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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遵命。”班布林善垂頭喪氣的答應,正要提筆之時,鰲拜忽然又喝道:“且慢,再加上一個人——九提督穆裡瑪久經沙場,多次山區剿賊,熟悉山地作戰,這次剿殺吳三桂老賊,他可以擔任我的副手!”
“恩相,穆裡瑪將軍切不可離開京城啊!”班布林善大驚失趕緊雙膝跪下,磕頭說道:“恩相,你用誰為副手,卑職都不敢反對,但是用穆裡瑪將軍萬萬不可!康熙八年皇上為什麼不敢對恩相你下毒手,就是因為穆裡瑪將軍手握九兵權,皇上才投鼠忌器了!現在恩相你即將出徵在外,京城九兵權再落入外人之手,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鰲拜板著臉不說話,班布林善更是焦急,最後乾脆膝行到了鰲拜面前,抱住鰲拜的雙uǐ嚎啕大哭,“恩相,卑職知道你對朝廷和大清是忠心耿耿,對皇上更是一片赤忱,可是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啊!九兵權,悠關恩相你的滿命,切不可委託他人啊!恩相,卑職求你了……!”
哭喊著,班布林善抱著鰲拜的雙uǐ拼命搖晃,直到淚水將鰲拜的ù;管打溼,鰲拜才長嘆了一口氣,說道:“班學士,起來吧,這事老夫依你就是了。穆裡瑪,這才就不用隨我出征了,我還想讓你也留在京城,幫著他一點,你意下如何?”
“恩相,你這次出征,卑職本應該跟隨恩相左右,盡心服班布林善抹著眼淚說道:“但是,穆裡瑪將軍雖然對恩相忠心有餘,可生粗莽,貪杯誤事,只留他在京城,恩相實難放心出征。所以卑職這一次,覺得也只有愧領恩相善意,留在京城輔助穆裡瑪將軍,為恩相守好京城,等待恩相凱旋迴師了。”
“這樣就好,有你在京城幫著穆裡瑪,我在外面也可以放心了。”鰲拜嘆了口氣,攙起班布林善說道:“老夫離京之後,你要多多照看穆裡瑪,該打就打,該罵就罵,我把我的馬鞭留給你,他要是不聽你的話,你就給我狠狠ōu他,諒他也不敢不聽你的。”
“請恩相放心,只要班布林善還有一口氣在,京城就絕不會出半點差錯。”班布林善哽咽著答應,又說道:“恩相,卑職還想求你一事,兵部滿漢兩尚書,只有滿尚書噶褚哈是恩相的人,漢尚書朱之弼諂事帝黨,到了恩相jī戰之際,怕會故意掣肘恩相,拖恩相後uǐ,還望恩相儘早處置,以除後患。”
“你的擔心,還是有點道理的。”鰲拜點頭——兵部掌管軍政戰略,鰲拜可也怕小麻子的走狗朱之弼在武器糧草供應上面搞鬼,扯自己的後uǐ。稍一盤算後,鰲拜很快說道:“這樣吧,換王煦當兵部的漢尚書,這個王煦雖然和老夫不對付,但是在大事上絕不含糊,更從不幹jī鳴狗盜之事,且才能過人,是個合適人選。”
“恩相所言極是,卑職也認為王煦頗為合適。”班布林善點頭,說道:“王煦雖然和我們不對付,但是以他的格,在這種攸關大清江山社稷的大事上,皇上就是用刀bī著他拖恩相你的後uǐ,他也一定會不要腦袋的頂回去。”
“那就這樣吧。”鰲拜嘆了口氣,又皺眉說道:“不過我還是覺得少了一個經驗豐富的助手,勒爾錦和嶽樂雖然也打過幾場仗,表現得還算不錯,但是經驗還是太少了,關鍵時刻能不能靠得住,現在實在說不太準……。”
“咦,我怎麼把他忘了?”說到這裡,鰲拜猛然想起一事,忙問道:“對了,圖海現在死了沒有?他的罪名到底是什麼,怎麼一直沒聽說他的案子審清?”
“應該沒死吧,至少天牢那邊到現在還沒傳出他死的訊息。”班布林善猶豫著回答了一句,又好奇問道:“恩相,莫非你想讓圖海擔任你的副手?”
“那是當然。”鰲拜坦然承認,說道:“圖海當年一直是穆裡瑪的副手,穆裡瑪的很多戰術方略其實都是聽他的主意,是個可造之材。”
“那卑職派人去打聽一下?看看他死了沒有?”班布林善問道。
“去吧,順便問問他到底是什麼罪名,為什麼皇上把他關進天牢後,到現在還沒拿出一個象樣的罪名。”鰲拜答道。
仔細一查之下,結果發現圖海還真的沒死——但也被酷刑折磨得只剩下半條命了。至於小麻子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把圖海宰掉,則是因為圖海這個案子事關順治出家的機密,小麻子不查清楚圖海到底是如何刺探到這個機密、還有不查清楚到底還有那些圖海同黨知道這個機密,還真不敢完全放心,所以也就沒有著急宰了圖海,只是不斷以酷刑折磨,bī迫圖海jiā代罪行以及同黨,而圖海本來就是被冤枉的,又不肯背上企圖謀害先皇的誅滅九族重罪,始終沒有屈打成招,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