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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披上了一層魔鬼的面紗的哥特式建築。他的眼裡只有拉斐爾,心裡只有兩情相悅的愉悅,腦海裡也只有一件事情:
他要找到羊皮紙和羽毛筆!
幹什麼?
很顯然的啊,他要給拉斐爾告白。
奧古斯特上輩子獨自生活了很久,始終覺得說的沒有寫出來的動聽。因為寫的時候可以考慮語氣、斟酌字句,把自己反反覆覆修改數次、最完美的心意呈現在對方眼前,像是玩一種考驗默契的遊戲,在字裡行間藏下自己最深的愛意,他期待著對方能懂,對方也定不會負他所望。
奧古斯特寫的時候,堅持沒讓拉斐爾看。
拉斐爾也沒有在這點上和奧古斯特倔強,只是不肯放開奧古斯特的手,兩人就保持著牽手的狀態,一個坐在靠背椅上伏案寫字,一個站在一邊把頭瞥到了別的方向,保證他一定不會回頭。
奧古斯特這才發現,只用一隻手寫東西,其實是很彆扭的。羊皮紙總是壓不住,本就不算太好看的字跡徹底變得歪歪扭扭,就像是小孩子寫的東西。奧古斯特很是苦惱,覺得這樣的告白實在是不夠美觀,正當奧古斯特考慮著撕碎它,重新寫一份的時候,聽到沒了刷刷刷的書寫聲的拉斐爾,已經快速轉身,拿過了信,根本不給奧古斯特反悔的機會。
拉斐爾與奧古斯特不同,他覺得語言才是能最好的表達一個人最真實的情感的東西,第一反應才是一個人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奧古斯特堅持不開口,拉斐爾只能屈就於對方沒有修改的第一版。
“我嚷道:‘再說一遍:我愛你!’
誰會嫌星星太多,每顆星星都在夜空中轉動;
誰會嫌鮮花太多,每一朵鮮花都洋溢著春意。
說,你愛我,你愛我,一聲聲敲著銀鍾!
……”
羊皮紙上同樣斷斷續續的寫著布朗寧的一首情詩,拉斐爾一眼就認了出來,因為那是奧古斯特最喜歡的英國詩人之一,奧古斯特以前就給奧古斯特背過不少布朗寧的詩。在拉斐爾生活的年代,這位女詩人還未出生,拉斐爾只能從奧古斯特口中知道一切。
拉斐爾對奧古斯特的喜好可以說是如數家珍,對奧古斯特喜歡的詩甚至能倒背如流,所以,在把詩看到最後一句時,他笑了。
那句並不是原詩,而是奧古斯特下意識寫的真實想法:
“……我也想對你說,我愛你,我愛你,我最親愛的你。”
奧古斯特寫了那麼多的我愛你,無論怎麼掩飾都變成了妄想,他試圖搶回他的羊皮紙,卻被拉斐爾握著手很有技巧的往前一拉,兩腳打架,絆倒在了拉斐爾懷裡。
不等奧古斯特抬頭,拉斐爾的唇就已經吻了下來。
先是打鬧嬉戲般,這裡啄吻一下,那裡舔舐一口,不算密集,卻親密異常;後來大概是察覺到了奧古斯特的抗拒,拉斐爾懲罰性的加重了這個吻,用最疾風驟雨的方式表達著自己最狂放的愛,充滿了獨佔欲與不可言說的欲-望。
他暗示性的挺了挺自己的跨,兩腿磨蹭,在奧古斯特耳邊曖昧的吹著氣:“可以嗎?”
奧古斯特.兩輩子初哥.格洛斯特公爵徹底變成了一顆番茄,臉頰緋紅,耳垂如血玉,內心卻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從一個理論家變成實踐家。
趁著奧古斯特神遊天外,拉斐爾自然是抓緊時間上下其手,佔盡了便宜。
當拉斐爾稍微滿足了之後,他這才一邊用手隔著緊身的褲子摸著小奧古斯特,一邊咬著奧古斯特的耳垂道:“逗你的,我會等你到十八歲,不過,在此之前,讓叔叔來教你一些男孩子在青春期一定要知道的生理衛生知識吧。”
然後?
然後奧古斯特就上了一趟別開生面、臉紅心跳的生理衛生課啊,拉斐爾老師為此在腦海裡演練了好些年,用盡了渾身解數教會了他的大侄子什麼叫互幫互助的美德。
奧古斯特在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突然有一種拉斐爾強-奸了他的意識的奇怪想法。
拉斐爾倒是心情好到彷彿整個人都在發光,對誰都充滿了一種春風化雨的溫柔,嚇的喬神父一直躲在漢普頓宮的小教堂裡不敢出來,覺得拉斐爾變異了。
在餐桌上看到全然抵抗住了拉斐爾的朱莉,奧古斯特才終於記起來他到底忘記了什麼,他沒公佈自己會長的身份!
朱莉叉了一口盤子中切的整整齊齊的肉塊,不以為意的道:“我就猜到會這樣,所以我早就準備了個pla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