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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隨便給你看。
陸追放下饅頭,試著擦了一把自己的臉,遲疑道:“有渣?”
“瀾兒!”陶玉兒也頭疼,“你盯著明玉做什麼?”
蕭瀾乾硬道:“沒事。”
看你這表情,沒事就怪了。其餘人咳嗽兩聲,紛紛端起碗喝稀飯,想將這屋中尷尬而又詭異的氣氛驅逐一些。
蕭瀾拉開椅子坐下,覺得自己還是不要照顧人了。
非但不討好,還很尷尬。
吃罷早飯,陸追打發阿六下山去找林威,自己則是蹲在院中,手中拿著一根小樹枝,也不知在做些什麼。
蕭瀾站在他身後。
陸追沉思許久,又在那交錯的縱橫線上畫了一個圈。
蕭瀾道:“自己和自己下棋?”
陸追道:“總歸閒著也沒事。”
蕭瀾坐在院中的凳子上。
陸追問:“要一起嗎?”
蕭瀾道:“小孩子玩的把戲。”
陸追搖頭,繼續研究棋盤:“小孩子的把戲才有意思,你不懂。”
蕭瀾看著他,許久之後,還是問:“我究竟忘了些什麼?”
“沒什麼。”陸追說得雲淡風輕,“卻也無妨,有些事情記住橫豎添堵,忘了反而暢快。”
蕭瀾蹲在他身邊。
陸追遞給他一小根樹枝,又在地上畫了個叉。
蕭瀾握住他的手腕:“告訴我。”
陶玉兒厲聲道:“瀾兒!”
陸追微微用力掙開他。
蕭瀾眉頭緊鎖。
“你把為孃的話當做什麼?”陶玉兒頗為不悅。
“沒事的。”陸追道,“夫人不必動怒。”
“待到洄霜城的事情解決後,你即便不想知道前塵往事,我也會告訴你。”陶玉兒道,“一件一件,一樁一樁,告訴你那冥月墓中發生的所有事。”
蕭瀾低頭:“是。”
陶玉兒轉身回了臥房。
院中很安靜。
過了陣子,陸追打了個噴嚏。
蕭瀾解下披風裹住他,轉身出了小院,也不知要去何處。
陸追丟掉手裡的木棍站起來,猶豫再三,還是去敲了敲陶玉兒的門:“夫人。”
“瀾兒下山了?”陶玉兒問。
“不知道。”陸追回身關上房門,“看起來心情不大好。”
“坐吧。”陶玉兒遞給他一杯熱茶,“他像是想起了些先前的事。”
“看他今早的表情,我便猜到了。”陸追道,“看來鬼姑姑的毒蠱也不大頂用。”
陶玉兒嘆氣:“是他對不住你。”
“都是小時候的事,心智懵懂未開,況且他當時與我一樣,都是鬼姑姑手中的棋子,談何對得住與對不住。”陸追用茶杯暖了暖冰冷的臉頰,眼底深處有些空,“忘了更好,能想起來也成,都隨緣吧。”
山腳下,阿六一下山便見林威正在等,兩人尋了處向陽的地方,事情才說到一半,突然就見山道上又下來了一個人,黑衣黑髮,面色也是烏漆漆。
“咦。”阿六奇道,“今日這姓蕭的怎麼一個人下山了。”
“那不然呢?”林威警覺道,“難道他在山上的時候,時時刻刻都與二當家待在一起?”
“可不是。”阿六抱怨,“我想同我爹多說幾句話都不成。”
“只是待在一起?”林威引導,“有沒有做過別的?比如說……摸一下。”
“為何要摸一下?”阿六糊塗,“他閒得沒事做,摸我爹做什麼。”手閒不閒,剁掉。
“沒有就好,我就隨口一問。”林威咳嗽兩聲,站起來道,“蕭公子。”
“事情怎麼樣了?”蕭瀾問。
林威道:“李府派出的人去了城南白魚河,徑直進了一片密林,裡頭像是有不少人。為免打草驚蛇,我們的人並沒有跟進去。”
“阿喜呢?”蕭瀾又問。
“沒見著,不過李府的人在離開密林時,與送他出來的人有說有笑,不像是綁匪,倒像是朋友。”林威道,“李銀在見過他後,心情也好了不少,那孩子應該沒事。”
還真被說中了啊。阿六心裡感慨,我爹果真聰明。
“二當家呢?”林威往他身後看。
“還在山上。”蕭瀾道,“我去城南看看。”
林威點頭,側身讓開山路。
目送他的背影遠去後,阿六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