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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衚衕ūn和全節等粗豪漢子都是眼淚滾滾,就更別說本就長得象個nv人的線虞玄了,而病得已經連站都幾乎站不穩的線國安更是老淚縱橫,說什麼也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就滿臉油滑的盧胖子,竟然還有這樣的熱忱心腸。胡國柱則是暗暗佩服自己這個未來侄nv婿,事情已經危急到了這個地步了,竟然還能這麼冷靜的說出這麼多冠冕堂皇的鬼話——這簡直是bī著脾氣耿直的線家父子挖出心肝來嘛。
僵持間,東北方向的騎兵隊伍旗幟已經隱約可見,盧胖子乘機又大吼道:“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快拿繩子把我捆上?真想讓朝廷裡的那些jiān臣對你們說三道四,給你們又捏造幾條罪名麼?快,把我捆上,然後把我jiā給欽差,堵住那些jiān臣的嘴!”
盧胖子的這段話是真正的不要臉到極點了——以線國安父子的格脾氣,怎麼可能真把盧胖子捆了jiā給iǎ麻子派來的欽差?結果也是當然的,直到那隊護衛欽差的廣西騎兵衝到近處時,南寧將士還是沒有一個人上來動手,把盧胖子真給捆了,只是站著原地眼泛淚uā,還有不少人乾脆象線虞玄一樣嚎啕大哭出來。
隨著追兵隊伍越來越近,盧胖子終於也是看清楚來人的臉嘴,為首的兩個人中,其中一人三十來歲年紀,長臉三角眼,臉上坑坑窪窪,身上穿著和線國安相同的都統服想來就是孔四貞在廣西最鐵桿的心腹兼走狗桂林都統戴良臣了。而仔細再看清另一個人時,盧胖子不由心裡一沉,暗叫不妙,“糟了!怎麼欽差偏偏是和我有仇的李煦?!這iǎ子對我恨之入骨,進京路上我的安全只怕糟糕了。”
“等等!”盤算到這裡,盧胖子的心底忽然又是一動,“真的只是湊巧嗎?如果iǎ麻子或者孔四貞那幫人掌握了我的真憑實證,不應該派這個和我有仇的李煦來啊?他們就不怕李煦在路上挾ī報復在路上就把我幹掉,沒辦法從我嘴裡掏出平西王府的機密了?難道說……?”
緊張盤算間,戴良臣和李煦的快馬已經衝到了官道之上,在距離盧胖子二十來步的地方站定後,李煦先是目光yīn冷的打量盧胖子一通,嘴角lù;出些獰笑,忽然大吼道:“大膽盧一峰,本欽差奉旨擒拿於你,你竟然還敢持刀反抗,罪加一等!來人啊,給本欽差把罪官盧一峰拿下!”
線虞玄急了,趕緊站出來反駁,“欽差大人,盧大人不是持刀拒捕!”
“三將軍,用不著為盧一峰掩飾了。”戴良臣yīn笑說道:“你們協助欽差大人辦案,將持刀拒捕的罪官盧一峰逮捕歸案,為朝廷和定南王府都立下了大功,欽差大人定當稟明皇上,為你們請功!好了,都別楞著了,快把盧一峰拿下!”
“盧大人沒有拒捕!沒有!”衚衕ūn和全節等人都大吼起來。線虞玄更是氣得美目噴火,大吼道:“姓戴的,少給老子來這一套,老子不領你的情!想利用我們給盧大人頭上再加一條罪名,沒盧大人沒有拒捕,沒有!”
“誰說沒有?”戴良臣指著盧胖子獰笑道:“他手裡的刀,不就是他持刀拒捕的鐵證?”
“他手裡的刀……。”線虞玄還想解釋,盧胖子則大喝一聲,“線三將軍,不用了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罷,盧胖子拋去手中鋼刀,推開面前依依不捨的衚衕ūn和全節等人,大步走到戴良臣和李煦面前,冷笑說道:“請吧,用不著客氣了。”戴良臣和李煦等人當然不會和盧胖子客氣,稍微一努嘴,身後的騎兵和衛就一轟而上,七手八腳的把盧胖子按住。
“李衛,久違了。”盧胖子向李煦冷笑說道:“這次,終於如了你的願了吧?這次在押解路上,你是打算把我毒死呢,還是想讓我落水而死?”
“老子想用桑皮紙噴上水,貼在你臉上把你活活悶死!”李煦在心裡惡狠狠的狂吼,臉上則滿面堆笑的說道:“盧大人說什麼話啊?你我之間雖然過去有一些的不愉快,但本欽差奉皇上之命將你押送進京,自然會全力保護你的安全,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又怎麼會把你毒死或者落水而死呢?”
盧胖子笑笑,並不急著說話,那邊線虞玄和衚衕ūn等人聽到這樣的話,卻都是心中一驚,線虞玄幾乎沒做多想,馬上就轉過身去吼道:“衚衕ūn,馬上去召集五百騎兵,要最jīng銳的弟兄,我要親自護送盧大人進京!”
“得令,我也去!”衚衕ūn大聲答應。那邊李煦和戴良臣等人則先是一驚,然後都是一喜,戴良臣馬上就笑道:“線三將軍對盧大人可真是情深意重啊,你想好沒有,親自把盧大人護送進京,就不怕連累到線老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