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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一向叮囑自己要早睡早起的爹,為何今日居然如此反常。
不就是沒了姓蕭的,何至於連覺都不肯睡。
莫非是……
想了片刻,阿六倒吸一口冷氣。
陸追看著他,幽幽道:“你獨自一人在下頭,一驚一乍做什麼呢?”
阿六爬上屋頂,緊張道:“爹,你不會被那姓蕭的下毒了吧?”
陸追:“……”
阿六學平日裡林威那樣,拖過他的手腕試了試脈,啥也沒試出來——連脈在哪裡都沒找到。
陸追盯了他半天,覺得兒子太傻,心裡頗累,於是打了個呵欠,爬下屋頂繼續睡覺。
阿六又握住自己的手腕找了找感覺,然後感慨,不比不知道,爹的手腕還挺細。
城外,蕭瀾道:“我已經有了心上人。”
“有了心上人,卻沒做過快樂事?”婦人將他推了一把,眼底纏著秋水,“不如我來教教公子,嘗過滋味後,怕是就不會再記得你那心上人了。”
蕭瀾似笑非笑看著她。
婦人嗔道:“公子這表情是何意?”
蕭瀾道:“我若是應了,有何好處?”
婦人問:“我還不算好處?”
蕭瀾替她將衣領挑回去:“我從來就不缺女人,尤其是年輕漂亮的女人。”
“原來公子是嫌我不夠年輕,不夠漂亮。”婦人看似頗為受傷,“你們這些臭男人,還當真都是一個德性。”
蕭瀾道:“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若僅是這個好處,那便就此別過了。”
婦人索性直白道:“那多少錢能買公子一夜?”
“先告訴我,你究竟是何人?”蕭瀾道,“而後再看我的心情。”
婦人手指緩緩劃過他的胸口,感受到指下那結實的肌肉,眼底絲毫也不掩飾貪戀。
蕭瀾道:“摸夠了嗎?”
婦人撇嘴:“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
蕭瀾道:“告辭。”
婦人笑道:“看來還是個倔脾氣,可我若亂編一個,你也猜不出真假,又何必執念於此。”
蕭瀾道:“我不單單想要銀子。”
婦人收回手:“那公子想要什麼?”
蕭瀾道:“我想讓這全天下的人都認得我。”
婦人“噗嗤”笑出聲:“野心倒是不小。”
蕭瀾道:“所以我才願意深夜來此,若當真是大人物,我自會甘心跟隨。”
“那你覺得,我像大人物嗎?”婦人手掌撫上自己的臉頰。
蕭瀾挑眉:“心心念念只想與我上床的大人物?”
婦人攏住衣襟,抱怨:“公子可當真會掃人興致。”
蕭瀾道:“所以閣下到底是誰?”
婦人湊近他耳邊,紅唇輕啟道:“我姓裘,你說這姓,是不是難聽得很?”
天邊已漸漸露出魚肚白。青蒼山小院煙火繚繞,依舊是阿六在做早飯。陸追昨晚在屋頂坐了大半夜,這陣有些睏倦未消,卻也不想再睡,用冰涼的水洗了把臉,才覺得清醒了些。
片刻後,陶玉兒也推門出來,一樣眼下冒出青黑——自家兒子跑去勾引一個老妖婆,任憑天下哪個做孃親的知道,心裡頭都會發堵,哪裡還能睡得著。
陸追與她對視一眼,頗為惺惺相惜。
院門“吱呀”一聲響,是李老瘸從外頭回來,身後還跟了個林威。兩人一個被陶玉兒指派,另一個被陸追吩咐,都是在城南枯樹林外盯了一夜。
“你怎麼上山來了?”陸追有些意外。
“大當家送來了一封書信,讓我務必親手轉交二當家。”林威雙手呈上。
陸追拆開後草草掃了一眼,而後便面色一僵。
“怎麼了?”陶玉兒皺眉。
“昨夜在那枯樹林中,發生了什麼事?”陸追問。
李老瘸道:“昨夜天黑之後,那樹林裡便出來了一頂轎子,將少爺接了進去。”
林威補充:“然後就沒再出來過。”
陸追揉了揉太陽穴,將書信遞給陶玉兒。
阿六站在她身旁,試圖伸長脖子偷看。
陶玉兒看完後道:“鷹爪幫的掌門來了洄霜城?”
陸追道:“裘鵬。”
“在城裡?”陶玉兒又問。
陸追道:“這城裡的門派我已查了個七七八八,除了那兩名時常出入李府地道的弟子外,並無其餘教眾,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