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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左邊的長槍,用這杆長槍擋住了左邊的長刀。瞬間而已林平之便破解掉了這五人小陣的殺招,並撞入了陣中。
他身後的陰影處同時也飛射出一道身影,身影並不做停留,將劍鞘猛的甩出,嵌入圍牆上,便踏著劍鞘飛身潛入了院中。整個過程迅捷無比,彷彿演練了很多次,想來某人是經常這樣翻他家的院牆。附近根本沒有幾個人看見重樓的身影,只留下一個劍鞘在證明剛剛有人衝入了院中。
林平之的細劍順著刀身快速向上削去,那右邊的使刀漢子只有棄刀後退。林平之一腳前踏揮出幢幢劍影,彷彿要將這使刀的漢子削成餃子餡一般。
這些魔教中人在江湖上只算是三流水平,他們靠的就是這陣勢。被林平之破了此陣後,那使刀的漢子如何能夠抵擋住林平之的劍招,他只有再向後快退一步,正好又擋住了他身後的使槍漢子。
林平之左手抓著左邊的長槍,同時向他身後大力拽去,將左邊那使槍的漢子拖至他身前不遠,右手回劍快速刺入了這人的胸膛。這招正是衡山的百變千幻雲霧十三式中的一招,看似揮劍急攻右邊之人,實則只是為了逼退他們,為殺掉左邊的人做準備。
側身閃過左邊使刀那人的全力一劈,左手快速抓住那人手腕,藉著刀勢迴轉長刀,插入那人的胸口,正是他家辟邪劍法中的一招借花獻佛,不過在林平之手中使來,卻是比原著中他爹似是而非的水平高了好多,已經得了些辟邪劍法的真諦,雖然比不上自宮版的‘真。辟邪劍法’,但對付這幾個比較廢材的傢伙還是綽綽有餘的。
將細劍抽回,一招一劍落九雁點向才回過神的使錘漢子,這人剛剛被重劍劍身震得不輕,這會才剛反過勁來,頭上還帶著幾顆未去的金星,便迎來了林平之的長劍。他使的是雙錘,重在力量而非是速度,自然被林平之一招穿了個透心涼。
剩下的兩人一個手中沒了兵器,一個是一杆不利近戰的長槍,看到林平之揮手之間連殺三人,這兩人也沒了勇氣掉頭便跑。林平之也不客氣,一腳踢在剛才落在地上的長刀上,將長刀還給了那使刀的漢子,正插後心。
拾起落在地上的劍身,林平之將細劍插回,一會指不定還能用上這近身的重弩。看到一邊的巡邏隊已經奔至身後十米遠處,而另一端的巡邏隊也只有三十多米的距離了。林平之不作停留,腳尖點在重樓留下的劍鞘上,準備飛身越過院牆,心裡還想著等會隱身在院牆牆角,出其不意的伏擊上幾個人。
身體上升到距牆頭只有半米遠時,林平之心頭忽生警兆,想也沒想一招力劈華山,將重劍從身後掄圓了向牆頭斬去。牆頭上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個身穿金色袍子的青年,青年手中拿著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正快速的刺向林平之的脖頸,顯然他剛才蹲在牆後邊等著林平之自投羅網。要不是林平之的直覺不錯,反應又是極快,想來現在林平之已經成了一具無頭帥屍。
牆上的金袍青年眼裡有一絲驚訝,看來是沒想到林平之的反應如此之快。但還是將長劍向前快速遞出,準備給林平之來個一刀兩斷。
林平之則是滿眼的決絕,重劍再次加快速度,帶起呼嘯的破空聲,像要與這金袍青年來個同歸於盡,一副十足十的亡命徒架勢。金袍青年眼中閃過一抹讚賞,回劍架開了林平之的重劍。
林平之則是借力落回地面,雙眼死死的看著緩緩飄落下牆的金袍青年,心裡暗暗的吁了一口氣,暗罵這人卑鄙無恥,居然藏身牆後準備陰少爺我,要不是少爺敢拼命,今天就交代在這了。
金袍青年漂身落地,對著從左右跑來的十多人說道:“都回去巡邏去,這人我來對付。對了,把那人擒了,帶回去交給執法堂處置。”說著指了指剛才臨陣脫逃的那人,眾人都躬身答應。那人說完又對林平之道:“這位公子,在下是成你為謝公子,還是林公子呢,我家小姐吩咐了,這重家院子是禁止公子入內的。”
林平之看到眾人對這青年的恭敬態度,和這人如此拉風又如此有特色的衣服,已經大約的猜到了這人的身份,便拱了拱手瞎掰道:“閣下想必就是日月神教中的日月護法帝近川了,閣下所說的小姐又是何人,難道是神教的公主東方小姐麼。閣下卻是認錯人了,在下衡山白禁,可否借路讓在下過去呢。”
那人呵呵一笑,將手中的寶劍置於身前指向林平之說道:“我家小姐是何人,公子日後自知。至於認錯人否,在下卻是不管那許多,反正公子你今天是別想進去了。”
林平之翻翻眼睛,無奈的道:“看來咱們只有手底下見真章了。”說著揮劍急攻,重劍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