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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平兒真是長大了呢,不僅個子高了,連功夫也好了,相貌也愈發成熟英俊了,不像以前瓷娃娃一樣,好像個小姑娘。”林平之鼻子一歪,真想翻個大白眼表示心中的不滿。王夫人又笑了笑,然後貼著林平之的耳朵小聲道:“更好的就是平兒也明白為孃的心思,一口氣找了兩個好媳婦。”不等林平之張嘴,王夫人便推了推林平之,隱蔽的對林震南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讓林平之趕緊過去給他老子見禮。
林震南就坐在王元霸的下手,隱隱成為在場所有人中地位最高者。他雖然年近五十,但身子保養的極好,面似官玉,三縷長鬚也修剪得很是整齊,一身並不奢華的長衫,反倒彰顯氣度。林震南人到中年,妻賢子孝不說,家中的生意越做越大,江湖地位也越來越高,面由心生,他自然越活越年輕。不客氣的說,現在的林震南,絕對是個不弱於嶽不群的老帥哥。由此可見,林平之的相貌不僅是繼承了雍容華貴的王夫人,他爹爹林震南的遺傳也絕不可輕忽。
林平之長吸口氣,轉身給林震南行禮,然後道:“爹,您來了,家中也還安好?”然後又指了指剛給王元霸見完禮,走過來的司徒玄、司空玄和歸南海三人道:“這是孩兒新結識的好朋友。”
林震南見這三人過來,立刻起身,神情很是真摯熱忱,即便‘點蒼雙劍’和歸南海,此時絕對比不上他這個福威鏢局總鏢頭在江湖上的名聲,但他也不拿架子,還是一副興高采烈的熱絡樣子,不愧‘賽孟嘗’之美名。林震南起身經過林平之身旁,低聲的道:“我再不從福州過來,你個小兔崽子還不把天給捅下來。日子過得好不好?你要是在江湖上少給老子惹些禍,你老子會過得更舒心,家裡也會更好。”林震南的功夫並不到家,雖然他說話聲音不大,卻瞞不過他身後的方無傷和前面的歸南海等人。
林平之有心扯些什麼‘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講,你個老頭叫我小兔崽子,對你自己也不好。’,不過現在各路豪雄都在場,林平之哪敢如此扯淡,而且即便說了,估計也沒人會明白啥是‘遺傳學’。暗裡撇撇嘴,面上卻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躬身讓到林震南的身後。
他心裡明白,林震南的生意經就是‘和氣生財’,能用錢解決的事,基本不想用刀去解決,當然這也跟他的功夫不濟有直接關係。雖然這十幾年,林平之拜入衡山,林家的福威鏢局也搭上了衡山派和五嶽劍派的線,他這個總鏢頭也不用再對誰都低聲下氣、唯唯諾諾,不會因為青城派收了他的禮金而興奮莫名,但林震南的骨子裡還有些小市民,嗯,‘江湖小人物’的想法。畢竟他做夢也沒夢見過,將魔教踩在腳下的強勢日子,若不是近年來水漲船高,他這艘小船從小水泡子裡流進了長江黃河,見了外邊的世面,說不得,他聽了林平之近幾個月的囂張事蹟,至少得折壽三個月。
方無傷從林震南身後的椅子上起來,這時也來到了林平之身旁,他剩下的那四個光頭師弟則站在原地沒動。方無傷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然後笑了笑。他對林平之的感觀很好,能吃得苦去練功(他們金剛門最看重這點),而且為人也並不傲氣、很好相處。林震南聽到林平之公開掃魔教的面子,心中雖也高興,但更是擔心,可方無傷他們金剛門當年吃了天魔教大虧,這次聽到林平之的所作所為,縱是知道天魔教和魔教早已分家,還相互敵對,可心中還是高興。方無傷身邊是個身著褐色武士服的中年男子,他雖然手裡並沒有什麼兵器,但林平之卻能感到這人的不凡,“是個高手!”。方無傷算是林家的供奉,但他們金剛門卻又必須緊密依靠林家,供奉和僱主關係已經有點不足以說明,用異界的‘時髦話’來形容他和林震南的關係,就是高階追隨者。而那個褐色衣衫的中年人居然也和方無傷同一身份,看來老頭子進來收穫不小啊。
林平之看著方無傷也溫和的笑了笑,這人身子挺拔,額頭下巴等部件稜角分明,若仔細看看,還真稱得上小帥,頗有男人味,就是那個大光頭將所有美感都破壞殆盡。其實他們金剛門又不是少林寺,必須剃度去發什麼的,他們金剛門其實也有不少留頭髮的。不過他們雖是一身銅皮鐵骨,但功夫再深也練不到頭髮上去,經常被人在腦袋上砍幾刀不說,就連平日練功也都要往頭上招呼。腦袋被打、被砍、被拍、被門擠,除了有點痛,別的屁事沒有,連油皮都擦不破,可頭髮卻不成,隨便來上幾刀,就披頭散髮跟個神經病似的了,索性剃了乾脆。
方無傷的臉色紅潤,隱隱透著淡金色,身形也是魁偉,讓人看一眼就覺得他是個高手。比之剛投靠林家時,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那會的方無傷,身材極為剽悍粗壯,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