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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給黑太子施壓,讓他迎娶阿拉貢的凱瑟琳。但黑太子最後卻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既然英格蘭國王不娶阿拉貢的公主就要面臨腹背受敵的可能,那他就不當英格蘭的國王好了。
神奇的是,當黑太子放棄王位後沒幾年,在鄉下莊園過著半避世狀態的夫妻二人反而迎來了生命的驚喜。
“當時的威廉和現在一樣,總在法蘭西的領地上和法蘭西打仗,與瓊聚少離多……”薩利斯堡伯爵的暗示依舊幾乎快要變成明示,“我當時恰好也在瓊休養的莊園附近。“
後面的話,薩利斯堡伯爵沒能再說出口。
這輩子大概也沒辦法再開口了。
因為薩利斯堡伯爵口中的黑太子,此時就站在門邊,風塵僕僕,穿著標誌性的黑色盔甲,披著外黑底紅的披風,腰間佩戴著寶石裝飾的利劍,一雙眼睛就像是狼一樣兇狠又殘忍。他看著薩利斯堡伯爵一字一頓道:“我當年是怎麼警告你的來著?!”
你再來靠近我妻兒一英寸,我就從你身上削去一英寸!
黑太子衝著薩利斯堡伯爵咧嘴一笑,就像是聞到血腥氣的大白鯊,也彷彿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他說:“你現在靠近另外了我兒子多少來著?啊,我數學一直不好,不管了,反正肯定超標了很多,直接砍死拉倒。”
黑太子就想是故意折磨薩利斯堡伯爵一樣,說完後,並不著急弄死他,反而每一步都走的很悠閒,就像是戰士在踏著氣勢恢宏的鼓點。而當他每前進一步的時候,薩利斯堡伯爵就後縮一點,彷彿想要把自己整個人蜷進那把空間並不算大的椅子裡,他本來蠟黃的臉色變得比紙還要蒼白,汗珠滾滾而下,甚至開始發出尖銳的叫聲,比殺豬還要難聽。不過,大家的耳朵都沒有受到太長時間的折磨,因為那叫聲越來越小,薩利斯堡伯爵已經害怕地失聲了。
昨日重新,噩夢再臨。
當黑太子不緊不慢的邁出第十步的時候,薩利斯堡伯爵被生生嚇死了。
真.死了。
“嗤,真沒意思。”黑太子在原地停步,不屑的撇撇嘴,他經驗豐富,很清楚薩利斯堡伯爵是真的死了。他晦氣的把劍往地下一插,只能轉回頭看向自家弟弟,一張意氣風發的臉上充滿了不確定,宛如在問“你逗我?”
黑太子的臉上寫了滿滿一齣戲,哪怕他沒開口,但熟悉他的理查二世卻彷彿已經腦補出了全部——天呢嚕,這個老的快要行將就木的傢伙是誰?我小天使一樣弟弟呢?那個可愛的、聰明的、文藝的總愛給我念十四行詩的弟弟呢?是誰偷走了他?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這個比我還老的大爺是誰啊?我的奧爾不會也變成這個鬼樣子了吧?我到底去了國外幾年?大家的時間都被偷走了嗎?啊啊啊,奧爾寶貝呢,我不能接受我的寶貝也變成這樣啊!
兄弟對視數秒,黑太子才猶猶豫豫、試探性的叫了聲:“小理查?”
“哥,是我。”理查二世很無奈。他其實也不願意承認如今的他是他,他日常的時候幾乎不再照鏡子,因為只要他看到鏡中的自己他就有一種毀滅一切的衝動,情況最低的時候都是想要毀滅了自己。
他變得太可怕了,而這一切應該就是上帝的懲罰。
黑太子緩慢但儘可能大步的走上了前來。他穿的這種重盔甲行動實在是不太方便,屬於那種上下馬都需要侍從幫忙,如果在打仗時不慎被人斬落,他連翻身都不可能,只能學烏龜在那裡無用翻騰的狀態。當然,他從未被人斬落過馬下,一般都是他看著別人學烏龜。
在理查二世抬頭、充滿敬仰的看著自己哥哥時,他哥卻毫不猶豫的照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下,狠狠地一下,還是熟悉的力度,原來的配方。
黑太子說:“你這純粹是自己作的,謝謝!和上帝有一便士的關係?!說,你是不是沒有好好吃蔬菜?除了狩獵平時有過正常運動嗎?酒喝的適量嗎?睡眠質量怎麼樣?是不是又隨隨便便和很□□流發生性-關係了?你怎麼不作死自己呢?!”
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卻只得來了理查二世傻乎乎的笑容,大概沒有人會相信暴君理查二世還有這樣的一面,除了黑太子。
黑太子大馬金刀的坐到了一邊,拿過理查二世的杯子就開始給自己灌水,話講的太多真的好口渴。
“你還有臉笑?問你話呢!我給你寫了那麼多信,你是不是都當屁給放了?呸呸呸,你喝的這是什麼鬼?苦了吧唧的,藥嗎?藥都比它好喝!”黑太子這才發現他喝的玩意黑漆馬虎的,上帝啊,他被苦的都有點想要質疑人生了。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