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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哭出來就最好了,這樣他就能哄著他,把他重新摟進懷裡。
奧古斯特有點生氣,鼓著包子臉,憤憤不平:“我當然信啊,因為是你說的。”
拉斐爾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大概也是僅此一個瞭解奧古斯特兩段人生秘密的人,從一開始,拉斐爾對於奧古斯特來說就註定了是獨一無二的。他可以放心大膽的對他全無保留,開啟一段互相尊重、信任的……美好友誼。
拉斐爾本來正捏著奧古斯特手感超好的q彈臉頰流連忘返,乍然聽到奧古斯特這麼說,配上那雙洗過一般的眼睛裡滿滿的信任,一時沒能控制住,修長的手就偏移了一點,把奧古斯特的唇給捏成了鴨子嘴。
奧古斯特的眼裡開始積蓄淚水,單純疼的,不是撒嬌!
拉斐爾趕忙道歉,身子前傾,帶來一陣自然的花香,小心翼翼、仔仔細細的開始奧古斯特揉揉。結果,揉著揉著,隔著一個寬厚的手掌,拉斐爾受到蠱惑般的就吻了上去,手心手背,這邊是奧古斯特軟軟的嘴唇,那邊是拉斐爾略帶涼意的薄唇。
青年笑彎了一雙菸灰色的眼睛,對眼前的金髮男孩說:“你也相信你,只因為你是你。”
窗外正有飛鳥成群結隊而過,優雅的滑翔於藍天之上,養在了城堡裡的傻鹿斑比,傻乎乎的看著追著那群鳥跑過,穿過中庭最大的橡樹,消失在了代表著思念的紅色絲帶被風吹起的方向。
一“吻”終於結束。
奧古斯特的臉頰變得通紅,頭頂冒煙,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擱了。
最後,奧古斯特只能自欺欺人的雙手捂眼,假裝拉斐爾並不存在,然後開始在心裡窮激動,啊啊啊我被我的理想型吻了啊啊啊!雖然隔著手,但卻也算是被吻了啊!被吻了!不,你要冷靜,冷靜,說好的一輩子的好盆友呢?你怎麼能這麼禽獸!
說到底要怪還是怪這個動不動就習慣親一下、抱一下的西方社會,東方那種傳統的含蓄表達方式才是真正的表達啊!給彼此留點空間,不好嗎?
等奧古斯特再次睜開藍色的眼睛時,他發現他的空間確實陡然大了不少。
不知道在何時起身的拉斐爾,已經像是沒事人一樣,帶著他手上的書,挪到了書架後面的小房間裡,與奧古斯特算是同處一室,卻又互不打擾,保持了一個剛剛好的距離。
奧古斯特還沒來得及問怎麼了,老管家就用不疾不徐、特有的敲門節奏,敲響了書房的門。
三聲後,老管家推開雙扇門中的其中一半,走了進來,在純白色的羊毛地毯邊緣前止步。
“日安,公爵閣下。領銜主教來訪,他表示無論如何都想要見見您,”老管家畢恭畢敬的彙報道,“這是他來的第三次了,只為和您談談有關於即將重新動工的布里斯托爾教堂的問題。”
布里斯托爾有一座十分古老的教堂,名字就叫布里斯托爾大教堂。十二世紀初,這座教堂的前身——聖奧古斯丁修道院建立了起來,在經過幾百年的修修改改後,教堂終於有了一定的規模,整個布里斯托爾榮譽郡的人每年至少有兩次會虔誠的來這裡對上帝禱告。不過,在克倫威爾為理查二世收繳教廷財產時,布里斯托爾教堂也沒能倖免,被破壞了不少建築,後來經過“求恩巡禮”運動後,布里斯托爾教堂又得以重建。
簡單來說,挺沒事找事兒的,拆了建,建了拆的。
奧古斯特對此的看法是不支援,也不阻止。想建就建唄,反正幾百年後,大家的結局都不過是成為旅遊景點。
換言之,奧古斯特實在是想不明白領銜主教來找他的意義。
奧古斯特並沒有不讓教會修教堂,當然啦,他也完全不準備提供什麼幫助,他以為他已經把這種萬事不操心的中立態度表達的足夠清楚了。
但一位深受愛戴的領銜主教的求見,奧古斯特還是不能不見的。
在中世紀,無論是誰,只要和宗教沾了邊,總會顯出一些與眾不同的超然物外,並且會因為這份受人尊重而得到一定的社會地位。
來見奧古斯特的主教,是領銜主教,也就是教區主教的副手,這位已經人到中年的領銜主教的地位有些不同,他是第一助理主教,有繼承權,在教區主教缺席的時候,他代理教區主教治理教區的權利。簡單來說,是個還算厲害的大人物。
“日安,公爵閣下。”
“日安。”奧古斯特在人前總是會擺出一副日天日地的傲慢模樣,下巴抬的比天高,語氣慢吞吞的,彷彿在斟酌什麼用詞,又彷彿只是單純的漫不經心,讓話語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