣有汙損的痕跡,當他開啟第三個櫃門時才明白櫃門上那些血汙的真正來源了。
和之前兩個櫃子裡的箱子不同,第三個櫃子裡的八隻箱子,全都裹著厚厚的黑色膠帶,包裹得嚴絲合縫。
看著這樣的包裝,張積不知為何想到了“滴水不漏”這個詞。在櫃子內部的側面,印著一隻清晰可見的手掌,幾滴淌下的鮮紅液體,讓掌形變得更像一朵盛開的鮮花。
對於箱子裡裝的東西,張積有了可怕的猜想。他戴上手套,拿起桌上的一把美工刀,劃開了其中一隻箱子的黑色封膠帶,濃重的血腥味混雜著反胃的惡臭,隨著劃開的口子一湧而出。
幾簇花白的頭髮隨著扒住箱口的手套,一起被翻出了箱子外,張積如觸電般縮回了手,拿起槍對準箱子,雖然早有預料,可雙腳和嘴唇還是止不住地打戰。
身後傳來響動,一個人站在了張積的身後。
“誰?”張積轉過身,不知這個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那人看見張積手中的槍,呆若木雞地戳在了原地。
“你不用怕,我是警察。”張積亮明瞭身份。
“我只是來發快遞的。”來者是一個身著便裝的中年男人,一隻手腕上貼著幾條肉色的膠布,像被什麼動物抓了一把似的。
“警官,你出了好多汗,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張積驚恐地看了眼櫃子,緩緩垂下了持槍的手臂。
“這裡好臭啊!櫃子裡有什麼?”中年男人邊問邊走向櫃子。
“你別過來。趕快打電話報警!這裡發現屍體了。”張積連忙轉身把櫃門都關上,對中年男人毫無防備。
中年男人偷偷靠近張積,從後腰拔出了一個扳手。
突然,張積似乎想到了什麼,背對著中年男人問道:“你說你來發快遞,但是你的包裹呢?”
中年男人冷笑了一聲,張積只見一道反光閃過櫃門,他慘叫一聲,握槍的手連同身體一同癱軟下來,耳邊“撲通”一下,是槍砸在地板上的聲音。
同事打不通張積的電話,遂趕去了快遞公司,發現了受傷的張積。張積的後腦勺被開啟了一個口子,所幸只是皮外傷,縫了幾針就出院了。雖然伴有輕微腦震盪,但不影響行動能力。
襲擊張積的人尚未搞清楚,雖然張積看到了對方,可是對方的面容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