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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而出,賈布上前對柳老頭招呼說:“柳老先生,大家都在小姐麾下做事,一直沒有時間親近一下,沒說的,一會大家去把我那新搞來的山西名釀給一起解決了。”說著賈布就上去拉柳老頭的手,然後兩人雙手相握了好久,賈布最後臉色大變,慌忙退開,臉上更是閃過一紅、一綠、一藍三種顏色,卻是內力不敵,被這‘五色毒掌’打進體內三種劇毒。事後還是東方飄雪出面,才要來了解毒丹給賈布解毒。
這老頭來自雲南五毒教,本就是個用毒高手,在五毒教內爭鬥失敗,飄零江湖。魔教南北分家,五毒教教主藍鳳凰降了向問天,而他便投在了東方不敗的手下,後來又在黑木崖上找到了這門毒功,小成之後,自問可以躋身天下第一流高手的行列。
林平之雖不知這些,但他卻也明白這毒功雖然兇險異常,但也要內力拼贏了才能發揮功效。若在平常,林平之的內力雖然不凡,但也絕對敵不過這小老頭苦練數十年的渾厚真氣,那時再被突襲一掌,倉促之間他肯定沒救了。而此時他使用激發內力的法門,正到最後將要超負荷的關頭,渾身真氣增長到連他都沒法控制,不能容納。如此內力是萬沒有失敗的道理,頗為諷刺的一笑,林平之心中暗道:“天不亡我。”
如果說林平之平時的內力好像是枯水期的淮河,可長時間的激發內力後,現在他體內的真氣已經暴漲到了洪水期的長江,別說一個‘練毒’的糟老頭子,就時左冷禪或嶽不群此時上來,林平之也有信心一掌將他們震飛。不過此時內力過於狂暴,若不是林平之經脈先天就堅韌,淮河的水量卻有長江的堤壩,他是萬萬不能長時間的激發真氣,並駕馭這越來越巨大和狂猛的真氣。不過人體終有極限,便是長江大堤在發大水時也有決口的危險。他拼到現在,體內正是巨浪滔天,真氣將要反噬之時,有人上來對拼掌力,就好像將要決堤的洪水有了新的河道可走,那自然是洶湧而去。
外邊看不出兩人的異樣,只見那個腰上彆著個翠綠小酒葫蘆的老頭子,最後一口鮮血噴出,直接被林平之打下馬車,臉上更是詭異的連續變幻五種顏色。他卻是被林平之狂猛的內力在瞬間連續衝擊了十數次,終是不敵,所有劇毒和真氣全部倒灌而回,將體內的經脈和五色劇毒內力全部打成糨糊,徹底成了廢人。便是將腰間的小葫蘆拿下,對嘴狂吞解毒丹,也只能勉強抑制住體內氾濫的劇毒。
林平之的真氣劇烈消耗,最後雖然又硬拼內力,但卻洩了洪峰,沒有任何危險。只是略為乏力,真氣耗損過度而已,還不至於頭昏眼花,立刻就要倒下。
就在林平之掃除所有障礙後,車門卻自己開了,露出了裡邊無雙的容顏,只聽東方飄雪淡淡的道:“都停手吧。”
既然東方飄雪開口叫停,林平之也便沒有再動手,他確實有些真氣不濟,藉著空當緩口氣也是不錯。而上官雲、王誠他們三個見林平之未施辣手,也不再上前,反而一邊包紮傷口,一邊戒備的看向林平之。
林平之長吸口氣,感覺精神一振,回身看向東方飄雪。但見玉人仍是一身素白色的衣衫,端坐在馬車之內。精緻的容顏不改,凝水般的雙眸,氤氳著莫名的感情,本來圓潤嬌紅的兩靨,此時卻變得消瘦淡白,顯得憂傷憔悴,讓人想將她擁在懷裡,好好的安慰一番。腦後盤著高聳的髮髻,露出的頸子猶如最頂級的美玉,象牙般潔白的柔荑,旁邊是一架古樸的琵琶。與主人的簡單婉約不同,馬車內部裝飾極為豪奢,毛氈,地毯,軟墊,薰香,手爐,還有一個小小的書架和一面打磨的極為光滑的銅鏡。東方飄雪坐在車內,不僅沒有被奢華的氣息所感,反而與人飄飄欲仙,隨時要返回廣寒月宮的感覺。
即便見過數次,林平之仍是有點震懾於她的美麗之下,而且這次有點病美人風情的‘我見猶憐’,卻是比之前兩次的嬌媚動人,更讓人憐惜愛戀,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念及仙子一樣的東方飄雪,林平之不禁在心底yy道:“若是少爺我也身著白衣,和她在一起那可真是一對兒下凡天仙,去了哪個邊遠山村,再露上一手神乎其神的輕功,想必說我們是天上星宿下凡,此來帶領你們推翻朝廷的黑暗統治,過上人人有田,人人有飯,人人有媳婦的好日子,也是有人信的吧。如此也能揭示白蓮教禍害百姓數百年的根本原因之一,不是百姓愚昧,實在是騙子太高明,太有欺騙性,即便是現代社會,不還是有人練輪子功麼。”
在林平之胡思亂想之際,東方飄雪先開口,頗有些幽怨的道:“林公子,你也是想來擒我的麼?”
林平之在心底撇撇嘴,暗道:“擒你?我是想親你。”不過面對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