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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蠻子那些花樣百出的離間詭計,已經極大了動搖了嶽樂的軍心,渙散了這支軍隊計程車氣,這會嶽樂軍隊又被毒水襲擊,無數士兵將領中毒失去戰鬥力,士氣和心理都已經衰弱到了最低點,即便是老夫親自率領這支軍隊,也未必能比嶽樂做得更好。這一場戰鬥,根本不值得參考!”
盤算到這裡,鰲拜果斷放下望遠鏡——既然這一次吳軍突擊戰無法提供參考,也無法判斷清軍和吳軍戰鬥力的高低比較,鰲拜自然也就沒有繼續看下去的必要了。但轉念一想間,鰲拜忽然又生出了一個念頭,“今天這場時機抓得無比巧妙的突擊戰,還有往河水裡下毒的主意和前些天花樣百出的散軍詭計,到底是誰琢磨出來的?是高得捷蠻子本人,還是別的其他什麼人?”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那這個人就太可怕了,此計不僅利用到了我軍心理,還利用到了氣候、地勢與河流,為文必成吳逆謀士,為武,必成將才!”
想到這點,鰲拜又向心腹哈達哈一招手,哈達哈會意,趕緊把耳朵湊到鰲拜嘴邊,鰲拜低聲命令道:“你親自帶幾個好手過去,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給我抓一個敵人的活口回來,最好是有點官職的人,我要拷問口供!”
哈達哈點頭,趕緊帶上十個身手最好的親兵衝下土山,突入戰場,這時候,高得捷的騎兵也已經差不多衝到了嶽樂的中軍大帳前軍叢中的嶽樂氣得吐血,也急得幾乎落淚,趕緊率領勉強還成隊形的親軍回營,同時命令中軍護領莽依圖死守大帳,如果讓高得捷軍衝破大帳,定斬不饒——如果中軍大帳真被高得捷軍衝破,嶽樂也真沒有這個臉統領清軍前鋒軍隊了。
還好,嶽樂中軍的戰鬥力還是相當頑強的,利用寨柵死死擋住了吳軍突襲騎兵,同時嶽樂的親軍也及時回援,好不容易守住大帳,親自率軍衝鋒的高得捷也是戰場老滑頭,知道時間一旦拖長,等到蟎清軍隊從混中調整過來,自己這點兵力必吃大虧,便果斷放棄了衝擊大帳,率軍弧形衝向清軍最為混的左翼,從這個位置又重新殺出清軍大營,狂笑著返回歡聲雷動的yù;屏關中。
高得捷的這一次突擊,前後時間還不到兩個時辰,卻給清軍嶽樂部帶來超乎尋常的沉重打擊,四個清軍佐領慘死在吳軍馬刀之下,還有一個乾脆是在軍中被自家兵活活慘死,同樣遭到如此悲慘命運的蟎清士兵更是不計其數,大營中工事旁屍橫遍野,血流滿渠,總兵力損失超過兩千,但吳軍騎兵損失,竟然還不到百人。
輸得如此悽慘丟臉,自視極高的嶽樂簡直連橫刀自刎的心都有了,一口氣砍了十幾個帶頭逃命的軍官將領之後,嶽樂脫去盔甲,讓親兵把自己捆上,自行進到中軍大帳,向高坐帳中的鰲拜請罪來了。
“太師,小王向你領罪來了。”剛一見面,嶽樂就撲通一聲雙膝跪下,嚎啕大哭道:“小王治軍無能,喪師辱國,罪不容赦,太師今天就是把小王斬了,小王也絕無半句怨言!”
說罷,嶽樂拼命磕頭,痛哭失聲,鰲拜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離坐走到嶽樂面前,親自攙起嶽樂,笑道:“王爺,你這是幹什麼?勝敗乃兵家常事,偶爾一次小挫,犯得著這樣做嗎?來人,快給安親王鬆綁。”
“小王無能,帶兵帶成這樣,被蠻子的三千騎兵就給衝破了大營,還差點被衝破中軍大帳,斬斷帥旗。”嶽樂痛哭道:“小王辜負太師重託,實在無顏面對太師,太師不管怎麼處置小王,小王都不敢有半句怨言。”
“都說了,勝敗乃兵家常事,這場仗打成這樣,也不能完全怪你,有很多客觀原因。”鰲拜的格就是吃軟不吃硬,象嶽樂輸了就輸了,絕不委過於人,鰲拜反倒十分欣賞。所以鰲拜又拍著嶽樂的肩膀安慰道:“再說了,你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指揮有些混後面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的,被蠻子騎兵衝破防線後,沒有盲目追趕更沒有崩潰,只是及時收攏敗兵,重新組織成軍,這才有了後來的一戰之力。”
“還有,蠻子騎兵衝擊大帳的時候,你能夠率軍死戰,守住大帳和帥旗,不致士氣徹底崩潰,這才穩定了軍心,迫使兵力不足的蠻子騎兵主動撤軍。在兵敗如山倒的時候,還能有這麼冷靜的表現,已經不錯了。好了,好了,別哭了,快把衣服穿上,本相會給你處置,但不是現在,其他事以後再說。”
好說歹說,鰲拜總算是勸住了嶽樂,又讓人拿來盔甲讓嶽樂重新穿上,這時候,鰲拜的中軍護領哈達哈已經押著一名遍體鱗傷的吳軍哨長進來,向鰲拜稟報道:“啟稟太師,按你的要求,活口抓到了,他也答應招供了。”
“很好。”鰲拜滿意點頭,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