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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算到這裡,盧胖子當機立斷,掙脫索額圖的拉扯,跑到圖海身邊跪下,磕頭喊冤道:“皇上,老佛爺,冤枉啊微臣今天早上是和穆裡瑪將軍見了一面,可是微臣和穆裡瑪將軍只是平常的同僚來往啊,在大庭廣眾下一起喝了兩杯茶,說了幾句家常話,並沒有任何大逆不道的言語啊皇上,老佛爺,你們要給微臣做主啊,四格格、二王子和圖中堂他們,是在公報私仇啊”
“在大庭廣眾下說話?”孔四貞抓住盧胖子的語病,冷笑說道:“可是圖中堂怎麼查到,你是和穆裡瑪將軍單獨要了一個雅間,還把兩旁的客人都趕走了,又在門外窗外安排了人把守,不許別人靠近,然後才在裡面談的話?”
“你……你們怎麼知道?”盧胖子大吃一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孔四貞獰笑起來,說道:“而且我們還知道,你和穆裡瑪在雅間裡,不僅說了許多大逆不道的話,而且還說了許多對皇上極其不敬的言語,對不對?”
“四格格,慢著。”沒等盧胖子開口,這幾天恨孔四貞恨得蛋疼的索額圖站了出來,陰笑說道:“四格格,你這話好象不對吧?你剛才是這麼說的吧?穆裡瑪在茶館雅間的前後左右都安排了人手監視,不許別人靠近,然後才在雅間裡展開的密談——既然如此,你們的眼線又是怎麼偷聽到盧大人和穆裡瑪將軍密談的?”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索額圖也幫盧胖子說話了?”孔四貞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道:“不對啊,雖然因為索敏泰的事,最近幾天我是和索額圖不對付,可這傢伙是皇上的頭號心腹,不應該在這種事上隨便插口表明立場啊。”
“皇上,老佛爺,這多虧了圖中堂的眼線能幹。”
孔四貞確實機靈,可架不住有一個豬一樣的盟友,敏感時刻,尚之孝竟然跳了出來,按著先前的商量叫道:“情況是這樣,當時圖中堂的眼線靈機一動,找機會跳上了茶館的房梁,從房樑上摸了過去,這才聽到了盧一峰這個奸賊的大逆不敬言語”
“是這樣嗎?”小麻子好象有點將信將疑的問道。
“沒……,沒錯。”孔四貞硬著頭皮說道:“奴才不敢欺君,確是如此。”
“夠了”孝莊忍無可忍,也是一掌拍在龍案上,咆哮道:“孔四貞,尚之孝,圖海,你們幾個吃了豹子膽了?還敢在哀家面前耍花活?盧愛卿與穆裡瑪密談之時,穆裡瑪在房樑上也安排了人監視,你們的眼線是怎麼摸到他們的頭頂偷聽的?”
“老佛爺,你知道了?”孔四貞俏臉刷的一下沒有了半點血色。
“哀家不但早就知道了,而且還知道盧愛卿和穆裡瑪在那裡做了些什麼。”孝莊冷冷的說道:“四兒,你太讓哀家失望了,為了個人私怨,你還想一錯再錯,捏造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構陷盧愛卿,逼著皇上治你的欺君之罪麼?”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孔四貞嚇得魂飛魄散,趕緊跪下,連連磕頭。那邊尚之孝也是面無人色,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那邊圖海則是心中大罵,早就叫你們如實回奏如實回奏,你們偏要捏造罪名,現在自討苦吃了吧?
“你們,不是說盧愛卿說了大逆不道的不敬之言嗎?”小麻子也是氣急,指著孔四貞三人,語帶殺氣的說道:“那都說來給朕聽聽,看看是你們欺君,還是盧愛卿欺君。”
孔四貞、圖海和尚之孝連氣都不喘一口,那還敢說話,旁邊說好話、做好事、存好心的盧三好則又開動起了好良心,“孔四貞*子是小麻子的心腹親信,在廣西作用重大,小麻子和孝莊老妖婆應該不會對她下重手;尚之孝是尚可喜的兒子,打狗得看主人面,小麻子下重手收拾他的可能性也不大,而且即便收拾了這個廢物,也沒什麼大作用。把他們捆在一起治罪,小麻子下不了重手,不如把他們三個的罪責分開,讓圖海背重一點,這樣小麻子對他下手才更重。”
想到這,盧胖子馬上膝行兩步,額頭貼地說道:“啟稟皇上和老佛爺,微臣有話要說,請皇上和老佛爺恩准。”
“說。”看在盧胖子血書表忠的份上,小麻子一口答應。
“謝皇上。”盧胖子磕頭,又說道:“稟皇上老佛爺,四格格與尚王子他們參奏微臣,微臣覺得他們其實並沒有做錯,請皇上開恩,饒了他們這一次吧。”
“什麼?”包括老奸巨滑的孝莊都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小麻子震驚過後,則是又好氣又好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