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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的少主,易,易大俠,久仰久仰。在下大理無量劍派樓千葉,這是在下師妹。”顯然他剛才震驚之下,沒記住林平之給令狐沖取的臨時綽號。不過他心中卻也不得不佩服林平之的才思敏捷,‘雪山派’,‘名劍山莊’,‘易天行’這些名字顯然比他們來之前,向問天交代的‘童化金’要強上千倍。
林平之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後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了看重樓,讓他膽顫心驚不已,然後又鬼鬼祟祟的瞄了任盈盈一眼,便連忙挪開眼神,免得被任盈盈的目光撕碎。林平之也回禮道:“原來閣下就是樓千葉,某也是久仰啊,在下兩人在漢中接到閣下的下人傳信,應閣下之邀請來此,卻不知閣下到底何事?讓我兄弟二人萬里迢迢的跑來江南這個破地方。”說著,林平之哈哈笑了兩聲,笑聲中充滿了世家子弟的輕浮,一副不把天下人看在眼內的樣子。但知情的令狐沖和重樓,卻可以從中聽出他說不出的得意。
這時丁堅開口道:“不知幾位來此到底要做甚,但梅莊主人從不見外客。”說著就要關門。
重樓不知道丁堅有沒有起疑心,但他現在卻在心底恨死了林平之,他咬了咬牙,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咬林平之幾口,不過他的反應還是很快,連忙打了個哈哈,先對丁堅說了句:“丁大哥且慢!”,之後又對林平之說道:“未曾見面就冒昧相邀,是在下唐突了,不過這次來梅莊,在下確有要事要與梅莊四位莊主相商,當然,也與兩位有關。”說完,他眨了眨眼睛,顯然在醞釀瞎話。
但林平之卻介面道:“有什麼要緊事啊,在下除了使劍就只會彈琴,而我這位兄弟,除了家傳的絕頂劍法,江湖少有人能敵之外,也就是喝酒、品酒還算出色。與閣下雖然未見過面,但我也知道閣下除了劍道,還精於對弈和書法。咱們風馬牛不相及的湊在一起,有個什麼意思。”
重樓眼神一亮,瞥了林平之一眼之後,聽懂了林平之的暗示,之後就笑道:“謝兄所言不假,但卻忘了咱們幾人合在一起,豈不正是‘琴棋書畫’四藝?在下久聞梅莊四位莊主,武功通玄,又學究驚人,分別是琴、棋、書、畫各道的大行家大高手,武功之中又融入了琴棋書畫各道,咱們來此討教一番,豈不美哉?”說罷又對丁堅抱拳道:“還請丁大哥稟報一聲,就說後學末進樓千葉,謝驚鴻,易天行拜訪四位莊主,我等真心求教,並願以《廣陵散》,《嘔血譜》等名局二十篇,張旭真跡《率意帖》,北宋范寬《西山行旅圖》相贈四位莊主。還請四位莊主不吝賜教。”
第七卷 泛舟西湖 第四章 一探梅莊(二)
那丁堅與施令威聽到重樓所言,心中也是一驚。他二人雖不是什麼雅人,但好歹也跟在江南四友身邊十數年,知道重樓所說的東西,每一件都是寶貝,當下不敢擅自決定,二人對視一眼點點頭。丁堅抱拳道:“原來如此,那還請幾位入內等待片刻,待我稟報我家四位莊主再做定奪。”說著就由施令威將林平之幾人引到大廳,而丁堅則轉身去尋丹青生稟報。
林平之他們被引入客廳之後,施令威就招呼幾人就坐,林平之和令狐沖自然不會客氣,撅屁股就要坐下,那重樓卻對二人使了個眼色,帶著任盈盈來到客廳的一幅巨大屏風之前,對屏風上的水墨畫嘖嘖感嘆不已。
林平之眼睛一轉,就知道重樓是何意,他之前曲意討好丁堅與施令威,將二人捧的極高,彷彿這兩個傢伙是武林的泰山北斗一樣。不過他倆在梅莊乃是下人身份,此時招呼眾人就坐,施令威是斷然沒有陪坐的道理,所以如果眾人坐下,那無意間就會得罪了施令威。林平之雖然不屑這些小細節,但也沒有再搞破壞,當即對令狐沖說道:“易兄,你我久在山上居住練劍,雖然雪山與崑崙的氣勢無邊,但江南也有江南的好,就說這副畫吧,色彩濃厚,筆力剛勁,尤其這種潑墨筆法,整個中原都罕見,這江南果然是人傑地靈之地。”
令狐沖在書畫上根本就是一竅不通,他不像林平之與重樓生在富貴人家,從小除了習武,還學過這些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令狐沖只是點點頭,然後看著屏風上的畫,畫上是一個仙人的背影,而這畫的落款則是:丹青生大醉後潑墨。這八個字龍飛鳳舞,每一個好像都要破出紙面飛出去一樣。
令狐沖看了一會就覺得,這八個字中彷彿都蘊含了一套劍法,而那個仙人的姿勢則更像是這套劍法的起手式。不由說道:“謝兄所說不錯,不過這幅字畫中,我最喜歡這個‘醉’字,我觀此字的每一筆都像是一招劍法,單單一個醉字就自成一套劍法,而所有八個字連到一起,那劍法的威力就太大了。”令狐沖看到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