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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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椅子從桌面下拖出來,一屁股坐上去,捧起平板開始劃螢幕。
她和穆雲琛大學時候的親密照被有心人放去了網上。
一張張,一幕幕都是當初最無憂無慮的回憶,她一直以為再也看不見這些照片,遂雙眼睜大,竟然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這。。。。。。”
“不是你放上去的?”官曉一直觀察她的神色。
呂依萌抬了下眼皮,同樣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很快又低下頭去,半響才搖搖頭。
官曉看她表情十分惶然不安卻又隱隱透著難以置信的資訊,轉念一想也覺得不會是她,畢竟當初最灰暗的那段日子,她被關在那樣見不著陽光的黑屋子裡,貼身的物品都被人扣押下來,她亦沒有從這其中找出一張照片來。
想到這裡,官曉一巴掌呼在自己腦門上,重重的吐氣:“我也真是傻,怎麼可能是你嘛,睡了一覺起來腦筋也不清楚了。”
呂依萌低低淺淺的應了一聲,表情嚴肅凝重,彷彿手裡拿著的不是機器,而是燙手山芋,眼睛裡看見的不是網際網路上的網頁視窗,而是尖細的銀針,垂落的視線不經意的掃見左手無名指上的圈痕,記憶迅速回轉到剛才穆雲琛給她戴上戒指的那一幕。
一時間,腦神經無比通透,拍落兩掌在桌上,撐起身子就往房間裡走,跑出幾步又回來,頭也沒抬的抓起桌面上的手機。
回到臥室,她後背貼著門站立,小跑步之後呼吸略微急促,她雙手捧著手機,站在門口扶了下牆壁,一寸寸的往視窗挪動,走到陽臺先是低下頭捏了捏眉心,而後播出通話記錄最上面的那個號碼。
第一次通了,但是遲遲沒有人接,她舉著手,手機貼在耳朵旁邊,一直等待鈴聲從有節奏的嘟音轉成忙音,臉色微惱的掐斷,側身走了兩步,手搭在雕欄白玉杆上,再次撥出去。
第二通被他直接掐斷。
她垂下手,雙目往前方的黑暗盯了一眼,神情十分的懊惱,眉心蹙起的陰影像八爪魚的觸手一寸一寸的吞噬她的修養和耐心,最後急不可耐的揚起手,將手機往外拋的前一秒,又覺得沒有必要拿自己的東西來撒氣。
在陽臺上站了兩分鐘,呂依萌走回臥室裡,坐在梳妝鏡前,抬目看著鏡子裡一頭栗色的捲髮的自己,耳鬢的髮絲被冷風嗖嗖的撩成一小縷一小縷的花捲,她用手壓了壓,而後單隻手撐著下巴,出神的盯著鏡子。
另一隻手垂放在梳妝檯上,五指弓成拱形,指尖不耐的頓在手機旁邊敲個不停,眼睛也似紮根那般,奈何漆黑的螢幕恁是沒有亮起過一次。
穆雲琛一定還在生氣,否則也不會做出掐斷電話這種幼稚的舉動。
想了想,呂依萌自己也覺得氣不過,好像穆雲琛就是因為她不能生孩子,從而當著她的面開車離開,想想又覺得,若是站在他的角度,這的確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男人,興許都接受不了一個不會生育的女人。
沒關係,反正他不是還有個未婚妻麼,和江菲從未婚發展到已婚,讓江菲去給他生
孩子去。
她越想越覺得心裡悶得慌,負氣的拿起手機要關機。
官曉敲門進來,手裡端著托盤,問她喝不喝牛奶,眼睛卻盯著呂依萌在開門那一刻突然藏在後背的手,眼睛裡濃濃的八卦之光騰得將呂依萌的臉蛋燒紅,她走到門口,說了聲謝謝,仰脖子一口氣喝完牛奶,然後把杯子給她,嘴裡吵吵嚷嚷的把人往外面推。
今晚,註定不是她一個人失眠。
第二天,呂依萌回了劇組,之後連續幾天的日程都被排得滿滿當當,除了補之前落下來的戲份,官曉還擅自給她接了兩個廣告,一個口紅的,一個服裝的,呂依萌忙得到處亂竄,臉上的妝是淡了又補,回到家倒頭就睡。
連續三天,過得充實無慮,只是偶爾補妝或是休息的間隙,還是會拿出手機來看,找找有沒有未讀的簡訊或未接電話,最後都是失望。
穆雲琛三天都沒聯絡過她,整個娛樂圈卻炸開了鍋。
人人都知道她是堂堂c。l集團總裁的初戀女友,也是她正在拍的這部戲的投資人,攝於穆雲琛在a市的影響力,一時間黑粉轉路人,再轉粉,娛樂記者更是一堆一堆的往片場扎堆,導演天天的合不攏嘴,以為撿到了個寶,簡直是把呂依萌當做菩薩來供。
只可惜沒有一家媒體能採訪到她,穆雲琛那邊的採訪更是比登天都難,大學時候的照片曝光在網上之後,激起的軒然大波一浪高過一浪,然而男女主角竟然都像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