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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雪凍了幾天,怎麼可能查得出具體死亡時間?”王煦皺眉回答一句,又揮手說道:“盧大人,我知道你和南神甫很投緣,好心想幫我們找出兇手,可你畢竟不是刑部、都察院和順天府的官員,所以你還是別問了和別打聽了,別給自己找麻煩。”
“卑職冒昧。”盧胖子訕訕退下。這時,那邊店主已經拿出兩塊墨,說道:“王大人,你要的墨都有,可價格都不便宜,葉玄卿如道人的墨得要十兩銀子一塊,羅含章的墨更貴,十五兩。”
“這麼貴?”王煦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的伸手入懷,摸了摸自己空癟的荷包。
“王大人,小的知道你是清官,沒敢向你要高價。”那店主恭敬說道:“不瞞大人你說,小的什麼價買進的就給你什麼價,沒賺你一文錢。”
“可我……。”王煦又捏捏荷包,表情益發為難。
“二郎,掏銀子。”盧胖子看出王煦的囊中羞澀,忙喝道:“兩塊墨都要了,店主你給王大人包上,算我送給王大人的。”
“那可不行。”王煦斷然拒絕,“盧大人,你我素昧平生,我怎麼能要你的東西?”說罷,王煦又轉向那店主,懇求道:“店主,你這裡有沒有其他便宜一點的好墨?那怕用過的都行,我就是想畫一幅山水畫,等大年初一獻進宮裡給皇上拜年,用不了多少墨。”
“王大人,卑職知道你是清官。”盧胖子攔住店主,頗為誠懇的說道:“卑職送你這兩塊墨,只是聊表一下心意,並不是想求你替卑職辦什麼事,說什麼話,還請王大人你千萬不要推辭。”
“是啊,王大人,這是盧大人的一番心意。”林天擎也有些老臉發紅的附和道:“盧大人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向你表達一下敬意,你就不要推辭了。再說了,你拿用過的墨給皇上作畫拜年,也顯得有些誠意不夠是不是?”
“這……。”王煦有些猶豫,有心想收下盧胖子的禮物吧,又和自己的做人準則嚴重衝突,不收吧,自己口袋裡這點銀子就算家裡人勒金褲腰帶不吃不喝,也買不到半塊好墨,難道真要拿別人用剩的墨去作畫,再拿這樣的畫去送給自己效忠的皇帝?
“王大人,如果你還覺得勉強,那你看這樣行不行?”盧胖子也是難得有點良心發現,說道:“你吃個大虧,卑職佔一個大便宜,卑職送你這兩塊墨算是潤筆,向你求一副字,這種可以了吧?”
“妙”林天擎鼓掌,捻鬚笑道:“王總憲的字千金難求,盧大人你用兩塊好墨換王總憲的一幅字,確實是你佔了大便宜。”
“那……,那王某就卻之不恭了。”王煦咬咬牙,下定決心道:“王某用一幅拙字,換盧大人你的兩塊好墨,算是答禮。”
“多謝王總憲。”盧胖子大笑,忙說道:“店主,快把你店裡最好的紙、最好的筆、最好的墨和最好硯臺拿來,請王總憲揮毫。”
“且慢。”王煦阻止,向盧胖子誠懇說道:“盧大人,書法之道,在於靜心用氣,心平氣靜,王某受你厚禮,如果在這人來人往的嘈雜店鋪之中為你潑墨揮毫,未免太過不敬,與街頭賣字作畫者一般無二,有敷衍搪塞之嫌。王某冒昧,且請盧大人隨王某家中一坐,待王某淨手更衣之後,再為盧大人你題字如何?”
“嘿,這傢伙還真是有夠嚴肅認真,難怪那麼不討同僚喜歡。”盧胖子心中一樂,忙拱手答道:“既然如此,那盧某也冒昧登門打擾了,請王總憲帶路。”
王煦答應,那邊林天擎也是鼓掌叫好,說是也想到王煦府上一遊——王煦可是現在的最高檢察長,屁股嚴重不乾淨的林天擎當然是巴不得和他拉好關係。當下盧胖子讓肖二郎付了墨錢,又包好了兩塊墨和林天擎的書畫,和王煦一起出門上車,一路殺向王煦位於京城左安門內的府邸而去。
到得到處都是低矮破舊的左安門貧民區,王煦又把盧胖子等人領進了一條破破爛爛的衚衕,一邊引路一邊頗有些尷尬的說道:“林大人,盧大人,你們要委屈一點了,這裡又髒又亂,住慣了倒沒什麼,初來乍到,是有點不方便。”
“王總憲不必客氣。”盧胖子笑笑,說道:“卑職的家鄉大理城裡,有的是這樣的街道,卑職也是早就習慣了。”
“盧大人能習慣這樣的環境,曲靖百姓有福矣。”王煦點頭,對盧胖子還算不錯的印象又增添了幾分好感。但就在這時候,剛轉過一個拐角的王煦忽然覺得情況有點不對了——自己家的大門前,怎麼有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