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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爛的時刻,天藍的耀眼,李賀良看到我後表現的熱情洋溢,簡直讓人招架不住。他中等身材,頭髮剪的短短的,相貌平平,可是氣派非凡,大概是和舅舅學的?自己把自己當作國王了。我同他寒暄,進退有度地微笑著,同他比試著誰更會裝模做樣。我們的臉上都沒有悲痛的影子,對於舅舅的死, 他一定比我更竊喜。
不過我還是想表現出一點對舅舅的悼念,坐上車後,我淡淡的說:〃哥哥,不知我還有沒有機會再見舅舅一面,我回來的太晚了。〃
他正了正臉色,低聲說:〃舅舅是在緬甸被害的,來襲擊的人是當地的僱傭軍,你可能不大清楚,近來我們和緬甸那邊的關係不是很好。舅舅是被炸彈。。。。。。所以我們都沒能看倒他的最後一面。〃
〃噢,是這樣,天哪!〃這可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那麼葬禮的事情,要大辦嗎?〃
〃你的意見呢?〃
〃我不大懂這些,一切就請哥哥來拿主意吧!大哥是不是不回來?你有告訴他嗎?〃
〃告訴過了,但是他聽起來好像不是很想回來,聽說他那邊正有麻煩,可能也無暇分身來吧!〃
〃麻煩?什麼麻煩?〃
〃他擴張土地的速度太快的緣故吧,連當地的自治政府都有些不滿了。〃李賀良看了我一眼,嘴角一彎:〃看你好像很擔心李賀安哦,同樣都是你的哥哥,我會嫉妒的。〃
〃我只是隨便問問啦,都很多年沒有看到大哥了,都不大記得他的樣子了。再說,我對你不好了?〃我笑著撇了撇嘴,溜了他一眼。心下卻有些好奇,幾時他也會和我開玩笑了,我一隻當他是工作狂的。
他卻是很高興的樣子,竟然拍了拍我的腿,讓我好不自在。他坐正了一點,問:〃和你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是你的………傭人?〃
〃男人?哦,你是說愛德華,是的,他是我的傭人,兼司機和廚師。他的中文很好,這樣的人在我住的那個小鎮上不好找。〃
他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可是這又與他有什麼關係呢,舅舅不在了,我再一次想到這一點,我是自由的,哪怕我找一個人妖做管家,也無人能夠干涉我了。這是多麼令人振奮的想法啊!等葬禮結束後,我要馬上回家,我自己的家。是了,還有遺產的問題,可是我無法主動談及這個問題,這件事需要我的等待。
事實總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到了李賀良的別墅的第二天,也就是葬禮的當晚,就從本地最為身價昂貴的老律師那裡得知了我所唯一牽掛的問題的結果:家中所有的產業都留給李賀良,他終於繼承了舅舅的一切;而我得到了八千萬美金,但是隻有在我滿26歲時才能動用這筆錢。
聽完這份遺囑,我短暫的怔了一下,好像這次回國,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我的預想之外,26歲,還有四年多的時間,我在加拿大的國立銀行裡還有一些存款,但是像我這樣坐吃山空的生活方式來看,無論如何也過不了四年,我該怎麼辦?舅舅為什麼這樣做呢,難道是怕我太過迅速的把他留給我的錢揮霍一空嗎?不管怎麼養,我得馬上考慮一下削減生活開支的問題了。然後我的思維又跳到了愛德華的身上,也許我應該只留他一個來打理我的生活起居,不過這件事,等我回到加拿大在想也不遲。我的腦子裡亂糟糟的,臉上茫然的笑著。
〃賀寧,你怎麼了?〃李賀良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仔細的看了看我的臉:〃你看起來氣色不是很好,不舒服嗎?〃
〃啊,沒有什麼,這裡的天氣真是很熱,我覺得。。。。。。〃我強打精神敷衍道。
〃我去把空調再開大一點,也許你很久沒有回來了,不大適應這種氣候吧。〃
〃是啊,的確是這樣。哥哥,我想明天就回加拿大,我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仰頭向他說道。
他直直的看向我的眼睛:〃何必這麼著急呢?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是多呆幾天的好,我們也好久沒有見了,不是嗎?何況………〃他輕輕的笑了一聲:〃你又能有什麼事情要做呢?〃
他抓住我的雙肩,頭一點一點的低了下來,我幾乎能感覺到他的呼吸。他是怎麼了?
我猛然站了起來:〃哥哥,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我還是明天走的好,以後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晚安。〃我走向門口去開門,這氣氛實在很不對勁,還是走為上策的好。然而在我的手碰到門的一剎那,李賀良抓住我的手臂,大力的把我拖了回去,我驚恐的想要掙開,可是力量的懸殊讓我很快放棄了掙扎,我累得呼吸不均:〃哥哥,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