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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紅恭敬的跟在男子身後,待走到璃月跟前時,冷冷望著她,警告道:“南宮小姐,琴可得拿好了,別讓別人奪了去。”
殘紅一副自恃高傲的表情,眼角眉梢都帶著濃濃的敵意,好像她搶了她主子似的。璃月有些愣然,這位叫殘紅的姑娘,是在給她施下馬威?
與這種角色爭什麼?浪費她的時間。
璃月不理會殘紅,領著無心、雪兒朝前走去,將殘紅徹底的無視,無視,再無視。
“南宮小姐,你沒聽見我的話?”殘紅見璃月毫不留情的走掉,看了右側的沁驚羽一眼,不顧他的指示,氣憤的追上前,朝璃月嚷道。
心絃琴是主子的寶物,她當然要警告南宮璃月,叫她好好保管,別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璃月默然回頭,烏黑的瞳孔反射著太陽光的影子,明亮且富有光澤,威儀的看向殘紅,“你是誰,我憑什麼要聽你說話?”
一句你是誰,完全不面殘紅半點面子。
“我……我是沁陽王的貼身守衛,這琴是他的,我當然得警告你。”殘紅嘴角咧起一抹清冷的孤度,滿眼盡是高傲與疏離。
“是嗎?”璃月冷冷掠過殘紅古板的臉孔,突然,“啪”的一巴掌打在心絃琴上,然後懶懶攤開手,“抱歉,心絃琴歸奪琴大會勝者所有,現在它是我的,不屬於沁陽王,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不需一個丫鬟來指點!”
被拍了一掌的心絃琴發出鐺的一聲響聲,震得殘紅驚慌一下,如此珍貴的心絃琴,她竟說打就打。而且,她還罵她是丫鬟。
“你住嘴,我不是丫鬟,我是王身邊的貼身護衛。”殘紅咬牙切齒,將那句貼身二字說得很重,目光如噴火龍般噴著熊熊烈火,一向沉穩自恃的她,今天碰到對手了。
以前她是沁陽王的人,有誰敢惹她?哪個不是對她恭恭敬敬的,沒想到眼前這丫頭竟然說她是丫鬟,把她說得這麼低賤,她氣得想劈了南宮璃月。
“呵呵!”璃月漠然的輕笑一聲,臉上在笑,眼珠卻無比淡漠,邊上的沁驚羽淡淡佇立在側,就是一言不發。
“好像是殘紅姑娘先挑起事端吧!”璃月睨向高大挺立的陰柔男子,冷冷道:“王爺,請管好你的丫鬟,本小姐沒時間和她閒扯。”
一句本小姐,威嚴的滲透出她與殘紅的不同,她再不濟,也是個官家小姐,殘紅再厲害,只不過是人家身邊的一個奴才罷了,何必那麼囂張。
說完,不待沁驚羽回答,她頭也不回的朝前邊走去,步履瀟灑,高抬下顎,不卑不亢,很是優雅。
殘紅見璃月真的走遠,有些驚慌的努了努下唇,緊緊低著頭,朝面前遺世獨立的男子嚅囁道:“王,那個女人好過分,她竟然拍你的琴。”
男子站在淡紅色的雪櫻樹下,雅緻似竹露清風,烏木色的亮發傾瀉飛舞,如同山澗的濃墨煥彩,紅色的絲絨外套透著冰絲瑩瑩的光澤,如羊脂玉的玉手冷然敲了敲玉簫,冷然出聲:“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人家說得也對。”
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邁前,形影煢煢,淡漠如廝。
人家說得也對?殘紅緊緊咬著下唇,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指南宮璃月說琴是她的對,還是她說她是丫鬟是對的?
難道在王心中,她真的只配做個丫鬟,連一個恕不相識的陌生人都不如?
快出宮門口,璃月繞過一處迂迴曲折的華麗迴廊,頓時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
遠處長廊小徑上,兩旁種著十幾株高大巍峨的瓊花樹。
白色瓊花如瑩色的雪般飄飄墜下,打落在她潔白的長裙上,晶瑩落幕,細細碎碎,純白的花瓣中心是嬌嫩的細蕊,一片片燦若雲緞,在枝頭點頭含羞,迎風飄揚。
一抬眼,璃月瞥見角落趕上來的南宮幽若和南宮立,正準備轉頭想走,南宮立洪亮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璃月,原來你在這。”
“怎麼了,父親?”璃月朝南宮立行了個禮,淡然看著他。
南宮立一湊近璃月,就激動的看著無心手裡的心絃琴,身子差點抖了抖,驚歎道:“璃月,好樣的,為父以前真是小瞧你了。等等,有一事令父親疑惑,你從小未曾碰過琴,何來如此精湛的琴藝?”
不止一件事令他疑惑,現在的女兒,件件事都令他疑惑。他現在越來越懷疑,面前這個璃月不是他曾經的璃月,有可能是另一個人。
就算璃月腦子好了,思維變得正常,不代表她一下子就會琴藝。
原來是在試探她。璃月胸有成竹的看著南宮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