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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很心煩了,更重要的是他還有個打擾他們美夢的愛好,這就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了。這樣想著兩人都想毫不留情面的對弘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需要他的那些狗屁承諾,可見弘曆說完之後還一副擔心難過的樣子,兩人有些不忍心了,於是點了點小腦袋答應了一個令他們追悔半生的屈辱條約。
景嫻見他們的互動稍微舒緩了下剛才的心情,尤其是弘曆的那些話,她簡直都有捂臉的衝動。心裡想著但願弘曆將來不要找她求救,估計到時她也是愛莫能助啊。
戳穿
弘曆承諾完那些條件之後自我感覺非常良好,覺得自己簡直天底下是個最偉大的阿瑪,再看永璂和寶兒點頭答應的樣子,就更是肯定他剛才所做的是多麼的正確,他覺得這是給永璂和寶兒一個希望,讓他們戰勝病魔的希望。殊不知他的那些承諾簡直有讓永璂和寶兒直接撞牆長睡不醒的衝動,誰願意傻兮兮的像猴子一樣被弘曆抱出去參觀吶,而且等他們能說話之後黑子(太子)一定會拿這個事加倍的嘲笑自己。
所以說本來就很後悔的永璂和寶兒見弘曆在他們點頭過後那副陶醉的樣子就更是後悔了,可他們也知道弘曆作為一個皇帝為他們做到這樣已經不容易了。於是兩小的只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看似乎又有些犯抽的弘曆,等他們看到床頭他們額娘剛從雷火那裡拿來的荷包時,才終於想起來他們額娘交待的任務,為嘛現在才想起來?這還不清楚,被老虎皮和大紅花刺激的唄。
想起任務的永璂和寶兒對著床頭掛著的香囊就是一陣啊啊大叫,還伸出小胖胳膊似乎想伸手去拿的樣子。弘曆見他們這樣注意力也集中在了香囊上,仔細的看了看那香囊,他確信這香囊以前沒有出現在永璂和寶兒的床頭過,而且從刺繡的手法到風格,都不像是出自景嫻之手的。
所以弘曆並沒有立刻拿了那香囊給永璂和寶兒玩,而是對景嫻問道,“這香囊可是景嫻親手繡的?”
景嫻見弘曆注意到了那個香囊卻並沒有拿給永璂和寶兒,知道他可能是有所懷疑,但她卻是不能露出懷疑態度的,只是一邊照顧永璂和寶兒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不是我繡的,是皇額娘今早剛賞賜給景嫻的,說是能祛除蚊蟲,讓我放在永璂和寶兒的身旁,以免孩子受到蚊蟲的侵擾而遭罪,我見皇額娘一番好意,就拿回來了。永璂和寶兒倒也很是喜歡,還拿著玩了一陣子。可惜皇額娘沒告訴我是誰繡的,要不然我還可以跟那人學學再做幾個一樣的給永璂和寶兒,省的他們為了爭個香囊也能掐起來。”
景嫻這番話說的很自然,沒有任何感□彩,只是簡單的陳述了一下事實,但卻讓人聽到後莫名的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其實她就是告訴弘曆這麼幾個資訊,一,這香囊是今天皇太后剛賜的,還說要放在孩子身旁的。二,兩孩子近距離接觸了這個香囊。三,也是最重要的,就是香囊的繡制人很神秘,太后沒有透漏任何資訊。
景嫻說完這番話後就讓弘曆起疑心了,這第一,他皇額娘跟景嫻的關係不好他是知道的,怎麼會好端端的會賞賜個荷包給景嫻,還囑咐要放在永璂和寶兒身旁,這有些不正常,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雖然這麼形容他皇額娘有點不孝,但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這第二,永璂和寶兒也確實近距離的接觸了香囊,他早上走的時候明明永璂和寶兒還是健健康康的樣子,怎麼到了晚上就見喜了,這一定是他們接觸到了什麼髒東西,而永璂和寶兒其他的時候跟往常一樣,除了接觸這個香囊之外,難道這個香囊真的有問題。第三,也是最令他懷疑香囊有問題的,他皇額娘為什麼不願透露縫製香囊的是誰,如果這個香囊沒問題,而它也只是個針線宮女做的,那有什麼不能告訴景嫻的。除非她早就知道這香囊有問題,也知道縫製這個香囊的人居心不軌,而這個人必然和她關係十分親密才值得她去維護,這樣也就解釋的通他皇額孃的古怪行為。
想到這弘曆突然想起一個人來,紐鈷祿輕雲,他皇額孃的外甥女。難道是他皇額娘夥同她外甥女想害死永璂,扳倒令她不喜的景嫻,然後扶住紐鈷祿輕雲上位。而她更大的野心還是希望能再出個擁有紐鈷祿氏家族血統的皇帝吧,到時豈不是不單永璂她容不下,連他的其他子嗣都要被她惦記。這樣想著的弘曆有些惱怒了,他一方面是不相信他皇額娘會如此狠心的,另一方面作為帝王他的疑心一旦種下就不會輕易抹掉。
“王太醫,你進來一下。”弘曆想了半天,決定還是證實一下,如果只是自己的猜測呢。
王太醫此時正和同僚們研究藥方,聽到弘曆的傳喚連忙走到屋中,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