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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園兄,不是我不肯幫你這個忙。”王輔臣無可奈何的說道:“關鍵是,這個盧一峰在王爺那裡是掛了號的,這次我到昆明述職,王爺就單獨對我提起過他的事,要我和這個盧一峰好生相處,不要起衝突,必要的時候,還得要拉他一把。還有二王子,更是單獨對我說過,盧一峰是他親手提拔的人才,要我給他點面子,對這個盧一峰好點。你說,我還好意思對他下手麼?”
“這小子是什麼來頭?為什麼王爺和二王子都這麼重視他?”李率祖倒吸了一口涼氣,好不容易收起了一點對盧胖子的輕視之心。
“具體不清楚,不過有訊息說,今年朝廷給雲貴兩省的軍餉加了四十萬兩,其中就有這小子的功勞。”王輔臣隨口回答,又奸笑道:“還有,這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把平南王府的小格格拐走了當老婆,王爺和尚可喜一輩子不對付,聽到這事連下巴都笑脫臼了,當然更捨不得這個活寶死了。”
“什麼?那小子的老婆是平南王府的小格格?”李率祖又嚇了一大跳,震驚道:“那天在曲靖縣衙外面,我可是見過他的老婆的,長得很漂亮的一個小美人,那個盧胖子醜成那樣,還能拐到這麼漂亮的小格格?”
“八成是瞎眼了唄,再漂亮,能有吳國貴的寶貝女兒八面觀音漂亮?”王輔臣不屑的哼哼一句,又說道:“這樣吧,我派人去把那個盧一峰叫來,叫他給我一個面子,把你的小舅子給放了算了,還有叫他對你恭敬點,否則我也饒不了他。如果他不肯給這個面子,我們再慢慢商量如何。”
李率祖有些不服氣,可是考慮到盧胖子現在是吳三桂面前的大紅人,逼著王輔臣殺他,王輔臣肯定不幹,不如暫時先把小舅子救出來再說,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個盧胖子。想到這裡,李率祖勉強點頭說道:“那成,就拜託輔臣兄了。”
見李率祖沒有意見,王輔臣當即叫來一個隨從,讓他拿自己的名刺去曲靖縣衙請盧胖子,又說道:“李兄弟,我手癮上來了,還得去耍幾把牌九,你去不去?如果沒興趣,那你就在後堂等一會,等那個盧胖子來了,我再帶他進來見你。”
李率祖自視清高,自然不願去和一群老丘八吆五喝六,表示願意留在後堂喝茶等候,王輔臣則只是客套幾句,就又迫不及待的跑回前廳繼續開賭,而此刻前廳賭桌旁的賭徒已經比剛才多了一倍還不止,代替王輔臣做莊的王景滿面紅光,面前也堆滿了現銀,顯然手氣極好,已經贏了不少。王輔臣二話不說,上去把銀子往王景面前一放,興奮叫道:“王景兄弟,借你好手氣,搭夥做莊,通殺十把”
“好說。”正在興頭上的王景招呼道:“快,下注快了,買定離手了。”
“我押一百兩。”一個白胖子率先把一百兩的銀子押在天門位。王景笑道:“這個兄弟,你手氣這麼背,都輸兩百多兩了,還敢下這麼大?”
“不下重點,怎麼扳本?”那白胖子操著一口地道的雲南口音不服氣的反問道。
“對,對,不下重點,怎麼扳回去?”大贏家王景大笑,趕緊招呼人下注,眾人也都看出那白胖子手氣背得離譜,不敢和他一起送死,多是下在了左右位,王景乘機扔出骰子,分發牌九。那白胖子拿過牌九也不翻開,只是用肥厚手掌慢慢摸索,而王景這一把手氣也不怎麼樣,一副不大不小牌的殺了左家賠右家,便也有些緊張的天門位,迫不及待的問道:“胖子,什麼牌?”
“操他孃的,又是蹩十”那白胖子慘叫一聲,順手就把沒有翻開過的骨牌扔進骨牌堆裡。王景和王輔臣都是哈哈大笑,迫不及待把那一百兩銀子收到手裡分了。那白胖子則又從身上摸出幾張銀票,扔在桌上,大叫道:“這把我下三百兩,我就不信了,還會是蹩十”
三百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已經比王景和王輔臣一年的俸祿還高了,更相當於二十個普通士兵一年的俸祿,在這張賭桌上絕對是至今為止最大的注碼。當下王景和王輔臣都是雙眼放光,迫不及待的招呼眾人下注,又拋骰發牌,而那胖子拿到拍後,還是表情緊張的摸索,直到手氣極好的王景亮出一副雜九,那胖子才殺豬一樣慘叫著亮出一副雜八,又把三百兩銀子雙手捧到王輔臣和王景面前。
如此幾把下來,那胖子除了有一把贏了十兩之外,其他的不是賭氣扔牌,就是亮出來的牌比王景的牌小,一口氣輸了一千多兩銀子,哀聲嘆氣不斷。王輔臣和王景則笑得嘴都不合不攏,對這隻胖肥羊好感大生,又贏了這個胖子兩百兩銀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