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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名字,忍不住好奇。
“我們給他取的綽號。”公孫道,“k是killer的開頭字母。”
“手指和腳趾上都有福爾馬林的殘留。”公孫告訴展昭,“都做過防腐處理,和面板一樣。”
展昭和白玉堂都點了點頭——真的只是惡作劇麼?
“叮”一聲,樓梯口的電梯門開啟了,有腳步聲傳過來。
“這個腳步聲?”展昭和白玉堂豎起耳朵。
同時,門被推開,白錦堂拿著個盒子走了進來,見眾人都在,皺眉,“你們的工作時間佔有率和經濟回報率太不成比例了,簡直就是廉價勞動力!”
眾人一起鄙視地看他,“理想啊理想!愛好啊愛好!”
白錦堂沉默了一會兒,“你們的理想和愛好跟正常人的理想愛好差別也太大!”
“說什麼呢?”公孫接過盒子開啟,見裡邊是自己喜歡的芝士通心粉,就笑著捏住他下巴問,“你對我的理想和愛好有意見?”
“沒。”白錦堂立刻毫無原則地搖頭,“你說的都是對的!”
門口,又有人敲門,洛天拿著馬欣愛吃的樓下小賣鋪熱狗走了進來,“欣欣,熱狗。”
馬欣過去接了,咬一口,洛天給她倒茶,“夠吃麼?一會兒三點多就有小餛飩賣了。”
展昭和白玉堂在一旁看著,眯起眼睛——兩對都好恩愛!
“咳咳。”白玉堂咳嗽了一聲,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一直拉著展昭工作,很久沒放鬆過了,果真應該找機會度假休息一下。
“人送走了?”展昭倒是沒太在意,問洛天。
“嗯,分別叫了三輛計程車,往同一個方向去的。”洛天還是很細心的,將留意到的細節告訴了展昭。
“哦?”展昭覺得有趣,“同一個方向?一般都會三個人坐同一輛車,然後分別在不同的地方下車吧?還是住處相隔很遠?”
“嗯……這種是標準貌合神離的做法。”馬欣搖了搖頭,“閨蜜基本都黏在一起難分難捨,那麼晚了,一起就近那家住了又何妨?”
“她們之前還在一起吃飯、泡吧的。”展昭道,“有些刻意迴避的感覺,怕我們查出共同點麼?”
“的確可疑。”白玉堂見時間也不早了,就道,“覺還是要睡的,先回家休息,明早再說。”
眾人點頭散了,公孫和馬欣要再收拾一下,白玉堂和展昭先離開。回到家的時候,已近凌晨。
展昭往床上一靠,就懶得動了。
白玉堂在他身邊也一躺,“貓兒,累不累?”
“還行。”展昭感覺毛茸茸什麼東西拱了自己兩下,回頭看,就見是小獅子和魯班。
“你倆被我們吵醒了?”展昭伸手,一手一個抱住。
白玉堂託著下巴看他,“我覺得我們應該休息一陣子。”
“的確,再不休息,估計要疲勞過度影響工作狀態了。”展昭也同意,對白玉堂眨眨眼,“等這個案子結束了,咱們把手機扔了去旅行,玩他一個月!”
展昭和白玉堂談妥了,正在計劃去哪兒,就聽到一聲貓叫。
兩人都看了看里斯本,里斯本正在小四子背上咬它耳朵玩呢,好像沒叫……
“不是吧?”白玉堂望天,“又是手機?”
“是簡訊啊?來說晚安的?”展昭鑽進被子裡,“千萬別是包局,我要睡覺。”
白玉堂伸手,從外套口袋裡摸出手機,果然有一條簡訊。
按開一看,就見是個陌生的號碼,內容是——我有些事情想告訴你們,能不能單獨見面?我現在很害怕,我說了你們能不能保護我?
署名是——薛琴。
“貓兒。”白玉堂叫了一聲。
展昭雖然很困,但還是聽出了白玉堂聲音裡面的嚴肅,湊過來看,“薛琴?馬欣說她是比較本分的一個,也許是想坦白。問她在哪兒,我們馬上去!”
白玉堂發簡訊回去,問——你在哪兒?我們馬上來。
片刻後,回來了一串地址,和蔣平查到的,薛琴的家居地址一樣。
白玉堂見展昭也爬了起來,就道“貓兒,要不然我去把她接來?”
“不要,我還是和你一起去,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展昭迅速穿了外套,也不記得睏倦了,和白玉堂一起下樓,出門正趕上白錦堂和公孫回來。
“又要出去啊?”白錦堂皺眉,“世界和平不是光靠你們兩個,幹嘛連命都拼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