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攏——每兩八旗福壽膏只徵一錢銀子的稅,和每兩八旗福壽膏二兩紋銀以上的利潤比起來,簡直是低到姥姥家了。所以就在徵稅額度公文頒佈的第二天,平西王府就把稅銀一兩不少的送到了雲南巡撫衙並且拿到了雲南巡撫衙開出的回單。同時盧胖子那邊也正式貼出佈告,向曲靖百姓徵收八旗福壽膏加稅。
就在曲靖府開始徵收八旗福壽膏種植加稅的時候,盧胖子彈劾朱國治貪婪無度、對吳三桂禮過卑謙的密摺,也透過索額圖這個秘密渠道,呈報到了iǎ麻子面前。雖然這道密摺之上並沒有提到八旗福壽膏徵稅問題的一個字,可是看完這道密摺之後,iǎ麻子還是拍起了麻臉上的額頭,連聲叫苦道:“失策了,失策了,朕怎麼忘了朱國治這個奴才(朱國治是旗人)的德行?還把裁定八旗福壽膏徵稅額度的權力,下放到了這個奴才和甘文焜的手裡?”
“回皇上,其實當初熊大學士建議把朱國治放到雲南出任巡撫的時候,奴才就覺得非常不妥。”索額圖恭敬說道:“此人名聲極壞,早在出任江蘇巡撫之時,就已經因為貪贓過甚而得名朱白地,被鰲中堂連貶五級,這樣的人,就連鰲拜都看不起……。”
說到這裡,索額圖就不敢說下去了,因為索額圖忽然想起,當初熊賜履舉薦朱國治是實,可是真正下定決心、頂著鰲拜一黨壓力起用朱國治,始終還是iǎ麻子本人——這會說朱國治不是當雲南巡撫的料,不是打iǎ麻子的臉是什麼?
還好,iǎ麻子這會並沒有心情去理會索額圖的失言,只是按在額頭盤算分析,考慮了許久,iǎ麻子猛的站了起來,命令道:“擬旨,六百里加急急遞雲南,命令甘文焜和朱國治停止裁定八旗福壽膏稅額,等待朝廷另派欽差赴雲南勘察裁定。”
“皇上,怕是來不及了吧?”明珠擔心的說道:“現在已經是九月了,雲南的八旗福壽膏已經全部收割入倉了,甘文焜和朱國治他們也該裁定稅額並且開始徵收了,等旨意從京城送到雲南,只怕什麼都來不及了。如果這個稅額已經裁定,也已經徵收,那皇上覺得不滿意要求加收,那平西王府會有什麼反應?”
麻子啞口無言,重重一巴掌拍到龍案之上,無可奈何的懊惱道:“難道說,又要等到明年才能削弱吳三桂那個老東西了?”
“太皇太后駕到。”這時,養心殿後響起了太監的長喝聲音,索額圖和明珠趕緊雙膝跪下之時,孝莊老妖婆果然在蘇麻喇姑和李引證的攙扶之下,從後殿轉到了前殿之上,iǎ麻子也趕緊上去行禮,孝莊微笑著擺了擺手,和藹的說道:“孫兒,祖母今天來你這裡,是想問問八旗福壽膏徵稅的問題怎麼樣了?上次祖母讓你下旨,把裁定八旗福壽膏賦稅的權力下放到雲貴,現在也該有迴音了吧?”
“讓甘文焜和朱國治裁定八旗福壽膏稅額的事,既然是太皇太后老佛爺做出的決定?”明珠和索額圖都是一楞,忍不住面面相覷的對視一眼,一起心道:“老佛爺這麼jīng明的人,怎麼會犯這樣的糊塗?”
“回祖母,道路遙遠,還沒有訊息傳來。”iǎ麻子苦笑,把盧胖子的奏摺一遞,說道:“不過在這之前,孫兒倒是接到了盧一峰彈劾朱國治的密摺,看來指望他們裁定八旗福壽膏徵稅的問題,不容樂觀?”
“是嗎?讓哀家看看。”孝莊不動聲接過盧胖子的密摺坐下,展開仔細看了起來。看完之後,孝莊嘆了口氣,說道:“果然不出哀家所料,朱國治這個奴才,還真是靠不住。不過盧一峰這個奴才倒有點出乎哀家的預料,看來經過廣西這件事,這個奴才成熟多了,知道韜光養晦了。”
“祖母何以對盧愛卿有如此高的評價?”iǎ麻子好奇問道。
“皇上還沒看出來嗎?”蘇麻喇姑ā話說道:“盧一峰選擇在這個時機彈劾朱國治貪婪無度,對吳三桂禮過卑謙,其實是變著法子表達他對八旗福壽膏定稅一事的擔心啊。他害怕朱國治被吳三桂收買,在定稅一事上賣國求財,又沒有證據可以直接證明,就上了這麼一個摺子提醒皇上你啊。”
“啊,原來盧愛卿是這個用意啊。”iǎ麻子恍然大悟,又懊惱道:“如果早點把盧愛卿放回雲南就好了,朕輕信了別人對盧愛卿的汙衊構陷,現在真是後悔莫及啊。”
“沒關係,這樣才是哀家所希望的。”孝莊語出驚人,還笑得十分神秘,彷彿朱國治打算出賣iǎ麻子的利益,才是孝莊所真正希望的事情一樣。
“祖母,你這是什麼意思?”iǎ麻子大吃一驚。
孝莊老妖婆搖頭,又緩緩問道:“這事等以後再慢慢告訴你,皇上,從盧