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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理查二世動手的人其實並不多,畢竟理查二世那麼多疑,他不可能不防著別人。
王儲嘆了一口氣,他哪裡能夠知道呢?他連當年奧古斯特和伊麗莎白為什麼會有矛盾,都是用了好幾年才反應過來的。
留在漢普頓宮的朱莉和拉斐爾也在討論這個問題。
拉斐爾在奧古斯特走後,就再一次變回了從容不迫的模樣。他剛剛的生氣啊急迫什麼的,只是故意演給國王的人看的,讓對方相信他對於發生在國王身上的事情一無所知。但事實上,在早餐還沒開始的時候,拉斐爾就已經接到了訊息,並做好了奧古斯特會被叫走而他被排除在外的準備。
朱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猜到了:“是國王不好了嗎?”她猜不到騎馬的事情,頂多是以為國王的身體中終於撐不住了。
拉斐爾點點頭,這事並不需要瞞著,反正很快全倫敦就都會知道了,國王騎馬騎的把自己給騎的快死了,真.騎馬,沒其他引申含義。
就是騎著騎著從馬上摔了下來。
正常人從馬上摔下來都有可能摔出個好歹,更不用說理查二世這種病危通知書每年冬天都要下個幾十上百回的人。不過,從目前的局勢來看,國王雖然差點去了天國,但還是艱難的挺了過來,至少沒死,還有精力去查詢幕後兇手。
國王墜馬有可能是意外,也有可能是人為。但是從國王的安排中可以看出,國王這個小心眼已經認定是人為了。
理查二世唯二沒懷疑的,一個是英格蘭未來的王,另一個是法蘭西未來的王,至於其他人,不要說拉斐爾了,沒看連瑪麗夫人、伊麗莎白小姐都被阻止在了宮門之外嗎?估計連凱瑟琳王后此時此刻都被軟禁了起來。
拉斐爾覺得這樣的舉動沒什麼毛病,至少換做是他,他大概也會如此,他甚至會連王儲都不相信。
只留下奧古斯特……這樣那樣,臨死也要來一發。聽奧古斯特說在遙遠的東方還流行皇帝去世了老婆陪葬。恩,多好的一個傳統啊,值得效仿。(奧古斯特:我真沒這麼教他,我是冤枉的,我二分之一血脈的老祖宗的棺材板都快要壓不住了。)
“你有什麼打算嗎?”朱莉對於誰來當國王其實並不關心,反正她是跟著奧古斯特混的,奧古斯特不再,就只能問拉斐爾了。
拉斐爾命令道:“那就麻煩你去和你的親□□人克萊爾小姐生活一段時間了。”
一是為了監視代表了威爾士貴族集團的克萊爾的家族,二是拉斐爾準備趁著國王將死之際搞點事情,朱莉這個“間諜”並不適合旁聽,指不定哪天就捅到奧古斯特那邊了,煩。
朱莉“哼”了一聲,到底沒敢忤逆拉斐爾,不僅自己搬去了克萊爾那裡,還順便拎走了正在小教堂裡和他的頂頭上司(上帝)聊感情的喬神父。這一定是個假神父,朱莉在心想著,你和上帝聊給裡給氣的事情,真的不怕上帝neng死你嗎?
喬神父得意洋洋:“這你就不懂了吧?煩同性戀的是以訛傳訛的信徒,並不是真正的上帝之言。”
奧古斯特隨著年歲漸大,忽悠人的水平也是越來越高,至少喬神父就對奧古斯特的話深信不疑。
朱莉對這種智障行為不準備發表意見,只是說:“行了,行了,去我那裡你也依舊可以和你的上司討論你的感情問題。”
“憑什麼?”喬神父覺得真不是他嬌氣,而是在住慣了漢普頓宮後,其他地方對於他來說都是蝸居啊蝸居。
“想享受還是想活著?”朱莉讓他二選一。
喬神父特別不要臉:“都想。”
最終,朱莉秉承著能動手絕不逼逼的真理,扛起喬神父弱不禁風的小身板走了。喬神父除了嚶嚶嚶,也幹不了什麼。
拉斐爾對他們的配合,給予了極高的表揚——他終於施捨給了他們一個正眼。
朱莉:“……”
喬神父:“……“
二人離去的馬車正與菲利普侯爵前來漢普頓宮的馬車擦肩而過,彼此隔著車窗遠遠的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像兩條交叉而過的線,再也不會回頭的分道揚鑣。
這注定了是個多事之春。
國王熬過了冬天,卻貌似熬不過春天了。
正應了那句老話,人固有一死,不是今天死,就是明天死。
咳,拉斐爾對他的這位名義上的二哥,真的是沒什麼好感,要不是還有黑太子這個嘮叨神煩但又沒辦法真的和他生氣的老大在,拉斐爾估計早已經舉兵造反了,封奧古斯特當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