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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說了什麼；惹得旺達盛盯著翠竹圖紋袍的男人背影看了出神。處在前頭的新郎在這空當突然衝了過來；周圍一下湧出十來個人把新郎擋住；那新郎一怒之下搶過其中一人所配大刀；當著新娘的面自刎而死。
原本該是喜慶的日；卻成了用血祭奠的喪事。
了空和尚的掌心中的畫面漸漸消失；幻化出一團暖亮的光芒；漸漸的光芒融合進了空和尚的掌心；直至消失成原來的掌心條紋。
清月心靈受到強烈的衝擊；收回視線；有些吃驚的看向一臉慈悲平靜的了空和尚。清月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竟然會有這麼詭異神奇的力量；竟然能透過一個人的掌心來看到過去生。
直到此刻看到這些畫面；清月仍然感到不可思議；有種做夢的恍惚感。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害的……一切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做了那些錯事；那些村民也不會受到牽連；對不起；嗚嗚……對不起。”長髮女捂住臉頰；嘶聲大哭起來；喃喃自語的話語中難掩的愧疚與不安。
寒碩邁開步走了過來；聽見長髮女絕望的哭泣聲；冷漠的拉扯起呆在長髮女身後想心事的清月；視線隨意的瞥了眼長髮女；薄唇輕啟；聲音仍舊有些喑啞的說道；“傻女人；難道這個世界就你一個背因果麼？”
長髮女人愣了下；側頭；抬起委屈的臉龐茫然的仰望著寒碩。
了空和尚慈祥的笑了；站起身；輕輕的拂開粘黏在身上的枝葉泥屑。待自身整好；才邁開步走向寒碩；說話間；語氣裡是無盡的慈悲；“好了；因果都自知了。老和尚我也算盡了份力；以後的就靠你們各自的福緣了；切記多行善；福緣自會招來。”
話語落下；了空和尚邁開步；不急不緩的朝著來時的小道離開。
長髮女人站起身；傾城豔美的容顏上沾滿晶瑩的淚珠；目送著了空和尚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之中；突然；長髮女回頭朝著寒碩釋懷的笑了；瞬間便帶著草叢中那些詭異猙獰的屍消失不見。
一陣涼風吹拂而過。
寒碩額間的髮絲隨風揚起；剛毅沉穩的容顏上浮現疲憊難堪的蒼白氣色；那雙狹長深邃的眼眸凝了眼清月；有些無力的將半個身的重量壓到清月肩上；喃喃的低語道；“清月；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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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未來的未來
“怎麼了？”清月不解的側頭看向壓在她肩上的寒碩。
相處這麼多年以來；清月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寒碩；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毫血氣；眼眸中的光芒在視野中漸漸暗淡；虛弱的氣息預兆著逐漸完結的生命力。
看見這樣的寒碩；清月心臟沒來由的停滯幾拍。
“沒事的。”寒碩咬著牙；淡漠的說道。
清月沉著臉；拽進搭在肩上的手臂；吃力的攙扶著寒碩往前邁去；感覺到身旁的寒碩越發虛弱；清月有些焦躁；腳步不由的頓住；說話的音量徒然加大的警告道；“寒碩；你剛剛那句對不起；我收下了。但是我告訴你；別以為說了句對不起；我就能原諒你了。”
寒碩撩了下眼眸；唇角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傻女人；我們才交往不過十幾天。”
“那你幹嘛跟我說對不起。”清月沒好氣的瞪了眼寒碩。瞥見寒碩臉頰的蒼白；清月心底卻慌得害怕；她怕再繼續這樣攙扶著寒碩漫無止境的走下去；在這途中；寒碩就會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
永遠的離開了；那時候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屍體；帶著前塵往事全部都消失不見。
聞言；寒碩抽離搭在清月肩上的手；身體傾斜著靠向樹幹；重重的喘息著；平緩了好半響；寒碩才抬起頭；滿臉真誠的看向清月；喑啞著嗓音有絲毫疑惑的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總覺得；我跟你認識了好久好久；久到；我欠了你多的債。”
清月怔楞住好半響；下意識的問道；“寒碩；你是不是也死過一回？”
“沒有。”寒碩緩緩的坐下身；頭也不抬的應道。
滿地猩紅的血液沿著途徑滴落；直達到寒碩所處的樹幹旁；清月這才注意到寒碩小腿處染紅一大片的傷口；那傷口結了痂；此刻又裂開了幾個小口；大量的血液不斷蔓延；連空氣沾染上這些腥甜的血液都變得有些孤寂的沉悶。
“寒碩；我告訴你；你是欠了我很多很多的情債。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