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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來到曲靖給咱們送功勞,這大功勞,很可能便宜了其他人啊?”
說著,盧胖子又細細說了自己擔心的各種情況,指出以以目前的情況,甘文焜就算再信任自己,也很可能沒有膽子再往南走一步只會儘快北上逃出雲貴,還有就是即便把甘文焜騙來了曲靖,在路上就很可能被吳三桂軍的其他人捷足先登,白幫別人做了嫁衣。
“府臺大人的擔心很有道理。”聽完盧胖子的解釋,陳鬥也冷靜下來,沉道:“只要甘文焜不是太笨,在看到麻子皇帝頒佈的兩道聖旨之後,就一定會明白王爺絕對不可能接受麻子皇帝開出的條件,同時貴陽位置居北,就算甘文焜沒有看到這兩道聖旨,也肯定已經看到了滿狗朝廷釋出的邸報,知道了這兩道聖旨的大概內容。在這種情況下,甘文焜再傻也會提高警覺,嚴密監視雲南動靜,做好迎戰準備或者逃跑準備。”
“迎戰或者堅守貴陽這樣的軍事準備,甘文焜是想都別想。”盧胖子冷笑道:“控制貴州軍隊的提督李本深、總兵王永清、崔世祿和江義這幫人,早就是王爺的人了,平時就完全不聽甘文焜的調遣,這會甘文焜還拿什麼迎戰?拿什麼守貴陽?恐怕他能不能逃出貴州,都是一個大問題了。”
“咦?”說到這,盧胖子忽然打住,白白胖胖的臉上也lù;出些mí;茫神自言自語的說道:“奇怪?我剛才說的是什麼?最後那句……?”
“東家,你自己剛說的話,馬上就忘了?”朱方旦又好氣又好笑,替盧胖子重複道:“你剛才最後那句是——恐怕甘文焜能不能逃出貴州,也是一個大問題了。”
“是嗎?”盧胖子的神情更是mí;茫,喃喃說道:“甘文焜能不能逃出貴州,恐怕也是一個大問題了?我明白這一點,甘文焜會不會又明白這點?王爺這邊,大iǎ關口又是許進不許出……。”
喃喃說到這裡,盧胖子的胖臉之上,已經是iǎ眼微眯,嘴角上翹擠成兩團,看到這熟悉的jiān笑模樣,朱方旦和陳鬥心裡頓時明白——盧胖子,八成已經琢磨出一個缺德得祖墳冒青煙的鬼主意了。果不其然,盧胖子很快就笑嘻嘻的吩咐道:“陳大人,快,去把肖二郎叫進來,我有差使jiā代給他。朱師爺,你馬上去把我的大印拿來,給我開三張路引。”
被盧胖子和陳鬥料中,自從在邸報之上知道iǎ麻子的兩道聖旨大概內容之後,安居貴陽的雲貴總督甘文焜就明白必然要有大事發生了,更明白吳老漢jiān絕對不可能同意iǎ麻子開出的條件——每兩八旗福壽膏徵稅紋銀八錢,還要吳老漢jiān進貢五千斤價值等金的八旗福壽膏種子,這不是要吳老漢jiān的老命是什麼?
就算吳老漢jiān答應,吳老漢jiān麾下的那幫寧死不吃虧、拼命佔便宜的豺狼虎豹也絕對不會答應!
矛盾不可調和之下,這兩道聖旨會導致什麼不測後果,甘文焜已經不敢去想象了。而更讓甘文焜心驚膽戰的是,幾乎就是邸報發抵貴陽的同時,手握朝政大權的鰲拜政令也接踵而來——命令甘文焜約束貴州軍隊,做好堅守貴陽、遵義和鎮遠三處貴州要害城池的準備,還有就是隨時向鰲拜奏報雲南軍隊動向,提供雲貴兩省的山川地形圖與軍隊駐防圖。
看到這道命令,甘文焜還能不明白鰲拜的險惡用意?還能不明白蟎清朝廷內部已經暫時拋棄了矛盾,準備先攘外後安內先拿吳三桂下手試刀了?
不過很可惜的是,鰲拜顯然高估了甘文焜這個雲貴總督對雲貴兩省的控制力,吳老漢jiān的老巢大本營雲南就不說了,就是稍微次要的貴州軍隊,沒有吳老漢jiān點頭,甘文焜也休想調動一兵一卒,甚至以貴州巡撫曹申吉為首的文官系統,也在吳老漢jiān的金錢美nv攻勢下紛紛變節,對甘文焜的政令置若罔聞,甘文焜還拿什麼控制貴州軍民,把吳老漢jiān封鎖在雲南境內,給鰲拜的平叛大軍建立橋頭堡?無奈之下,還算jīng通軍事的甘文焜所能做的,也就是向鰲拜提供地圖和軍隊駐防圖等等資料,還有做好監視吳老漢jiān動靜工作和做好逃命準備了。
掐著指頭計算著路程和度日如年的等到康麻子十年臘月初二這天,甘文焜益發覺得情況不妙了,怎麼這兩天雲南那邊已經沒有半點訊息過來了?最後的雲南動向情報,也徹底定格在了十一月二十七這一天,此後再沒有一個派去監視吳三桂的眼線回來,也沒有一個關於雲南情況的訊息傳來,在這幾天時間裡,雲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父帥,父帥,大事不好了!”就在甘文焜如坐針氈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