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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侶。糟糕,這樣它或者它們馬上就可能能下來。
我拉著清朗奔出醫務室大門,出來的時候我隨手抓起了一根病床的搖棒,其實我知道失去人類情感控制的瘋人,在體力和行動的敏捷上有大幅度的提高(為什麼這麼說呢,其實大家可以回憶小時候,往往幾個朋友一起玩跳桌子,明明看上去很高的桌子,你什麼也不想不害怕肯定就能跳上去,而失敗的原因多是害怕造成的)。僅僅是手中的有一個鐵棒那是不可能抵抗的,最多隻是圖個心理安慰罷了。
我行動快,瘋人行動也不慢,我們剛跑出門口走到樓梯旁,從樓上已經傳來輕微的喘息聲和拖拽的摩擦聲。我立刻和慕容清朗停下了腳步,不敢發出一絲聲響。之間從上面的樓梯上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正在向下跑來,這個影子後面又是一團模糊的影子,應該是它拖著學生會辦公室的那對男女。
瘋人下了樓,身子停了一下,看樣子,即使所謂的體力提升但也是有限度的,超過人類極限還是不可能的,瘋人一下子抓著兩個人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的。瘋人休息了一會,抓著兩個人就進了醫務室。
我一看機會來了,拉著清朗就往下跑。這個時候,醫務室裡傳來兩聲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接著只聽醫務室大門砰的開啟,急促的腳步聲在走廊裡響起。
第1卷 第247章 回憶
它發現了!我們就更不能停留了,我一邊聽著上面的聲音,一邊拉著清朗繼續跑。此時的清朗身體蜷縮著,似乎要把自己包裹起來,以期抵抗恐懼的入侵。
樓上的腳步聲微微猶豫了一下,就沿著樓梯向下追了過來。它的速度是如此之快,我們還沒有跑出教學樓的大門,它就已經出現在慕容清朗的身後。
我看情況不妙,身子一扭把慕容清朗閃在前面,自己則舉起搖棒做了個阻擋。但這只是螳臂擋車,那個滿身血汙,衣衫襤褸的瘋人只是一個衝撞,就把我們撞飛了出去,兩個人登時摔出了大門,搖棒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瘋人看出我們兩個並不是它的對手,腳步顯的悠閒許多,站在我們兩個身前,左右看著,似乎在考慮先用哪個人開刀。
我自然是首選,剛才我拿搖棒阻止它的情景,它一定記憶猶新,因此認定我是一個較大的威脅,所以它雙手,不,雙爪卡住了我的脖子。
卡在我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緊,血腥的氣味也越來越濃,我知道下一步它所要做的就是在我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上一口,然後美美的喝著我的鮮血,啃食我的骨肉。
我閉上眼睛,頭腦裡亂成了一鍋粥,很多事情,很多影像在腦穹上出現,就像在放電影一般。
熟悉的,不熟悉的,好的,壞的,黑白的,彩色的,總之,我就像又走過了一次人生一般,只不過這樣的影像似乎是倒敘,我剛才還是一個健壯的青年,但很快就變成了蓬頭稚子,然後,然後影像消失了。
消失了,我在大腦裡喊道,我的幼年呢,為什麼我看不到?
於此同時,瘋人的手更緊了,我已經無法呼吸,我有些不甘心,在大腦的回憶中缺失幼年的我怎麼能甘心這樣死去。但大腦中的黑暗卻越來越多,正在吃盡我所有的意識,吃盡我所有的光明……
第1卷 第248章 兩個女人的戰爭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是在安平市人民醫院了,滿眼裡都是雪白,是光明的色彩,看得是那麼的親切。我轉了下頭,在病床旁邊的電子錶上看到了日期時間,原來不知不覺中我竟然昏迷了近十二個小時。再看床邊,正趴著兩個女孩,一看便知是夏沁雨和慕容清朗,想想應該是她們兩個看守了一夜,困極了這才睡下。
一下子睡了十二個小時,這已經破了我自上研究生以來的記錄了。誰都知道現在的社會找個工作不容易,不努力肯定就沒有好回報,不是聽說很多人都在看《狼圖騰》,信仰狼文化嗎?所謂狼文化就是“狼吃肉,狗吃屎”,每一個人都在這個口號的指引下向做一個狼而努力奮鬥,我也不例外。從上研究生那天開始,除了節假日,我幾乎沒有睡過六個小時,所以這麼一通死睡反而讓我非常的不適應,胸口像憋著什麼東西似的,欲吐之而後快。
因此我打算坐起來,至少先讓胸口的憋悶感消失掉。我輕輕的起身,怕動作太大吵醒了兩個人,畢竟她們是因為照顧我才這樣的,尤其是慕容清朗,昨天被撞的也不輕,還是多休息休息。
可是沒想到,這兩哥女孩睡的都很輕,儘管我在動作上儘量輕柔,但還是被她們感覺出來了。
“宇賢,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