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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樂言前幾日剛去了快活坊瀟灑,現在手中沒了大錢,只好去醉仙居喝喝酒,聽聽最近的訊息了。洛陽的醉仙居雖然沒有長安的‘謫仙樓’那樣有名氣,有歷史,甚至有數百年窖藏的美酒,但這醉仙居怎麼也是洛陽第一樓,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販夫走卒,在洛陽說起吃飯喝酒,那第一個想起來的肯定是醉仙居。
這醉仙居佔地極大,整個酒樓更是上下四層,中央一個天井直通房頂,敞亮氣派無比,下兩層有錢便可吃酒,地方大,桌子多,最是熱鬧,常常爆滿。人雖多,口雖眾,但菜色卻是一流,速度自也不慢,很少有人因此吵架抱怨。上邊兩層可就是貴賓包間了,沒有點地位,沒有大把的銀子,那是想都不要想的,尤其是四層,自醉仙居開業以來,於樂言還從沒見過有人在那裡用過飯呢。
此時雖是下午,但整個醉仙居的一二層已經人滿為患,根本沒有一個空桌,小二見於樂言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連忙滿臉堆笑的迎上,開口道:“於爺,您來了,您看,這也真夠不巧的,下邊實在沒位子了,您看您是上樓還是找人並個桌?”
若是在尋常小店,於樂言此時早就大耳刮子輪過去了,並可以藉此吃頓霸王餐。但在這醉仙居可不行,別看小二現在客氣到諂媚,可你要是想耍橫,玩無賴,那沒說的,保鏢護院會直接殺出來和你好好的‘深談’一番。更何況開這麼大一家酒樓,這背後又怎麼會沒點勢力,聽說這家酒樓可是和‘金刀王家’走的很近。‘金刀王家’代表著什麼?就連他們北城幫的幫主,二三百號手下的杜老大在人家眼中不過是隻臭蟲,隨便就可以捏死的臭蟲罷了。他於樂言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哪裡敢在這耍無賴,擺大牌。
暗自掂量了一下兜裡幾兩碎銀子,於樂言笑了笑道:“我就在樓下並個桌吧,也好聽聽南來北往的各路訊息。”說著便在一個有空位的桌上坐下,並招呼小二給他上酒菜。
這桌本來坐著三個人,北邊和西邊坐著兩個衣著式樣相同的大漢,兵刃就靠在椅子上,隨手可得。而東邊則坐著一個小乞丐,衣著雖然破爛,但並不太髒,反倒是臉上髒兮兮的,東一塊西一塊讓人看不清樣貌。這三人都在聚精會神的聽著旁邊一個錦袍胖子在說話,這胖子入秋了也不嫌涼,手中居然拿著把摺扇,說道興奮處渾身的肥肉都跟著顫悠。見於樂言落桌,三人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凝神去聽那胖子說話。
見那胖子引得左右數桌的注意,於樂言也來了興趣,他來這醉仙居本來就是想聽聽最近的新訊息,當下便凝神細聽起來。只聽那胖子咂了口酒,又大聲道:“那趙壇主可是天河幫的高手,天河幫有多大勢力,不用在下多解釋吧,所以啊,大家都聽那趙壇主的。尤其是當大家聽說那煞星居然勾結了官府,誣他們造反,還帶著官軍來對付大家,大家一個個的可是氣憤到不行。關鍵時刻,還是人家趙壇主指揮若定,一邊讓人取盾一邊讓人將獸皮蒙在桌子上,好抵擋那煞星的弓弩。另一邊還分出人手,讓那小司馬帶領,散佈在外圍,阻斷官軍的救援,然後便帶著幾百名好漢去找那煞星拼命。”說到這裡,這大胖子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讓大家等得直著急。
有人耐不住,便開口催促道:“那結果怎麼樣了,是趙壇主贏了麼。”這人的衣領子上翻著羊毛,一看便知不是常年在中原行走。
沒等胖子開口,他左邊桌子上的一個獨眼漢子便先諷刺道:“贏了?要是那個死鬼趙壇主能贏,後邊便不會出現許昌火併啦,他們天河幫也不會因為負氣,又獨自送了幾百條性命。”
先前開口的人不禁疑惑的向那胖子問道:“既然那趙壇主輸了,你怎麼還誇他功夫了得,指揮若定啊?”
跟那胖子同桌的一個漢子哈哈大笑起來,笑的都要滴出了眼淚來,這漢子臉色蠟黃,一身灰色的衣衫,衣服裡邊卻好像裹著白布,隱隱約約的能讓人看到些血跡。這漢子沒笑幾聲,便臉色抽搐的狠咳了幾下,想來是碰到了傷口。
那個大胖子臉色尷尬,小聲的說道:“趙壇主的功夫自然是不錯的,但那個煞星實在太厲害,這又有什麼辦法。多少成名的高手都栽在了他的手下,多少的好漢子都被他成批成批的給殺了,人家那是天上的殺星下凡,咱們凡人又怎麼能抵抗得了?”
之前那受傷的漢子緩了口氣,頗為好笑的對胖子道:“我說藍胖子,怎麼樣,牛皮吹破了,法螺也吹不響了吧,哈哈。人家從信陽一路殺過來,眼看著就要進洛陽了,可你居然還在這給天河幫說好話。嘿嘿,知道你的妻弟是天河幫的一個堂主,可現在天河幫可大不如前啦,在那位殺星面前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