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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的了?〃
〃你除了這個,難道還有什麼別的本事嗎?〃
〃是啊,沒有了,而且我還不能給你生孩子。我還是殘廢的。〃
〃你不用和我鬥氣,現在你早就不是李家少爺了。孤家寡人的,多為自己打算打算吧。〃
我輕輕的笑出了聲:〃真不愛聽你說話。〃
他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裡,嘴湊過來含住我的耳唇,舌尖靈活的挑逗著。我呻吟了一聲,任他解開我的衣服。
粗硬沉重的男人的身體壓上來,我的雙腿被高高抬起,我說:〃你輕一點!〃
愛德華的動作果然溫柔了一些,堅硬的下體一點一點的頂入我的體內,我目光散亂的看著他,我和我的仇人合為一體。他看起來激動不已,含混的說著什麼,在我的身體中高速馳騁。
這場情事結束的很快。愛德華看著我,似乎對此有點不好意思。他站起來一邊系褲帶一邊對我說:〃其實一直都覺得你幹起來很帶勁兒!〃
〃是麼?〃我躺在床上淡淡的說。
他沒有理我,穿好衣服才拍拍我的臉:〃要什麼東西就讓阿果給我打電話,明天我來看你。〃
我看著他關上房門離開,便自己下了床,雙膝著地的爬到浴室。
我把自己洗得很乾淨,然後爬回床邊坐下。〃阿果!〃
阿果應聲進來:〃什麼事少爺?〃
〃我還有什麼別的可穿的衣服嗎?我自己穿上,晚上好下樓。〃
他在衣櫃裡翻了翻,找出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少爺,穿這個行嗎?〃
〃行,你去準備晚飯吧!〃
把阿果打發走,我換上了白衣服。拄著那根手杖站了起來。有了手杖果然走路穩當許多。我在穿衣鏡前照了照,還好,這身衣服看起來還不錯。
我推開門聽了聽,阿果應該是在一樓幹活呢。我上了樓。
從三樓上了閣樓,我到了閣樓頂上的小小天台。
我站在高處,看了看遠方。
熱帶的天藍的耀眼,陽光曬的我有點眩暈了。我設法坐到了天台的圍欄上,背朝庭院。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走這麼遠的路了。汗水順著額髮流下,淹到剛剛有點結痂的傷口,隱隱作痛。
我掏出一枚剃鬚刀的刀片,刃口抵在我蒼白的手腕上。
我看了看面板下藍紫色的細小血管,又回頭看了看濃綠的大地。我曾在這樣的土地上走了一遭。
我不再多想,刀片斜斜的劃了下去。
血的蓮花在地上一朵朵的盛開,我的身體慢慢的冷了下去。
身體向後仰去的一剎那,我的眼中是太陽冰冷而強烈的光。
尾聲
每個週末我都會回來,現在這幢房子裡除了他和傭人們之外,我還安排了幾個人把守大門。他狂暴起來實在讓人頭疼,阿果說他一個人有點制不住他了。
汽車駛入大門,阿果恭敬的向我鞠了個躬:〃愛德華先生,您來了?〃
我點點頭,跟著阿果走到樓側的一條林蔭小道上,他端端正正的坐在道邊的長椅上,聚精會神的看著一顆樹。
〃他這兩天怎麼樣?〃我低聲問阿果。
〃這兩天很穩定。〃
我獨自一個人走向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里拉本,你在幹什麼呢?〃
他茫然的回頭望了我一眼,視而不見的把頭又轉開了。過了一會兒,他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幾個音節:〃愛、愛德華。〃
〃對啊,這次記住我的名字了?里拉本好聰明!〃
隨著時光的流逝,我漸漸習慣了他這種樣子。一年前他那次自殺沒有讓他如願以償的死去,但是摔裂了他的顱骨,大腦上的損傷讓他變成了一個失憶的白痴。
我一直都當他是個小玩意兒,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他漂亮的臉,我可能早就把他和李賀良一起斃掉了。
可是當看他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的時候,我陷入了極大的恐慌之中。
醫生對我說他是割斷動脈之後才從樓上跳下來的。我一直都以為他是個懦弱無能的傢伙,沒想到在最後的時候他對自己狠的讓人心疼。
我問他:〃里拉本,你在看什麼呢?〃
他用手指了指,費力而含混的回答我:〃鳥巢。〃
我看著他神情認真的臉,他還是很漂亮,灰藍色的大眼睛像水晶一樣清澈。只是裡面一片空白。他從此不再躲避我,不在怨恨我,正如我們初見時那樣。
一九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