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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游魚一樣,快得讓他捉不住。
喬沐遠更加篤定了,那人的身份。
除了她,誰會知道他的一招一式,甚至能輕而易舉從他的手下滑過?
這些招式,兩人從小在一起,演練過成千上萬次,他每次都會讓著她,剛才那一下,他條件反射地又讓了她一次,才讓她活脫。
真是該死!
喬沐遠低咒了一聲,明明近在咫尺,卻還是錯過了。
隨即,與此同時,書房裡,議事廳,所有地方的燈光完全熄滅,頓時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喬沐遠的眼睛不適應這樣突如其來的黑暗,所以在剛又捕捉到那一抹身影的時候,又失去了那抹身影的蹤跡。
但是,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他依然看清了那人的面容,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子,面容也是陌生的。
但是,那身影和那熟悉的氣息,讓他堅信自己的判斷不會出錯。
他幾乎下意識地又出聲道:“舒舒,我知道是你!我就知道,你沒有死,是不是?舒舒!”
但是,回應他的,是無邊無際的黑夜和沉默。
他低沉咬牙的聲音,在這無邊的寂靜裡,竟然傳來震顫的迴音。
這聲音裡,暗藏的寂寥和落寞,翻湧的情緒,都顯示了他此刻非常不平靜的心情。
那沉默和迴音讓喬沐遠的心,幾乎是出於崩潰的發狂的邊緣。
一時之間,他竟然忘記了應有的應對和反應,他衝向最後捕捉到那抹身影的地方,但是卻撲了個空。
頓時,一個巨大的價值連城的花瓶,應聲而碎,落在地上,驚起了一室的黑暗。
與此同時,所有的燈被同時開啟,華麗而耀眼的光芒,照耀得人睜不開眼睛。
喬沐遠下意識地抬手遮擋了一下眼睛,面前親衛隊和騎士團的人,已經跪了滿地:“親衛隊(騎士團)護駕來遲,請國王恕罪!”
雅正麗和喬承梁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也十分意外。
喬承梁趕忙問道:“父王,你沒事吧?親衛隊隊長和騎士團團長,還不安排你們的人,搜尋整個議事堂和宮廷,將意圖傷害我父王的人,揪出來?”
“慢著!”喬沐遠揮手製止了馬上就要離去的親衛隊隊長和騎士團團長。
大家都不明所以地停下了腳步,喬承梁急道:“父王!”
喬沐遠淡淡開口說道:“不用去搜尋了。只是進來了一隻貓而已。”
“貓?”跪在面前的臣子們,都疑惑有聲。
喬沐遠淡淡說道:“你們的高科技感應系統,就是這樣工作的?剛才我過來辦事之時,發現一直貓蹲在議事堂,被我一驚就跑掉了,一會兒又回來了。你們東拉西扯的,連貓和人都分不清,還要你們何用,要高科技感應系統何用?”
“請國王恕罪!”聽到喬沐遠的聲音雖然平淡,但是隱忍著嚴厲,眼前又跪倒了一片人。
“父王,貓出現可能是巧合,但是不排除有人混了進來……”喬承梁還是想穩妥起見。
但是喬沐遠揮手製止:“全部人都回去。為了一隻貓就讓宮廷大亂,傳出去成何體統?沒事的話,都出去,我要處理公務了!”
喬承梁和雅正麗見他心意已決,只好帶著人退了出去。
喬沐遠為人,一向如此,外柔內剛,內心極有主見,一旦決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夠干擾。
他才即位那兩年,有官員見他說話和善,為人可親,便拿著性子想要壓一壓他。
結果,那些官員後來一個比一個慘。
大家才領略到喬沐遠的厲害手段,從此以後,不敢有任何違逆。
他現在上位多年,積威已深,就連喬承梁和雅正麗也不敢對他多言。
一會兒,呼啦啦的人群便退了出去。
喬沐遠大步走向書房,檢視各處書架和窗簾,又快步走向健身房、游泳池和浴室,但是那抹身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像這麼多年來,她每次入夢一樣,讓他迫切地想要抓住,但是醒來的時候,總是握了滿手的空氣。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的心疲累到了極點,也讓這份思念到了極點。
“雲舒,雲舒!”喬沐遠喃喃地念著這個名字,“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你想要的,我一定會給你!”
喬承梁和雅正麗走出去,雅正麗一直很疑惑喬沐遠的舉動,壓低聲音對喬承梁說道:“你父王考慮到整個皇室的聲譽,不想事情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