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過十一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回家,隨身都要帶著文房四寶,還真是準備周全啊。”
“對呀,那有人隨身帶著文房四寶的?”被蘇麻喇姑老妖婆一提醒,小麻子也忽然醒過味來——這個盧胖子該不會是在坑朕吧?想到這裡,小麻子立即拉下臉,哼道:“盧愛卿,難道你有隨著帶著筆墨紙硯的習慣?這封信,真是你在轎子裡匆匆抄寫而成的?”
“回皇上……。”盧胖子的聲音忽然有些哽咽起來,眼中淚花閃爍,哽咽說道:“微臣確實沒有隨身攜帶文房四寶的習慣,但微臣為什麼能在沒有筆墨紙硯的情況下匆匆抄寫信件,皇上只要一睹信件便知。”
“那好,你拿出來。”小麻子哼道。
“微臣……,先請皇上饒恕微臣不恭之罪。”盧胖子肥臉上淚水滾滾而落,哽咽說道:“微臣無禮,要在皇上面解開衣衫,袒露上身……。”
“袒露身體?什麼意思?”小麻子一楞,下意識的點頭說道:“好,朕許你脫衣。”
“謝皇上。”盧胖子磕了個頭,這才站起身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脫去上身外衣,又脫去馬甲和棉襖,露出裡衣,再脫去裡衣露出貼身內衣時,小麻子卻驚得站了起來,也頓時明白了盧胖子是用什麼代替的筆墨紙硯——雪白內衣上,斑斑血跡觸目驚心很明顯,大清忠臣盧三好,是用自己的鮮血為墨,以內衣為紙,在貼身內衣上偷偷抄寫下了那封至關重要的密信
“微臣啟稟皇上。”將沾滿鮮血的內衣脫下後,盧胖子精赤著上身跪下,雙手將血衣捧過頭頂,肥臉上淚水滾滾而落,哽咽說道:“微臣無筆無紙,只能以衣代紙,以指代筆,以血代墨,一邊咬破自己的胳膊,一邊以指蘸血,抄寫密信……。”
說著,盧胖子亮亮自己的左手肥胳膊,胳膊上牙印重重,還有不少牙印還在隱隱滲血,同時,盧胖子彷彿再也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委屈,強咬著牙關嗚嗚哭泣起來…………
見此情景,不僅小麻子、孝莊和索額圖一起動容,蘇麻喇姑也是有些臉紅,向盧胖子福了一福,輕聲說道:“盧大人,奴婢錯怪你了,請大人恕罪。”
“盧愛卿,朕也錯怪你了。”小麻子也是語帶哽咽,命令道:“張萬強,速派人去太醫院取一些金瘡藥來,朕要親自給盧愛卿敷藥。”
“微臣不敢,這是微臣應該做的。”盧胖子淚如泉湧,感激涕零的連連磕頭。
安慰了盧胖子一通,小麻子趕緊讓張萬強接過盧胖子的血衣,捧到自己面前在龍案上攤開,那邊孝莊也趕緊在蘇麻喇姑和李引證的攙扶下站起身來,走到小麻子身邊共看血書,同時孝莊還在心裡暗暗警告自己,“不能隨便輕信,這個盧胖子如果真是幫著吳三桂來欺詐哀家和皇上,下的本錢越大,所圖謀者,也勢必更大”末了,孝莊這才定下心來,細細去看那封盧胖子用指頭蘸著自己鮮血書寫而成的潦草血書,上面寫道:
“鰲拜仁兄鈞鑒:別來無恙否?弟在雲南甚安,兄勿念之。上次通書,弟所言之事,兄可有查否?弟言廣西民風彪悍,主卻以一yin亂婦人統之,實乃誤國誤民之大謬,現廣西亂起,前明餘孽死灰復燃,禍及雲貴,已應愚弟之言。兄掌軍機,倘若繼續坐視不理,恐有辜負先皇託孤之嫌,萬望仁兄三思,切不可忌憚今上寵愛孔四,為小節貽誤國家。弟雖不才,卻也願提三尺之鋒,盡蕩廣西逆賊,固我大清嶺南江山,為兄分憂,為上除賊,望兄恩許。”
“說得真是比唱得還好聽,這信是真的嗎?”孝莊疑惑的看了盧胖子一眼,這才又低下頭來繼續看信,卻見信上接著寫道:
“鰲兄明鑑,邊不寧則國不寧,國不寧則朝不寧,議餉之事,悠關大清國運,弟非貪金貨之人,然雲貴內有土司雜亂,東扶兩廣,南鎮安南緬甸,竊以為是大清天下之根基,無奈兩省地薄民貧,人常有云:天無三日晴,地無三里平,人無三分銀,乃是雲貴兩省實情。愚弟治境無能,治軍平叛間常有捉襟見肘之感,厚顏懇求仁兄體諒實情,為家國天下計,切不可讓朝中小人削弱愚弟之奸計得逞,掘我大清根基,亂我大清江山”
“必隆平南之輩,鼠目寸光,豎子不足以謀;孔四圖海,居心叵測之徒,四為貪圖**權勢,圖將五臺山之事故意宣揚你我得知,其意不外乎借刀復仇,一雪當年無故被貶之恥,絲毫不顧家國大事,縱然亂我大清也在所不惜兄乃國之棟樑,朝廷擎天……。”
“砰”看到這裡,饒是孝莊老成精、奸成妖,此刻也是驚得面如土色,忍不住重重一掌拍在‘五臺山’那三個字上心裡狂呼,“好你個圖海大奸巨惡大奸巨惡其心當誅其心當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