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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在心裡唸叨著,要是我陸大爺能逃出去,定要回去稟報左師兄,最差也要滅了林平之他福威鏢局和劉正風的滿門,也算是給他們兩個報仇了。
看著白禁不可置信的目光,林平之摸摸鼻子,面色十分誠懇的道:“陸師叔,做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啊。明明是你勾結了天魔教的人,剛剛還害死了你費斌師弟,我撞破了你的陰謀,並聯合這位少俠準備將你擒下,然後交還嵩山左盟主處,由他來處置你。你怎麼顛倒黑白,正的就說成反的呢。”說完還‘嘖嘖’了兩下,好像對陸某人的為人十分不佩服。
不知儀琳和不戒怎樣,反正白禁是相信了林平之的鬼話,眼睛狠狠的盯住陸柏,上下打量著這個五嶽劍派的‘罪人’。
陸柏險些沒一口氣憋死過去,見過虛偽的,也見過不要臉的,可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還振振有詞,在當事人面前還把假話說的跟真的一樣,這林平之也當真極品道一定程度了。陸柏氣哼哼的喘著粗氣,一時說不上來話。倒像是坐實了林平之的話。
林平之見陸柏不說話,他自然不能繼續廢話,免得出什麼亂子,不好收拾。手中佩劍一挺,一招‘投石問路’直挺挺的攻了上去。嘴上卻也不閒著,對陸柏道:“陸師叔,你好歹也是五嶽劍派的前輩,就算是一時心思走的左了,犯下錯誤,回去當著大傢伙的面,承認下來,併發誓改過自新,你還是咱們五嶽劍派的好朋友,好前輩。犯不上跟著天魔教的賊子一條路走到黑。只要你放棄抵抗,就地自縛,我保證不傷你一根汗毛,直接送你回嵩山,由左師伯他老人家發落你。你看怎麼樣?”就算陸柏投降,林平之也當然不能放他一馬,回頭肯定找個由頭幹掉這個禍害,也算是剪除嵩山的羽翼,他說這話也不過是打擊陸柏,動搖對方的心智罷了。
陸柏混跡江湖的時間比林平之的生理年齡都大,自然不會中了林平之的小花招。只不過剛才他和費斌還讓劉正風就地自縛,現在卻是風水輪流轉,轉眼就被林平之羞辱了一下。陸柏大吼道:“姓林的小賊,你扭曲真相,顛倒黑白,卻應該知道天網恢恢,你根本逃不掉。縱使我今日身死,你勾結魔道的事情他日也會大白於天下,到時是非曲直,就不再是你能遮掩的了,天下的悠悠之口,也不是你能堵住的。”說罷緊了緊手中的劍,該說的都說了,也沒個人相信,能不能保命,全在手底下見真章了。
林平之閃電般的刺了陸柏三劍,打斷了他的話頭,之後又翻翻滾滾的過了數招。雖然林平之劍法內功具是一流,就算堂堂正正的與陸柏對敵,也未必會輸掉,但他想很快的拿下這個,內力、劍招、經驗都在水準之上的嵩山派第三把交椅,那純粹是痴人說夢。
藉著兩人錯身的機會,林平之張口喊道:“樓少俠,邪魔外道,人人得爾誅之,對付象陸柏這樣的正道叛徒,就不要講什麼江湖道義了,並肩拿下才是正理。要是讓他跑了,那可就是一大禍害了。”說罷又對白禁和不戒那邊喊道:“阿禁,你好好的守在一邊,不要讓陸柏暴起傷了你和儀琳師妹。不戒大師,若陸柏突圍,還請阻上一阻。閣下大恩,我衡山派定然感激不盡。”說完這許多話後,林平之不由在心裡說自己當真虛偽啊,虛偽。實在把江湖正道弟子的道貌岸然詮釋了個淋漓盡致。搖搖頭,心中暗道:虛偽便虛偽吧,對付敵人自然要使出給色手段,要不然受罪的卻是自己。被萬人唾棄的小人,總好過被世人敬仰的死人,愛咋咋地吧。定下心來,又狠狠的和陸柏糾纏到一起。
陸柏聽著林平之頗有些絕戶的安排,心裡當真悲憤莫名,向來都是他們嵩山派扮演武林正義,裁決異端。林平之拿他說慣了的話,使慣了的手段對付他,心裡的滋味真是酸甜苦辣,種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湧上心頭。但他卻不能默不作聲,要不然就成了預設林平之的話了。嘶聲道:“林平之,你這無恥小賊,有膽的與你陸爺爺一對一的單打獨鬥,看老子怎麼教訓你這個只知信口開河的東西。”
林平之翻翻眼睛道:“你看看,好歹我剛才還承認你嵩山師叔的身份,你現在卻破教出門,自絕我們武林正道,連陸爺爺和老子都出來了,還不承認你勾結天魔教的事,你還嘴硬個什麼勁啊?”
“回頭我把費斌師叔的屍首拉到衡山,讓丁師叔過目,看看費師叔的致命傷是不是嵩山劍法造成的,身上的骨頭也是不是仙鶴手摺斷的。實在看不出,也不妨運回嵩山,想來左盟主他老人家的眼力還是過硬的。”
林平之有一句沒一句的折磨著陸柏,陸柏卻在重樓加入戰圈後漸漸只能招架,無暇分心與林平之繼續鬥嘴,只有“你,你”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