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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皇上害得更慘也說不定!
這個時刻,才千萬不能要別人的假好心。
太醫們也迅速從藥箱裡取出各種藥丸,按症狀挑了一粒白色的給皇上服用。
皇上服用過後,原本蒼白的臉色才微微有了血色,烏紫的嘴唇也漸漸變為淡紅。
璃月不動聲色的細細觀察,她剛才已經看清楚,那位太醫只是隨便診了一下脈,便迅速挑出那粒獨一無二的解藥給皇上服用。
可見,這粒解藥是事先就準備好了的。
而且,這太醫是和皇上串通一氣的,他剛才和李祿生使的眼色都讓自己瞧了個明白。
風麟真是狠,想利用酒毒置她和沁驚心於死地。
為了栽贓沁驚羽,風麟不惜以身犯險,和上次的沁驚瞳一樣,都是為了勝利不惜拿自己作為賭注的人。
這樣的人,才是真的狠,真的毒。
連自己都敢傷害,別人的性命在她們眼裡還算什麼?
既然她們如此狠,那就休怪她狠心了。
她只是疑惑,以前沁驚瞳不是總幫著沁驚羽嗎?
怎麼現在臨陣倒戈,幫起風麟來了。
想到這裡,璃月再看了看自己,她現在不也臨陣倒戈,幫起沁驚羽了嗎?
果然是出嫁從夫,以後如果誰還想把女人送給男人作為棋子,可得冒著被反噬的危險。
太醫們給皇上服了藥,所有人才鬆了一口氣。
風麟狹眸微眯,冷冷睨了眼沁驚羽,眼裡則閃過一抹氣憤和狠決。
本以為可以以中毒這事趁機扳倒他,沒想到,半途殺出個璃月來。
冷冷睨向璃月,風麟眼底的恨意更深,“李祿生,這酒毒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祿生趕緊看向邊上微微顫抖的小太監,忙指責道:
“皇上,是小六子斟的酒,您的玉杯也是他挑選的,這事該盤問他才是。”
一襲藍色宮裝的小六子一聽,嚇得身子一抖,迅速跪到地上,顫抖道:“求皇上明鑑,小六子忠心為國,絕沒膽子下毒,求皇上明鑑啊!”
見小六子嚇得膽都沒了,璃月眼裡閃過一縷暗芒,冷然看向眾人,在臺下那堆人裡掃了一圈後,發現所有人仍懷疑的看著她和沁驚羽。
為了讓所有人不再懷疑,也為了她和沁驚羽的清白,璃月沉穩不迫的看向風麟,不卑不亢道:
“皇上,依臣妾看。玉酒在送來之前就被人動過手腳,裡面多添了味斷腸結,而且還分別在硃紅玉杯、冰藍玉杯和淡綠玉杯上面做了手腳。可巧的是,這三隻杯子正好被皇上、王爺和臣妾碰到。皇上的玉杯是小六子挑的,因為大紅為主,理應先給皇上,到臣妾們挑時,正好冰藍色和淡綠色玉杯擺在前面,臣妾想都沒想,直接拿了最近的。抬托盤的自始自終都是小六子,但臣妾相信他沒那個膽子,他只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成了靶子而已。至於那個幕後主使,想一箭雙鵰,坐收漁翁之利,挑撥沁陽和昊雲的關係。璃月懇請皇上明察此事,還沁陽王一個公道。”
風麟一聽,冰眸攸地閃到小六子身上,厲喝一聲:“小六子,還不從實招來?”
小六子一聽,撲通撲通的開始磕頭,兩手掌在地上,身上冰涼刺骨,嚇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一臉哭腔的道:
“皇上饒命,不關奴才的事,奴才就是有百個膽子,也不敢害皇上啊!”
說完,他微微側了下頭,目光直視邊上的李祿生。
李祿生見狀,忙“啪”的一掌打在小六子頭上,厲聲道:“大膽奴才,下了毒還敢不認,皇上,依老奴看,該把這奴才拉下去斬了才是。”
風麟眼眸微斂,眼裡蘊藏著刺骨的鋒芒,又冷睨璃月一眼,沉聲道:“來人,把小六子拉下去砍了!”
“慢!”
突然,沁驚瞳快步上前,冷眼睨向璃月,又朝風麟恭敬道:
“皇上,小六子事關下毒一事,如果就此殺了,咱們就沒有線索抓幕後主使。依臣妾愚見,該把小六子收押起來,命人好好調查盤問,把那幕後主使揪出來,以正視聽!”
聽完的話,風麟冷冷睨向沁驚瞳,咬牙切齒的看著她。
難道她想拆他的臺?
她應該猜得到這毒是他命人下的,她還說叫人抓幕後主使,難道她反了不成?
突然,他看到沁驚瞳正在給自己使眼色,遂明白三分。
“好!皇后說得極是,既然如此,在場所有人都有嫌疑。”
風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