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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的事情總是短暫的,終究會有一些橫空直撞的異物填塞我們美好的時光。
莫華,莫少安的姐姐,現在也是我姐姐,從大城市——上海(這個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地方,民國文化的精髓地)學成歸來。
莫華和莫少安一樣,初次見面便會給人一種驚豔的感覺,她的這種驚豔如同不施粉黛的馬蹄蓮,清新卻又鏗鏘。
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名男子,莫華的同學張俊凱,他同莫華一樣給人一種驚豔的感覺,這種驚豔像極了開屏的雄性孔雀,讓我不得不讚嘆竟有比女人還嫵媚的男子,那個模仿大明星範爺的男人和他一比,簡直遜色多了。
我和大家一樣像個主人似得盛情迎接,甚至還想上去給這個‘遠房親戚’一個大大的擁抱。
“擁抱就不用了,原來你就是安靜。”莫華對大家都十分友好,尤其是大姨太李賢娣,自古姑嫂難和睦,可這對卻是真真切切的反例,剛才還在對李賢娣笑,但轉身看我卻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這才是真的變臉,似乎她早就對我有所耳聞,說不上恨之入骨,倒真有幾分井水不犯河水的架勢。
我在想,是不是又攤上大事了,原本以為我會和莫華成為朋友,可是孰知她不僅成不了我的朋友,還即將發展成為敵人。
聽莫華的口氣,安靜之前和她不認識。而我成為安靜之後,除了成親、爬山、蹲監獄之外並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莫華的事情啊,難道莫華是白鳳的朋友,此次回來是為了給白鳳報仇?更或者是其他人在莫華面前教唆些了什麼,離間我們。
不管怎樣,我是不怕死的,既然死都不怕,不如樂觀的去面對,加油,王一;加油,安靜。
“少安,我真是不明白你為什麼娶‘這個人’進門,她是誰你又不是不知道,難道還用我再提醒你一遍嗎?”我在窗外聽到了莫華和莫少安的對話,相比‘這個人’應該是指我吧,安靜身上究竟有著怎樣的故事我不得而知,但是莫少安既然執意要娶安靜應該也是用情至深吧。
“我欠她的,一輩子……兩輩子都還不清。”許久之後,莫少安吐出了這幾個字。
你欠我的,難道就是因為你欠我的,為了還人情才對我好?我原本以為我是這三個姨太太裡面最幸運的,現在看來我是太自負的了,我比白鳳不如,比李賢娣更不如!
我是什麼,只不過是為了還人情債的枷鎖,如果沒有相欠或者不欠的話就是兩個永遠都不會相交的平行線,你不認識我,我也不屬於你。
後面他們又說了什麼,我似乎並沒有聽到,只是覺得孤單,孤單到沒有陪伴,孤單到連影子都被烏雲遮住,不肯出來陪我走以後的路。我不怕死,可是我更怕孤單,死是一種大快人心的解脫,而孤單是什麼?孤單是難以抑制的絕望,無法擺脫的苦澀,揮之不去的陰霾。
我一個人,坐在屋子裡,看著窗前的楊柳又黃綠變成嫩綠,又從嫩綠變成墨綠,然後隨風飄蕩著像大姑娘的頭髮。
“三太太,你獨自一人在房間裡待著,不悶嗎。”
我正發呆,不知何時張俊凱走進我的房間,此時他不是應該陪著莫華嗎?
“天氣正好,不如我們出去走走。”
我原本想拒絕,可是看著他一副婦女之友的樣子就又收回了這個‘不’字。我又想起了我的南閨蜜張楠,每當我傷心、無聊、孤獨的時候總會想到他,一個電話,他會放下一切事來陪我,聽我訴說,或者只是靜靜的待著。
那麼問題來了,我們為什麼沒有發展成男女朋友呢,因為他有男朋友,我應該算是‘備胎’。重要的備胎。
“走,去街上逛逛。”以前莫少安禁止我們無顧踏出莫府的門,今天我就是要打破你的規則,看你拿我怎麼辦。
原來民國的大街是這樣的,和我想像中的差不多嘛。擺攤的散佈在道路兩旁,小販們吆喝叫賣著,第一次這麼認真的逛街。
我跟著張俊凱就像以前跟著張楠一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不知怎的,突然一片混亂,人們紛紛向這邊湧來,確切的說是以我為圓心,層層包圍。聲勢浩大,但是群眾的聲音仍然不可小覷,我被這人群壓得喘不過氣,但仍舊可以聽見人們謾罵指責的嚎叫,大抵是我是個害人精,要活捉我什麼什麼的。我心中疑惑,我只不過是和二姨太白鳳的死有關,但並未定性為真兇,何來這些無名的說辭。
待我從昏睡中醒來,睜開眼睛,身邊的群眾已經散去,我也相安無事的回到了莫府,但卻不見莫少安、莫華等人。倒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