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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鏢隊緩緩行出了衡山城。他現在可真稱得上是有組織,無紀律了,掛著衡山弟子的名頭,也不在山上練劍,也不去川中參戰。想去哪,想幹啥,就只給山上發個信,便自行其是了。讓山上的不少人都恨得牙牙癢。可莫大不理他,代掌衡山的曉峰和宋金等人亦是不管,別人也是徒呼奈何。
衡山派的威名在湖南、江西這些江南地界還是頗盛的,有衡山關係的福威鏢局那自然也是暢通無阻,一路來連個剪徑的毛賊都沒有,閒的林平之直蛋疼。直到這一日,鏢隊卻是過了江,準備進入河南地界會合一直等在豫南的前一支鏢隊。
第五卷 古都洛陽 第二章 辣手無情
豫南的一個小縣城中,林平之正端坐在城裡唯一的酒肆中喝著當地的土酒,酒色微濁,味道也有些澀,照比林平之常喝的甘凜美酒實在差的太遠。皺著眉頭將酒杯放下,心下決定再也不幹這憶苦思甜的蠢事,純粹自找麻煩,沒事閒的。
在旁邊陪坐的王鏢頭連忙招呼趟子手,讓人將鏢隊自帶的美酒給大少爺拿來。這王鏢頭便是眼下這支鏢隊的帶隊鏢師,將近四十歲的江西漢子,頭頂有些微禿。
林平之看著飛奔過來的趟子手,伸手結果美酒,先給自己滿上一杯後,便隨手將酒壺遞給了王鏢頭,開口問道:“宋鏢頭他們過來沒,怎麼這麼慢?”
那王鏢頭一臉討好的接過林平之遞過來的酒壺,開口答道:“回少爺,才來的訊息,老宋他們就快到了,剛才又打退了幾個不開眼的惡鬼。”
林平之失笑道:“他們也太囂張了吧,少爺我就在這呢,他們還敢襲擊鏢隊,這不是打我的臉麼。”說著又對坐在另一邊的白二問道:“派人去接應沒,那些一路跟著咱們的吊死鬼怎麼樣了?”卻是林平之他們的鏢隊剛剛過江,便有不少的探哨遠遠的尾隨。王鏢頭曾張羅先幹掉那些探子,林平之卻擺擺手說那些吊死鬼愛吊就吊著吧,不用管他。
白二是福州鏢局的老人了,跟著林氏父子鞍前馬後的,雖然還是個趟子手,但手下五十多個好手,人人配有手弩,是福州總局那邊最堅實的戰力之一,這次林震南便是派的白二過來,統領那些四處調來的硬手。
“少爺,人已經派出去了,二十多個弟兄,由小七帶著,保證萬無一失。至於那些探子還在跟著咱們,並且也越來越膽大,不少人都大搖大擺的進了城中,還有的在喝亡命酒呢。”白二的話音剛落,旁邊的幾桌漢子‘唰’的一聲便站了起來,手按兵器,戒備的看著林平之等人。這三桌共十個漢子便是被派來盯梢林平之他手下鏢隊的,他們見鏢隊一路行來非常低調忍讓,便大著膽子跟進酒肆裡。林平之身後的十多個手下也立刻站了起來,怒視著對面。
看著這個場面,林平之不由一笑,心說怎麼這麼像黑幫會談啊。不過對方只是幾個嘍囉,大人物根本沒有,卻是沒必要現在出手。
門簾一挑,打頭進來了一個身穿灰色袍子的漢子,衣服式樣與坐在林平之身旁的王鏢頭一般無二,只是兩人腰間繫著不同顏色的帶子,王鏢頭的帶子是墨綠色,代表兩湖的福威鏢局分號,而那人卻是淡藍色,正是江浙一帶的顏色。
大步走來的宋老鏢師乃是杭州分局的總鏢師,為了給林平之他外公送東西,卻是老人親自馬,結果卻遇上了大麻煩,被人打的停在豫南挪不動道。老人身材高大魁梧,精神也很是健旺,要不是略微破損的衣角,還真看不出最近的不如意。
宋老頭大步走到林平之面前,抱拳道:“少鏢頭,老頭子給你和總鏢頭丟人了,這次還要勞煩少鏢頭親自帶人來接應,實在是慚愧,慚愧啊。”
林平之起身一笑,拍了拍老頭的手道:“宋鏢頭無需在意,最近北方的邪派黑道都抽了風,變著法的跟咱們為難,說實話,要不是您老人家,上一支鏢隊就丟了,你老倒是辛苦啦。快坐下,喝杯酒洗洗塵,剩下的就由我來解決吧。”宋老頭感激的向林平之拱了拱手,坐在林平之的對面。老頭身後跟著一個清秀少年,身材不高,但卻透著一股精悍勁,正是白二的得力手下小七,他向林平之點點頭,轉身坐到了身後的人堆裡。
宋老頭吃了幾杯水酒,便著皺眉向林平之道:“少鏢頭,咱們既然匯合了,那往後怎麼辦?前邊可還有不少攔路惡鬼在等著咱們啊。”
王鏢頭開口道:“自然是繼續向洛陽走了,有少爺在這,難道還怕了那些攔路鬼不成。就算咱們對付不了,憑少爺的功夫,那還不是隨手打發了。”
白二在旁邊點頭道:“縱有人攔路,咱們一路打過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