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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正苗紅的五嶽弟子,那與他倆在一起的重樓就算不是五嶽中人,也定是正道弟子。可他又怎麼能想到林平之這個內鬼會引狼入室呢,更是夥同了五嶽劍派的明星弟子令狐沖。林平之搖搖頭,心說這是嘛素質,愣是讓目標在你眼皮子地下入城了。
到了衡山城,那可就是林平之的主場了,他在衡山派混了十多年,跟劉正風學琴又學了將近十年,在這衡山城裡他是閉著眼睛也能摸到劉正風家的。帶著令狐沖二人三轉兩轉間,便找到了一個酒菜俱佳的小店。買了些好酒好菜,林平之和令狐沖便跟著重樓來到了他落腳的廢宅子。
三人翻牆進去,重樓裡裡外外的找了半天,最後拿著一張紙條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搖頭苦笑。
林平之手上布著酒菜,嘴上也不閒著,調侃道:“怎麼,佳人遠去了不成?”
重樓開口道:“她留訊說碰到了個長輩,就跟著那人去辦些事,不過這樣也好,與她在一起也不方便咱們說話。”
林平之‘切’了他一聲道:“你就嘴硬吧,你狠你以後就別見她啊,要不然就別在這和我吹。”
重樓翻了林平之一眼,道:“你不知我與她的關係,休要胡說。她與我有救命之恩,我不得不報,更何況我答應了她,要幫她救出被囚禁的父親。大丈夫一諾千金,又怎能失信於人?再說她雖是魔道之人,但卻並不邪惡,只是從小就和魔道之人在一起,性格有些古怪而已。”
林平之撇撇嘴,心說:你才不可理喻,都快踏上戀愛班車了,還在這和我大言不慚的扯這扯那的。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獨自喝酒的令狐沖,林平之笑了笑道:“重大俠,你還是說說你這兩年的經歷吧,是誰追殺你,你又是如何功力大進的,難道你也碰到了摔落山崖的橋段不成?”
重樓明顯被噎了一下,又瞪了林平之一眼才對林平之和令狐沖二人開口道:“我本是武當弟子的,這個令狐兄應該是知道的了,家父曾是荊楚有名的‘荊門大俠’重鐵鈞,在下也是從小就被送到武當習劍,今日在樹林中與在下決裂的正是家師,武當的清虛真人,他也是武當掌教沖虛真人的師弟。”
重樓說這些本就是給令狐沖說的,他的那些家底林平之大多是知道的,見令狐沖點頭,他繼續說道:“我學劍十多年終有小成,也恰逢家父快要過壽,我便回家準備給家父祝壽。我剛到家,家父便吩咐我去追殺‘南陽八兇’這幫倒黴鬼…”之後重樓說了與林平之相識的過程,讓令狐沖好頓嘲笑林平之沒事找事,橫插重樓一槓子。
待說到重家的滅門當夜時,重樓咬牙切齒的道:“那晚我翻牆進去後,就發現我家中處處火光,廝殺聲不斷,待我跑到我爹的書房時,便看到我爹和我娘剛殺退一撥敵人。之後我家十數口便從我爹書房裡的密道出了城,我們還以為擺脫了攻擊,結果剛出密道就碰到了另一群人的圍殺。”
講到這時林,平之和令狐沖已經猜到這第二次出手的是嵩山派的人了。
果不其然,重樓繼續講道:“我家人剛出密道就遇上了十數個好手的襲擊,這些人雖然不答話,但看也能看出來他們嵩山劍法的路數,我爹叫破了他們的根底,他們居然說什麼除魔衛道乃是本分,我爹是魔教埋藏在正道中的暗子,天下間最大的笑話啊,我們家剛被魔教攻擊,諾大的莊園都被燒了,居然轉眼間又成了魔道的臥底。”
“只有我爹和我娘帶著我逃出了他們的包圍,剩下的家人都死在了他們手下,最後我爹因為年紀大了,而一夜間又是大戰連場,我們最後逃到一處農莊時,他老人家竟因為真氣耗盡,散功而死,我娘也隨後就跟著我爹去了。令狐兄,你說我這身血海深仇是不是應當先找嵩山的人?”
見令狐沖默然不語,暗自思索著什麼,林平之開口對重樓道:“嵩山派想五嶽並派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他左冷禪的野心那麼大,沒有相應的實力和勢力那怎麼行?所以他才會找上你爹,並以你爹曾經的魔道之人的身份要挾他。但你家老爺子不幹,左冷禪為了避免他招兵買馬之事洩露風聲,自然要殺人滅口的。趁你家滅門時下手,可是深得趁火打劫之精要。沒啥可說的,找他們嵩山報仇那是必須的,不盡滅嵩山滿門,又怎對得起身為男兒來這世上一遭呢,你說是不是,重大俠?”
令狐沖想了想也道:“重兄要報家仇那是任誰也沒法阻止的,可在下畢竟是五嶽劍派之人,今後與重兄對上…”
沒等他說完話,林平之就插口道:“還說啥,你又不是嵩山的人,還能給嵩山派殉葬不成?再說,你又勝不過人家重樓,今後看著他要找嵩山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