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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大人也可以儘管找本官開口,本官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既如此,那下官就先謝過中丞大人了。”盧胖子趕緊畢恭畢敬的行禮。朱中丞則一邊還禮,一邊心裡嘀咕,“這個盧胖子很懂事嘛,出手也大方,怎麼以前會和李率祖鬧出那麼大的風bō?還有聽說甘文焜在剛來雲貴的時候,也和他鬧得很不愉快,後來關係才好起來的?莫非,這個盧胖子釘子碰得多了,現在懂事了?如果是這樣,倒也便宜老夫了,省了多少事啊?”
收下了盧胖子的銀子,對盧胖子態度本就不錯的朱中丞笑容更是和藹,很是親切的說道:“盧大人,雖然你就是從曲靖知縣任上升上來的,對曲靖的情況無比熟悉,可本官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這秋收都已經快結束了,這賦稅錢糧的徵收問題,你可千萬得多上一份心,不然的話,年底政績考核的時候,本官實在很難向朝廷jiā代。”
“謝中丞大人指點。”盧胖子恭敬答道:“但也請中丞大人放心,不是卑職狂妄,今年曲靖的錢糧徵收不敢說十成吧,收上來六七成卑職還是有點把握的。”
說到這,盧胖子又頓了頓,補充道:“不過,也請中丞大人原諒,今年曲靖雨水過多,八達合、牛攔江和塊擇江幾條大河都鬧了洪災,淹了上千畝良田,受災百姓成千上萬,還淹死了兩個百姓,如果中丞大人能夠代為轉奏戶部,請戶部為曲靖減免一些錢糧,那卑職就代曲靖全府百姓叩謝中丞大人的大恩了。”
“盧大人可真會說笑,曲靖府也用得著減免錢糧?”朱國治笑了起來,說道:“誰不知道託盧大人的福,曲靖府是整個大清唯一允許民間種植八旗福壽膏的州府,老百姓家家戶戶富得流油?別說才淹了千畝良田,就算淹了三千畝良田,盧大人你從盈餘的商稅之中挪移一部分過來,不也照樣可以jiā上十成,還用得著奏請減免?”
朱國治這話倒是實得不能再實的大實話,曲靖本來就是雲貴咽喉,商貿發達,商稅油水豐厚——否則當年以前那個盧一峰也不會uā五千兩銀子的價格買曲靖知縣這個缺了,現在又有八旗福壽膏這顆搖錢樹,盧胖子還要求減免錢糧賦稅,那就是徹底不要臉到家了。
不過,盧胖子的目的也並不在此,只是拼命的搖頭,哭喪著臉說道:“中丞大人,按理來說確實如此,只是下官七月底才接任的曲靖知府,之前徵收的商稅盈餘到了那裡,想必中丞大人也是心知肚明。卑職既沒了這點盈餘填補,又得給前任留下洪澇災害擦屁股,這個差事實在不好當啊。”
“那盧大人為什麼不考慮一下,向八旗福壽膏徵收賦稅呢?”朱國治打蛇隨棍上,馬上說道:“這八旗福壽膏的利潤有多大,盧大人比本官更清楚,如果盧大人能夠上表朝廷,奏請朝廷准許你在田稅丁稅之外,向百姓收取種植八旗福壽膏的賦稅,那麼老夫不但全力支援,盧大人你在賦稅徵收這個問題上,也就再也用不著心了。”
“哈,相信到了那時候,以盧大人你的政績之卓越,一個藩臺臬臺,還不是手到擒來?”
“中丞大人開玩笑了。”朱國治把自己推到風口尖當出頭鳥的餿主意,盧胖子當然是大搖其頭,連聲說道:“中丞大人說笑了,說笑了,今年曲靖遭遇洪災,百姓已經不勝其苦,苦不堪言,下官還奏請朝廷在正稅之外加收雜稅,於心何忍不說,曲靖的父老鄉親還不得把下官給撕了?”
“盧大人愛民如子,本官不勝欣慰。”朱國治又打官腔道:“不過呢,盧大人也不能只光顧著一己ī名忘了朝廷嘛。依本官看來,這八旗福壽膏如此暴利,不要說是徵收種植賦稅了,就是收取過路關稅,百姓商戶也照樣能夠承擔,仍然有暴利可圖。而目前天下初定,北邊還有葛爾丹,東南還有臺灣鄭逆,都不曾束手就縛,事事處處都在用錢,盧大人如果能夠急朝廷所急,想朝廷所想,首倡膏稅為國增援,利國利民,那麼千秋之後,盧大人也必然是名垂千古的大清名臣啊。”
“孃的,那你為什麼不當這個出頭鳥,還不是怕得罪吳老漢jiān?想讓老子當這個出頭鳥,做夢!”盧胖子心中暗罵,嘴上則賠笑道:“中丞大人,為朝廷開闢財源這樣忠君報國的好事,卑職當然是求之不得,只是中丞大人你也知道,今年曲靖洪災嚴重,百姓已經不勝其苦,卑職實在不忍心再向他們加稅了,更不敢為了一己ī名,壞了皇上的愛民之恩,讓皇上和朝廷背上罵名啊。”
說著,盧胖子又趕緊轉移話題道:“再說,曲靖的八旗福壽膏種得並不多,整個曲靖府才種了一萬一千多畝八旗福壽膏,和王爺種的八旗福壽膏比起來,簡直連iǎ巫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