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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三姐正嬉鬧著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大姐站起身來去開門。本來以為是龍大哥、聶伯伯他們有事找我們商量。
“各位,來此有何見教?”大姐壓低了聲音,拱手施禮道。
其中一位天峰宗的女弟子略帶羞澀地跟大姐說:“哦,也沒什麼要事,只是轉告幾位大哥,滅藥大會明日正午準時舉行。還望不要爽約。”
“如此,便多謝了!”大姐拱手回禮道。
待那些各大宗派的女弟子走後,姐姐們都笑得前仰後合。有幾個甚至留下了玉佩,髮釵之類的定情之物。這是滅藥大會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了,只要遇到了心儀的異性,便以定情物來表明心跡。如果對方回贈定情之物,則代表著好事已經玉成。近十二年來,滅藥大會成全的夫妻和情侶不下一千對了。也有過很多例為了爭奪情侶而大打出手的鬧劇,好在今天來的這些女子為了給姐姐們留下一個矜持賢淑的印象,沒有以拳腳兵器相爭。不然的話,場面一定是極為尷尬的。
看著這些定情之物,我笑得直在床上打滾。如果姐姐們不穿男裝的話,也會收到諸如粉盒、手鐲、耳環之類的男人送的定情物。看來姐姐們不論以什麼形象展示在人前,都會成為焦點。因為她們太美了。
“別笑了,就知道笑!……還笑!笑抽你!”三姐嬌聲呵斥著,可她自己也忍不住再度笑了起來,大姐和二姐也是強忍著也忍不住。畢竟這個場面太過滑稽。笑過之餘,姐姐們開始相互調侃起來,三姐指著一件件的定情物,一會兒說這件事送給大姐的,一會兒說那件事送給二姐的,大姐和二姐則合起來說所有的定情物都是送給三姐的。可是逗著逗著她們話鋒一轉,我也成了她們調侃的物件。
和我們這相比,龍大哥和君大哥那裡冷清了些,不過也有幾個女子給他們送去了定情物。兩位大哥一笑了之,僅僅表達了謝意。我突然想起了這一節,對調侃得最歡的三姐說:“三姐,你的君大哥有人盯上了,當心喲……”
三姐嬌羞之餘和我鬧了一陣,大姐和二姐也不甘寂寞,加入了進來。玩鬧了一會兒我們都累了。和龍大哥、君大哥、聶伯伯一起吃過晚飯後,我們照例修煉了一會兒。時值夜幕降臨,我們在屋子裡呆得百無聊賴,便決定出去走走……
今晚的夜空沒有月亮,夜,很黑,很暗,也很靜。除了時而傳入耳中的鳥鳴蟲語之外再無其它的聲音,彷彿整個世界都凝固了、靜止了一般。高大的屋簷下,掛著的燈籠發出白濛濛的光,讓人看不穿,想不穿。不知道為什麼,今夜的靜,給我帶來的不是安逸,也不是神清氣爽。反而感到的是壓抑,還有著一絲惶惶不安的感覺在心裡若隱若現。人在這種安靜的氛圍下,不免會想很多很多的事。我此時想到了我的家鄉,一個是地球上的家鄉,那個有爸爸媽媽,還有姐姐在一起其樂融融生活著的家鄉。一個是滄化界的家鄉,那個曾經充滿溫馨,充滿歡笑的竹溪村。那裡曾經有個老人,有一個慈祥的老人愛著我們,護著我們,疼著我們……可如今,地球可能永遠也回不去了。那個老人也不知所蹤,就連鄉親們,也都死的死,散的散……想到這裡,一股悲意湧上心頭……
在滅藥大會期間,東道主的職責就是招待好每一位賓客,因此,每一位客人在這所府宅裡都是出入自由,隨意行走。我們姐弟四人穿過幾個院落,只見眼前是一個佔地上百畝的園林,裡面生長著數之不清的大樹,千百盞同樣發著朦朧白光的燈籠掛在樹杈上,林間擺放著成百上千張桌子,上面擺放著封著紅綢布的酒罈子,還有一摞摞用來喝酒的大海碗。雖然賓客明日正午才入席,而且即將大宴三天。然而僅僅觀此陣仗,便知即將舉行的滅藥大會是何等場面了。
在這園內的正中有一座丈於高的臺子,上面立著一座亭子。亭子裡同樣擺放著三張桌子,數張椅子,桌上同樣擺放著酒罈子和酒碗。想必這便是樂家、焚魔門和天峰宗三大宗派首腦人物的席位。今年的東道主是焚魔門,因此,為了今天的滅藥大會,焚魔門早在兩年前樂家主持滅藥大會的時候,便開始建造這處奢華的府宅了。由於接待的都是各大宗派的眾弟子,因此這處府宅除了一座正殿,三座豪宅之外,其餘的屋舍都是客房。
就在我和姐姐們觀賞著千席宴的場景時,一陣嘰嘰喳喳的女人說話聲傳來。是那些給姐姐們送定情物的女子又來了。看來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她們的視線裡了。可也真是苦了姐姐們。那些女子假意觀賞園中之色,不時偷眼看姐姐們,還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對姐姐們指指點點的。雖然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不過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